遲來的愚人節外傳(O
不多說,上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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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芬里爾?」白櫻在僅剩些許行人的中央廣場上喊著,將自己約出來的芬里爾卻連影子都沒看到。
「吼……人去哪了啦……」白櫻靠在牆上,語帶失落的說。
──白櫻看起來很是個很堅強的人,卻很少人知道,他最耐不得寂寞……
「嘶──」
「嗯?甚麼聲……」還沒把話說完,白櫻就因為吸入了不明的氣體而暈了過去。
「……這是……哪裡啊……」因藥力消退而漸漸清醒的白櫻,吃力地抬起頭,想確認自己身在何處。
這時他也發現,自己的手和腳被銬上了鐐銬。
「清醒了啊。」低沉的聲音說。
這個聲音……好耳熟……
「終於清醒了咪……了啊。」比較輕佻的聲音說。
他剛剛……是要說「喵」嗎?
「白……是白櫻哥嗎……」
「芬……芬里爾!」
「給我安靜!」那個低沉的聲音說話的同時,「咻」的破空聲傳來,重重一鞭打在白櫻身上。
「嘎啊!」
即使眼睛已經習慣了黑暗,白櫻卻還是看不到對方的所在位置。
這時,不遠處傳來了收緊麻繩時特有的嘎吱聲。
咕嗚……
細微的呻吟聲傳進了白櫻的耳裡。
「芬……你們!你們對芬里爾做了甚麼!」白櫻大吼。
「既然你那麼想知道,那就用你的眼睛親自看好啦!」輕佻的聲音一說完,刺眼的燈光立刻照亮了整個房間。
白櫻一下便適應了光芒,當他睜開眼睛時,映入眼簾的竟是──
脖子被繩圈套住,不斷掙扎的芬里爾。
「芬里爾!」白櫻著急地大喊。
「嘎啊啊……白櫻哥……救……我……」芬里爾雙腳在空中踢啊踢的,小手抓著脖子上的繩圈。
即使芬里爾向自己求救,白櫻卻只能眼睜睜看對方不斷掙扎。
「嗚咕呃……」漸漸的,芬里爾的掙扎緩了下來。
最後,芬里爾的四肢無力的垂下,頭偏倒向一側。
「芬……」目睹了所有的白櫻,第一次有了這種感覺──
因為殺人而感到的罪惡感,佔據了白櫻的心。
「嘎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白櫻仰天大吼,淚水奪眶而出。
「芬……里爾……」
這時,從白櫻背後傳來了這樣的聲音:「白、白櫻哥,愚、愚人節快樂……?」
「唔……嗚……?」白櫻猛一回頭,眼前站著的是藍色毛髮,有著金色瞳孔的幼小獸人。
「那……那個,白、白櫻哥……你生氣了……?」芬里爾膽怯的問。
「芬……芬里爾……你不是……?」
「那、那個啊……那是我們……」芬里爾垂著頭,將事情的真相娓娓道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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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是……騙我的……?」當芬里爾說完,白櫻略帶訝異的說。
「對、對不起……因為奇魯先生跟柏爾斯特先生
告訴我……這一天是可以整人的一天……所以我才……」
芬里爾走上來解開了白櫻的手銬腳鐐,並向他鞠躬道歉:「真的很對不起嗚……」
「沒關係……」白櫻深深吸了口氣,然後倒向了芬里爾。
「白、白櫻哥?」芬里爾一驚,輕輕拍著白櫻的臉頰。
白櫻還是沒有反應,讓芬里爾越來越著急。
「白……白櫻哥……你怎麼了啦……嗚……」芬里爾著急的快哭了出來。
就在這時候,白櫻突然睜開了眼睛:「哇。」
「呀嗚!」
「怎麼這樣嚇我啦……嗚……」芬里爾的眼淚在眼眶裡打轉,白櫻連忙拍了拍他的頭說:「對不起對不起……誰讓你也這樣嚇我呀……」
「話又說回來,你從哪裡搞到催眠藥的啊……」
「那個是……蘭先生給我的……」芬里爾低著頭。
「前幾天去找蘭先生拿花的時候……他順手把一個小瓶子給了我……跟我說裡面是有催眠效果的花粉……」
「……那群傢伙……」白櫻無言以對。
「白櫻哥……你生氣了?」芬里爾又問了一次。
「我不是生你的氣……」
白櫻試著站穩身子,芬里爾則扶著白櫻的手。
「居然合力一起整我……接下來有你們好看的了……芬里爾,你會幫我吧?」
「會、會的……」
「話又那個說回來……那兩個黑衣人……」白櫻活動了一下手腳說。
「……是奇魯先生和柏爾斯特先生……」芬里爾無奈的說。
「果然……啊!」白櫻突然大叫了一聲,然後握緊拳頭說:「這不是讓他們逃走了嗎!」
門邊,凌亂的擺著兩塊黑色的布,想必是兩人逃離現場時留下的。
「居然想出這麼個方法來整我啊……這三隻貓……」
「看我不找你們整回來!」
——愚人節外傳,完。
【作者的自我反省】
其實越看,越覺得跟愚人節脫離關係了(你
明年愚人節就換白櫻整三隻大貓囉AwA
那就這樣我們明年見~(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