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首詩十分淺顯,也正由於它的淺顯,透出作者的真感情。
那些馬戲團、好狗與畜生的比喻用得十分粗暴,但用來表達憤慨的感情最合適。
我尤愛最後一行:「這世界到底還有何處能讓我們容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