崇拜狼卻又折磨狼，
自以為是的浪漫想像；
小狼之死在你筆下
化作勇者之死；
亞述式的殘酷美學
令人不忍說。

狼圖騰比羊圖騰優──
漢人應該學蒙古人──
你對小狼犯了罪，
得來的只是這些痴話、空話。
何來「理性探掘」？那不過
是你對退化草原颳來的
沙塵，絕望徒然的哭吼：
你無法贖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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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四行詩。
早就該對《狼圖騰》一書說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