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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厘頭對話錄》
內文
「那是......」三狼面面相覷。
「快!閃!」狼飛快的奪下幽手上抓的東西,扔出去。
無奈......
「碰轟!」
「幽!你就不能不要亂撿東西嗎!」狼氣擊敗患的大吼,他全身的毛都.....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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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雨了......」狼看著窗外。
「是啊。」狩不耐的接話,他討厭下雨,因為它的毛,非......常的長!
「幽,小心摔下去我跟你說。」狼打了一個呵欠,對趴在玻璃上的幽說。
「咦咦!」幽一回過頭就......掉下去了......
「我們應該把她綁起來的。」狼白眼一翻,頭疼的說。
「要救嗎。」幻小心的探頭下去。
「她一定有撞到頭。」狼按著頭的一側--他們的感覺有些許的相連--說,「不救的話,她感冒我們也要跟著躺,別忘了,」
「幻,下去。」狩抬腳輕輕一踢,幻就掉下去了。
「咆!」幻憤怒的嚎叫往下墜落。
「嗯,他到了。現在呢?」狩問。
「你也給我下去。」狼淡淡的說,猛然一踹。
「吼!」狩叫了一聲,爪子一撈把狼也拖下去。
「你!」狼一爪拍在狩背上,對方當然不為所動。
兩狼落在地上,揚起一陣不小的煙塵。
「好吧,大家都下來了。」狩無奈又有些滿意的說。
「還不是你害的。」狼瞪他。
「讓......我起......來......啊......」一個陌生的聲音突然傳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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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就不寫篇名了,阿幽我直接當小說來寫XDD
喔對了,這樣寫的小說沒啥主題而且每一篇都會很短!
見諒啊
內文
「糟!有人,」狼嘖了一聲,「大家回來吧。」
不消幾秒鐘的時間,從四頭,變成了一頭。
被壓著的那個可憐傢伙,感到背上一輕,疑惑的抬頭,不料立刻被掐著脖子壓在地上。
「你是誰?」狼冷冷的說。
「嗚咳呵咳呵……嗚……」那個可憐人不斷的咳著,希望藉此能讓他想起自己的脖子被掐著根本不能說話……
「別耍花招!」好吧,狼的確是反應過度了,誰叫這個地方沒事根本不會有人經過……
「我……沒辦法……」好半天那傢伙才擠出一句,不過,這已經夠狼認出他來了……
「老弟?」狼驚呼,放手拉他起來。
「嗚咳……老姊!」冥月那個表情,可說是驚駭到了極點。
「你跑來這幹啥?」狼皺著眉說。
「呃……」冥月搔著腦袋,苦思著。
「說啊。不說我斃了你。」好吧,狼那種表情……實在不像開玩笑。
冥月微微退了步,伸手護住腦袋。
「老弟啊……」狼奸笑,「你又忘了肚子。」
然後是一聲慘絕人寰的慘嚎。
X X X
「嗚……老姊……好痛……」冥月低著頭,楚楚可憐的說。
「誰叫你有事沒事冒出來。」狼聳聳肩,順手摸摸他的頭,立刻得到抗議的低吼。
「好啦,到底有什麼事?」狼問,狠狠灌了一口飲料。
阿……那是我的耶……明月把這句話藏在心裡,沒敢說。
反正,一定是得到一個「那又怎樣?」的回答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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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錯,悲慘的傢伙就是我迪啊……(樂)
內文
「你跑來幹啥啊?」狼連續溘掉兩杯飲料後,問冥月。
「啊……就……」冥月一邊哀悼自己的飲料,一邊思考該如何回答才不會有可怕的下場。
「說啊,小子。」狼的眉頭皺了起來,這是她發飆的前兆。
「嗯……有人要拜託你找東西……」冥月說完馬上伸手護住頭腹。
「找東西為什麼要找我?」她聲音中透出一股興趣,但也很危險。
「因為是這個東西。」冥月將一張照片放在桌上。
那顯然是用人類的技術拍成的,帶到靈界會被侵蝕而變的模糊,但仍隱隱約約看得出個樣子。
那是一個長型的東西,暗紅色,隱隱發著光,背景是一片雪原,『它』就插在雪地上……
「這是?」
「事實上,我也不知道。」冥月說,「但是拍到這張相片的人類……已經死了。」
「聽說是偶然拍到的……」
「誰叫你找我的?」狼的臉色越發陰沉。
「〈冰隱〉。」冥月說的很不情願。
「那傢伙?膽子不小嘛。」狼笑道,不意外的散出殺氣,「他還在蒐集那些東西啊。」
「畢竟,他連〈六節芒〉也敢打主意……」冥月越說越小聲。
「是啊。」狼眼神變深。「然後,他還敢來找我?」
「呃……」
「好吧,我們就去找。」狼微笑著說,路出一口尖利的獠牙,「不過,我會要他付出代價的……」
「現在嗎?」冥月問。
「不,」狼仍笑著,「先去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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詭異的發展……
內文
「要去哪啊?」冥月問。
「三湛湖啊!笨蛋!」月幽白眼一翻。
「喔。」月幽輕嘆,猛然劃開空間。
「走吧,這樣比較快。」
兩人很快踏入黑色的空間漩渦之中。
+ + +
「噗哈!」一藍一灰兩個影子滾上三湛泉旁的草地。
呃不,應該是一個灰色影子滾上草地,那個藍色影子則是不偏不倚的壓在他身上……
「咆該!」悽慘的叫聲迴盪開來,順便驚醒了睡在湖邊的兩頭狼。
「什麼聲音啊?」逍月抬起頭,看著聲音來源。
「不知道。」狼尾眨著雙眼,顯然根本還沒醒。
「算了,繼續睡吧。」說完他重新趴下。
「喂!小月!」一個遠遠的聲音傳來。
嗯?是阿幽的聲音耶,可是他不可能在這呀,我一定是幻聽。逍月耳朵顫了顫,心想。
「小月!」月幽逼近他。
嗯?是阿幽耶,可是她不可能在這裡……這絕對是幻覺。逍月微微張開眼睛,又閉上了。
「逍!月!」月幽暴吼,讓逍月整個跳起來。
不知為什麼,狼尾不受影響,仍甜甜的睡著。
這時的遠方……
「靈……靈主在睡覺……好可愛……」一頭渾身漆黑的狼紅著臉,躲在草叢後。
「什麼什麼?」逍月東張西望著,就是沒看到在他面前的月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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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在寫甚麼了。。。。。
內文
「那是幻覺……」逍月睡眼矇矓的說。
終於,脾氣暴躁的月幽不想等了,「我˙不˙是˙幻˙覺!」
「啊啊……」逍月仍充耳不聞。
最後,坐在電腦前的幽狼決定結束這個遊戲……
「終於給我醒了,走吧,去找小蒼兒。」難得對別人沒輒的月幽擦了擦汗。
「走吧!」逍月精力充沛的跳起來,可惜……
他面對的是完全相反的方向……
「在那邊……」見月幽也是一臉迷糊,冥月輕嘆,開口。
「喔。」兩個路痴終於找到正確的方向了。
+ + +
長老居住地……
「小-蒼-兒-!」月幽大喊。
「小聲一點!這裡住的都是長老耶……」冥月低聲說。
「我哪時尊敬過長老了?」月幽冷笑道。
「……」的確沒有……冥月心說,當然不敢說出口。
「小--蒼--兒--!」月幽大喊。
「誰在大喊大叫啊?」一名長老走出來。
「我找蒼煌。」月幽說,眼神、動作完全找不出一絲敬意,倒是輕視比較多。
「他啊,在裡面。」長老手一指,月幽低頭,算是道了謝,就往裡頭走。
她身後的兩狼面面相覷,誰也不知道位什麼月幽會表現的如此無禮。
「怎麼了啊?」逍月小聲問冥月。
「我也不知道……她不應該是這樣的啊!」冥月看來也是一頭霧水。
「你們兩個,來不來啊?」月幽在遠處喊道。
「就來啦!」逍月喊,用了縮地成寸的法術,遠遠的……把冥月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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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弟,你的劫難真的沒結束耶~~~~~
給靈主:我不是故意要讓你睡覺的……只是不知道寫什麼好……
內文
跟著月幽快到近乎奔跑的步伐,三人……不,兩人很快的走進內院。
「我在想,我們是不是忘了什麼阿?」逍月問。
「有嗎?」月幽回過頭,很快的給了冥月一個邪笑,假裝不知道。
「……」在後方的冥月,終於想起他其實還有瞬移可用,連忙趕到兩人身邊。
+ + +
「小蒼兒!」月幽喊。
「嗯?」一個有些滄桑卻仍有力的聲調回應。
「喔,是孫子們和孫女呀,有什麼事嗎?」蒼狼抬頭,放下正在喝的……草莓汁!?
「哪,出去玩一趟,要來麼?」月幽問,想了一下還是決定不要搶飲料,免得變老了。
「好啊!」一聽到「出去玩」,蒼煌的眼睛都亮了。
他很快的把自己變年輕,精神抖擻的跳下躺椅,站在了他們面前。
「人都到齊了,」月幽笑著說,「剩下那個傢伙……路上再說吧!」
+ + +
「我們要去哪裡?」逍月問。
「北域。」月幽遙遙指著遠方那片幾乎看不見的雪白。
「那種地方……」蒼煌皺眉。
「怎麼?你怕了不成?」月幽出聲嘲笑,「蒼-爺-爺!」
「怎麼可能!」蒼煌有些怒色,「你爺爺我活了這麼久,還怕一個小小的地方嗎!」
月幽沒說話,只是笑著。
逍月則是精力充沛的……往錯誤的方向衝去……
無奈的冥月只得去把他追回來,而領頭的月幽呢?
他看了一眼蒼煌,淡淡的說:「帶路吧。」
「你們這群路痴!」蒼煌憤怒的吼聲迴盪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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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梗了,我糟了我
破滅之城
內文
冬˙破滅城中心˙午夜
一名乍看之下無法分辨性別的女孩走進一間在嚴冬中仍誇張的放著超強冷氣的便利商店。
由於剛從昏暗的街道上走進被日光燈給照得亮晃晃的店內,女孩異色的瞳孔倏地收縮成一條縫,像貓似的。
店員表情怪異的看著女孩更加怪異的穿著打扮。
那一頭火紅的短髮大概是自己修剪的,毫無髮型可言,眼睛周圍和額頭正中用一種說不上來的色調畫了詭異的紋路,右手上戴了黑色銀邊的露指手套,從邊緣可以窺見白色的手掌。
她不畏寒冷的打著赤腳,包裹在下擺破裂的濃灰色風衣中身軀顯得嬌小,穿在她身上的黑色T-shit尺寸根本不合,原本設計給大男人的大小硬穿在纖細的女孩身上,那種狀況可想而知。
穿著的長褲也很淒慘,四處都是破洞,只有當初串在褲腰上的銀製長鍊仍好好的在那,其他早已看不出原型。
除了這些東西之外,最顯眼的莫過於她頸上的項圈和背上的武器了。
那個亮橘色的項圈有兩個金色的扣,前方用鍊條掛了一顆包纏著淡淡藍色寬條的綠琥珀,兩邊是用方型圈固定在綠琥珀上方六角型圈的翼型飾品。
而她背上背著的是一把長刀,通體血紅,刀背上有六個鋸齒。
確定沒有其他客人後,女孩走進櫃台。
「收古金幣嗎?」女孩壓低聲音問,她的聲音低沉而中性。
「有。請問你是?」店員一聽,臉色一變也低聲回答。
「<狼>。」女孩很快拉起扣在銀鍊上的一個暗藍色圓牌,上面是一頭怒吼的狼,栩栩如生,而狼頭上的符號,和女孩額上、項圈上的一模一樣,都是一個月牙,下方有一個V形。
店員點點頭,「你要什麼?」
「咖啡。」女孩認真的說,店員卻楞住了。
「你說什......?」
「我要咖啡,不要加任何東西。我身上沒有現世幣了。」女孩不耐的說,朝上瞄著店員。
「呃,好。」店員很快的轉身打開咖啡機。
「原本在這裡的伽藍呢?」在等待的時候,女孩問。
「他......一年前調走了。」店員回答,卻有些心虛。
「這樣。」女孩顯然聽出來了,但甚麼也沒表示。
「好了。黑咖啡一杯,共五達卡。」店員遞出紙杯裝著的飲料。
「謝了。」女孩將五枚陳舊的硬幣擱在櫃台上,喝了口咖啡。
「伽藍不在了真可惜。我很喜歡他的咖啡呢。」女孩臨走前笑著說,「加油吧,祝你好運。」
然後她走出自動門,在大雪中隱去身形。
店員楞楞的站著。
他知道他方才碰見的是什麼樣的角色。
那是<殺戮之狼>,當今世界上最高竿的獵人之一,與<沉默之龍>、<潛伏之豹>齊名,甚至略勝些。
只是他從沒想過,最強的獵人竟是一名纖細瘦弱的女孩。
想到那樣的外表下隱藏了怎樣可怕的實力,店員禁不住打了個冷顫。
內文
深夜,兩彎昏暗的藍月高掛在空中,濃密的雲將星點完全遮蔽,偶爾也蓋過月亮。
一個纖細嬌小的身影穩穩的佇立在大樓頂端的避雷針上,寬大的灰色風衣被強勁的夜風拉扯著,身影卻穩若泰山,動也不動。
「好久不見了......破滅之城。」狼喃喃的說,啜了口咖啡,閉上雙眼。
「開始吧。」話音未落,狼展開了廣大的意識領域,搜尋著非常的魄動。
「有了。」
她身形一動,快速的向雨方移動。
剛才她透過領域,偵查到了一棟大樓外暴起的魄之力。
五十......三十......十......五......狼在心中算著距離,此時已然可以看見真實的火光。
「竟然放火啊?真沒創意。」狼嘴角勾起了嗜血的笑容。
X X X
失火的大樓,代表著許多脆弱人類慌張的竄逃。
一大一小兩個身影躲在大樓的陰影中,不時攔截並吞噬不幸路過的人們。
嘎捷咬下一顆人頭,使力一咬,黃色的腦漿混合著紅色的血液自他嘴角流下。
「嘖......你也文明點......噁心死了!」一個聲音嫌惡的從嘎捷身後傳出,從音色研
判,應該是名女性。
「有什麼關係嘛......妳也來吃嘛!斯落薇妮卡。」嘎捷無辜的說,看向聲音的主人。
「我對軀殼沒興趣。」斯落薇妮卡斷然的說。
斯落薇妮卡身材修長,眼睛是燦爛的寶石綠,微微上揚的眼角帶著貓的氣息,精緻勻稱的五官與白細的鵝蛋臉,還有金色的長髮,共同構成斯落薇妮卡充滿媚惑的形象。
任何人只要見了她的容貌,無一不是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之下,這也是她之所以能在破滅之城爬上大姐地位的原因。
但在她姣好的面容上,卻有一道淺淺的傷疤,雖說色淡,卻是殘忍的橫過她整張面孔!
能造成這種結果的,只能是一個人,獵人世界唯一的女性,同時也是在短短幾年內便攀上顛峰的那個人......
「薇妮卡,妳還是這麼有原則啊。」一道聲音突然插入。
「那當然!我斯落薇妮卡可是......」斯落薇妮卡驕傲的挺起胸膛,卻突然打住,綠熒熒的雙眼戒備的掃視,「嘎傑,剛才是你在說話嗎?」
嘎捷用力搖頭。
「修煉千年的貓妖嗎?」那聲音又傳來,替斯落薇妮卡把話接完。
「你是誰?出來!」斯落薇妮卡大吼,其中充滿了旺盛的魄之力。
「唉,真是的,薇妮卡竟然不記得我了......也不過五百多年不見啊。」那聲音說著,從大樓附近的暗巷中,轉出了一個嬌小的身影。
斯落薇妮卡一看清來人,立刻暴怒的咬緊牙關,原本柔媚的臉龐可怖的令人不敢直視。
「是妳!」她咬著牙,一字一句的說,「殺˙戮˙之˙狼˙月˙幽!」聲音到最後竟變得像憤怒的貓嘶吼。
不錯,孤傲佇立於斯落薇妮卡眼前的,正是五百年前一刀險些奪去斯洛薇妮卡性命的獵人,<殺戮之狼>,月幽。
「五百年了啊!妳毀了我面貌的仇,我沒去找妳,你卻自己送上門來了?」斯落薇妮卡冷笑道,十指前端伸出尖銳的爪子。
「啊?我把妳給毀容了?」月幽微訝的說,「那,還真是抱歉啊?因為,我不記得啊......」
「妳當然不記得了!因為,妳是在殺『他』的時候,波及到我的!」斯落薇妮卡的聲音似乎瀕臨崩潰。
「他?你是說......夜痕?」月幽皺眉。
「不準,不準妳唸他的名字!」斯落薇妮卡徹底崩潰,舞動閃著寒光的十爪朝月幽撲來!
月幽並沒閃躲,而是正面接下了那有著雷霆萬均之勢的爪子,和斯落薇妮卡互相扣著對方的手,就這樣較起勁來。
自兩人身邊爆出,一綠一靛的魄之力兇暴的融化了地面上的積雪,在街道上劃出一道又一道驚心動魄的痕跡。
「五百年不見,妳變強了呢。」月幽微微笑著,卻陡然瞇起眼。
因為,斯落薇妮卡尖銳的爪尖,一隻不漏,狠狠嵌進她的手背。
血流下來了,卻不是正常人的紅血,而是象徵妖的,紫色!
「妳難到以為我這五百年就閒閒的沒事做?」斯落薇妮卡黑色的魄之力暴漲了幾分,幾乎要壓過月幽的深邃暗藍,「在妳四處獵殺妖族時,我可是爬上了破滅之城大姐的地位啊!」
「是嗎?我這個位置,給妳拿去了啊......也好。」月幽淺蒼色的左眼倏地對上了斯落薇妮卡的翠綠眼眸。
斯落薇妮卡只覺腦袋嗡的一聲,瞬間失去了神智。
接下來就是一次強力的震盪,然後,她視線中的景物,從月幽換成了天空,灰暗的天空。
「唉。姐妹一場,我真的不想殺妳......」一個低沉遺憾的聲音在斯落薇妮卡耳邊響起。
「不過,」月幽的聲色一轉,變得嚴厲起來,「妳也玩夠了吧?斯落薇妮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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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詞一枚~~~~【雨方】:屬於五方之一(有講等於沒講)
內文
「哎呀……還是被發現了啊?」斯落薇妮卡半撐起身子,柔媚的眼神直盯著月幽。
「我說月幽妹啊,」不過一眨眼的時間,斯落薇妮卡嬌艷的臉龐就來到了月幽面前,兩人相隔不到一掌寬,「妳最好注意下自己的外表喔,因為,」
月幽表情轉為驚慌。
「臉蛋可是女人最大的武器……呢。」
月幽的雙眼變得渙散,表情也呆滯起來。
那是媚惑之眼,上級妖貓族特有的能力,透過注視對方眼睛,可以奪去對方的心神,將他變成……廢人。
「我不殺妳。但是,」斯落薇妮卡笑了,邪惡的笑著,「我會通知妳弟弟……叫他把妳帶回去,我想,他應該不樂意妳這個樣子吧……」
斯落薇妮卡看了一眼月幽,轉身招呼嘎捷就要離開。
「哎呀……妳奪去了幽的神智啊……那還真是麻煩呢……」一道低沉慵懶而有磁性的聲音出現在斯落薇妮卡身後。
斯落薇妮卡大驚回頭,因為那,完全不是月幽的聲音……
月幽的聲音的確低沉,但她的聲音是稚嫩的,而這個聲音,完完全全就是大男人的聲音!
月幽的髮發出微微的光芒,快速的抽長,淺蒼色的左眼被血色蓋過,身上的配件全數消失,臉上的花紋也褪去,只留下月紋和其下方的v字紋,但那月牙,正緩緩的轉向……
「他」伸手脫下手套,深色皮膚上那塊白色反射月光,看上去格外刺眼,他順手將手套塞入口袋。
斯落薇妮卡忽然明白為什麼月幽衣服總是穿得鬆垮垮的原因,要是不那樣做,眼前這個人,恐怕就是全裸的……
「你是誰?」斯落薇妮卡問道,聲音中有雄雄的殺氣。
因為她感覺得出來,這個人,絕對不是泛泛之輩……
「我叫狩,霜靈˙狩。」狩笑了,露出一口潔白的牙齒,和口中,鋒利尖長的犬牙,不,那已經不是犬該有的牙,那是狼牙!
「霜靈……狩?」斯落薇妮卡重複,她對這個名字絲毫沒有印象,但榜上無名的妖,怎麼可能會有這樣恐怖的魄之力?
「啊……可以請妳把幽的神智還我嗎?因為要是她一直這麼下去,我會感到困擾的呢?」狩淡淡的說,但那股殺氣,已足夠逼得斯落薇妮卡冷汗直冒。
「不可能!」雖然明知打不過,斯落薇妮卡仍斷然拒絕。
「看來談判是破裂了,」狩無所謂的聳肩,「那就只好硬搶囉。」
「不曉得,妳有沒有想過,為什麼幽帶著這把刀,」狩拔出那柄血色的刀,「卻從來不用?」
話音未落,狩一閃便消失,斯落薇妮卡緊張的窺伺著四周,提防著。
「那是因為,」狩的聲音出現在耳邊,斯落薇妮卡大驚,想逃時已被狩緊緊箝制,「六節芒它,是我的刀喔。」
一聽見六節芒的名字,斯落薇妮卡立刻明白自己惹上的是什麼角色。
六節芒,一把極端桀傲的太古兇器,自古至今只屈服在一個人的手下--地獄化身的闇影之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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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蹤過的一篇……
靈界之戰
靈界之戰 序
日出之時,靈界內被稱為天山的一座高山上,白雲環繞,由於天山的山勢陡峭,又常常出沒一些妖怪以及魔物,因此鮮有人煙。
而此時的天山突然一陣顫動,緊跟著,一道耀眼的黑色光束沖天而起,散發出一股澎湃得能量波動,似乎傳遍了整個靈界,而這道光束的出現,也吸引無數潛修的強者的注意,紛紛從靜修中醒來。
距離天山幾千里的南方的一座深山上,一座清澈的湖泊旁,幾頭毛色不一的狼正在嘻鬧著,而這道光束的出現讓他們停止嘻鬧。
「是天狂阿……那傢伙終於要出關了……」一頭有著黑白雙色毛的雌狼說道,一雙眼緊緊盯著遠處的那道光束。
「真是的,這傢伙每次出關都搞這麼大的動靜,真是唯恐天下不亂阿……」另一頭一樣黑白雙色毛的雄狼輕輕地搖搖頭。
「水護,你又不是第一天認識他了……」懶洋洋地趴在湖旁的一顆岩石上的一頭灰狼緩緩地說著,「接下來就等那笨蛋回來吧。」
黑色光束的出現引起了幻天靈道家族的注意,同樣的也驚動了靈界內的其他的大家族,許多靜修千年的強者紛紛出關。
「這是天級的能量波動阿……看來靈界的寧靜要被打破了……」距離天山幾萬里外的一座深不可測的山洞內,一條年老的白龍緩緩地睜開雙眼,淡淡地看一眼天空之後,嘴角泛起一抹微笑。
「難道又有人突破到天級了?究竟是哪個家族的人?」一名在森林上方凌空而立的紅袍老者略微驚訝地看著天山上的黑色光束,身形一晃後,眨眼就憑空消失。
靈界的實力階級分為,一級、二級、三級、地級、靈級、天級、魂級,以及最為強大的皇級跟王級,天級則是一個分水嶺,在一個天級強者面前,就算是數百個靈級強者也依舊無法造成任何威脅,實力的差距已經不是人數可以彌補的了。
另一方面,身處在天山之中的天狂並沒有察覺這次出關帶給靈界多大的動靜,而是沉浸在突破瓶頸的喜悅之中。
「天級嗎……總算是突破了……」隨著天狂的話語,黑色的光束越來越小,最後全都回到了天狂體內,而他的身體表面也散發詭異的暗紅色光芒,隨後便恢復如初,彷彿什麼都沒發生過一樣。
「這次閉關快半年了,等等也該回去了。」緩緩地走出閉關時的洞穴後,天狂抬頭看了一眼湛藍的天空,嘴角泛起一抹微笑,「不知道這半年大家過得好不好……」
待續。
靈界之戰,第一曲
將閉關時用來隔絕能量外洩的結界給撤除後,天狂邁著輕快地步伐往山下走去,但他才剛走到山腰,一絲絲的談話聲引起了他的注意,身形一躍,跳上了一旁的樹梢上,一藍一紅的瞳孔緊緊盯著從山下往上走來的一群身穿盔甲的獸人武士。
「哈迪斯隊長,家主派我們來天山就只為了找尋那個散發天級力量的傢伙?」一名魁武的狼人邊說邊走到領頭的黑豹獸人旁問著。
「加里爾,你要知道,家主可是非常渴求人才的,況且我們的強者越多,在往後的領地爭奪上也會越有利,誰不想擁有享用不盡的金銀財寶?」名叫哈迪斯的隊長平靜地說著。
「想找我?這群獸人還真是不惜闖到天山上呢……」聽到這群獸人的談話後,藏在樹梢上的天狂笑了笑,思考著要不要對這群獸人動手。
天山在靈界中還有另一個名字,就是死亡之山,而會有這名字是因為天山上的魔獸和妖魔實在是太多了,常常有想到天山探險的隊伍被襲擊,隊員全都都死亡的傳聞,因此天山附近的城鎮和村落的居民都對這座山敬而遠之。
「殺光還是吸乾他們的精血和力量?」看著一步一步朝山頂走去的獸人小隊,天狂的嘴角泛起一抹冷笑。
這群獸人中,除了領頭的黑豹獸人和黑狼獸人有著天級中期的力量外,其他的隊員最多都只有靈級的實力而已,雖然如此,但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萬一有人逃脫,可是會給自己帶來無窮的麻煩的。
咻……
正當天狂在思考著要不要動手時,一根銀色的箭矢朝他呼嘯而來,帶起一陣刺耳的破空聲。
箭矢的速度飛快,但天狂的反應也不慢,身形一晃,輕鬆俐落地躲過鋒利的箭矢,並輕輕地著地,一雙瞳孔緊緊盯著眼前的獸人小隊中的一名狐獸人。
「隊長,就是這頭狼嗎?想不到竟然這麼年輕……」魁武的黑狼人看了看天狂,再看向一旁的黑豹隊長。
「看來就是他了。」哈迪斯輕輕地點點頭,隨後往前踏了一步,開口說道:「大人,我們是封玄家族的禁衛軍,我們家主想請你來一趟,不知是否方便?」
「沒興趣,你們請回吧,天山很危險的。」天狂想也不想,直接一口回絕了對方,並轉身要走,但哈迪斯身旁的一名虎獸人已經握著鋒利的長劍,撲了過來。
「這是做什麼?」側身躲過對方鋒利的長劍後,天狂冷冷地瞪著眼前的禁衛軍隊長哈迪斯。
「我們家主有令,如果你不能投靠我們,我們只好將你斬殺在此。」哈迪斯不快不慢地說著,一股天級強者特有的氣息淡淡地散發出來,「大人,請你再考慮一下,要不要加入我們封玄家族?」
「我說過了,沒興趣。」感覺到哈迪斯散發出來的氣息後,天狂冷冷地笑著,全身籠罩在一團淡淡地暗紅色光芒內。
「但我們只好冒犯了。」哈迪斯淡淡地說著,接著大手一揮,身後那十幾名的獸人武士紛紛拔出各自的武器,有條有序地對著天狂展開攻擊。
「你們……就這麼想死嗎?」冷冷地掃視一遍撲過來的獸人武士後,天狂的體內散發出一股澎湃的能量波動,一股天級強者才有的恐怖威壓瞬間席捲出來,震得那十幾名獸人武士立刻停止攻擊,紛紛站在原地驚恐地望著天狂。
「後退者,格殺勿論!」看到此幕的黑狼人副隊長加里爾憤怒地大喊著,而前方的十幾名獸人武士只好咬牙再次發起攻勢。
「真是麻煩阿……」天狂無奈地笑了笑後,四肢上出現一圈淡淡的藍光,緊跟著,身影憑空消失,眨眼就出現在十幾名獸人的後方,而那十幾名獸人的頸動脈紛紛撲的一聲噴出大量的鮮血。
「大人的實力果然強大阿,不加入我們封玄家族真是太可惜了。」哈迪斯輕輕地嘆了口氣,隨後從衣服內抽出兩把鋒利的匕首,而一旁的黑狼獸人加里爾也拔出鋒利的長劍,兩股天級強者的氣息瞬間沖天而起,地面都在震動著,一旁樹木的枝葉也無風自動。
「二對一嗎……也罷,剛好試試看進階之後的力量……」天狂邊說邊一個上空躍身,著地的瞬間已經變成一名身穿黑色大衣的狼人,腰上懸著一柄銀色的太刀,「你們別可怨我阿……」
「此刀出鞘時……必染上鮮血;此刀出鞘時……必天地共鳴。」天狂邊說邊緩緩地拔出腰上的太刀,而隨著他的話語,出鞘的太刀刀身閃耀著耀眼的藍光,一股不亞於天級強者的能量波動從刀身散發出來,「葵紋獵閻祈……滅神刀。」
隨著天狂吐出了最後一個字,太刀終於完全出鞘,刀身漆黑如墨,耀眼翻騰的藍光籠罩在刀身上,散發出的能量波動令哈迪斯和加里爾兩人為之動容。
「加里爾,全力以赴了,不然死的會是我們!」一聲暴喝後,哈迪斯迅速地撲向天狂,加持鬥氣後,兩把匕首發出耀眼的紅光,雙雙鎖定天狂的要害部位,而他身後的加里爾也發動了攻勢,人還沒近身,就發出一片犀利的劍氣,在地板上留下一道道痕跡。
「紋之一刀……殞時……」兩道藍光閃過之後,天狂的身影出現在哈迪斯和加里爾兩人身後,刀尖染血的刀握在手上,刀尖朝下,一動也不動。
「嘖,不過是輕輕劃了一刀而已,囂張什麼?」右臉上出現一道流著紅色鮮血的傷口的加里爾不屑地說,轉身望向天狂,正想揮出劍氣時,他駭然發現自己的長劍不知道何時竟然銹跡斑斑,彷彿放了幾千年,而自己身上的衣物和盔甲也漸漸變得老朽,最後化為灰燼。
「搞什麼鬼……」發覺自己身上只剩下腰間一塊遮擋私處的破布時,加里爾不解地問著,隨後他便驚恐地發現自己的身體正在迅速衰老!
只見他原本飽滿的肌肉漸漸萎縮失去力量,面孔細小的紋路成為溝壑般地皺紋,全身黑色的毛髮也正瘋狂地變白著,手上的長劍也因為握不住而掉落到地上,片刻之後,原本正值壯年的加里爾,竟成了一個老態龍鍾的老狼人!
「怎麼會……」衰老的加里爾不敢相信看著自己長滿皺紋的雙手,隨後他也發現自己身旁的哈迪斯隊長早已變成一個垂垂老矣的無力老人,正坐倒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氣。
「謝謝招待,你們的精血跟力量我收下了。」天狂邊說邊將手上的太刀收進刀鞘,如果這兩個老人仔細看的話,會發現自己身上有一道淡淡地紅色光芒連到太刀上,而那道紅光正是他們的精血和力量。
「可惡……我們家主……不會放過你的……」老態龍鍾的哈迪斯狠狠地瞪著天狂,但對方卻只是淡淡一笑。
「如果你們可以活著回到你們的領地的話,替我傳話給你們家主,接下來我會去找他。」天狂邊說邊走到了兩個老獸人面前,以嘲諷的口氣說著。
「就憑你這剛剛進階到天級的傢伙……也想跟我們家主挑戰?你根本再送死,我們家主早就修練到魂級後期了!」聽到天狂的話,加里爾哈哈大笑,隨後咳嗽了幾聲。
「那請你們記住……我最擅長的就是……」天狂邊說邊蹲了下來,用極度冰冷的語氣說道,「越級挑戰。」
天狂的話說完後,不顧兩名臉色驚恐的老獸人,身形一晃,憑空消失在原地,丟下幾近全裸的兩名老獸人。
對天狂來說,已經沒有出手的必要,這兩個老獸人若能活著走下死亡之山,那就是他們賺到。
待續。
靈界之戰,第二曲
離開天山後的天狂,在返回家族的路上在路過的小鎮上買了一些當地土產,準備送給夥伴們,而也因為這樣,又多花了一天才回到家族領地,此時接近中午時分。
「很好……沒人跟蹤……」在距離家族領地幾十公尺時,天狂仔細地打量著身後,隨後伸出右手在前方的虛空中點了一下,只見一道淡藍色的魔法護罩憑空出現,並向兩旁分開,剛好能讓天狂進入。
由於從小就開始接受殺手的訓練,讓天狂的對危機的察覺能力遠遠超過家族裡其他的夥伴,而也因為職業是殺手,常常走著走著就不自覺地消去痕跡,讓人無從查起。
「阿蒼!」天狂才剛踏進魔法護罩沒多久,零影的聲音就從旁邊傳了過來。
「是零影阿,特地來等我的嗎?」天狂笑了笑,邊說邊走了過去。
「你想太多囉,我只是在找我迪而已,叫他幫搥背卻跑得不見蹤影,等等一定要他好看。」零影朝天狂吐了吐舌頭,神識淡淡地散發出去,尋找著斷念的行蹤。
「大家呢?都在湖旁邊?」在心裡為斷念哀掉一分鐘後,天狂問道。
「的確都在湖邊……不過等等你得小心水護……那傢伙最近不知道在發什麼瘋……」零影淡淡地回道,同時好心地提醒天狂。
「我在路上順便買了些土產,等等大家一起吃吧。」天狂邊說邊晃了晃手上的袋子,並往三湛湖的方向走去。
「好阿,等等……」零影回應道,正想跟著天狂走時,突然停了下來,右手在虛空中一抓,就從虛空中拖出了斷念,「這次看你往哪跑……」
「天狂,救命阿!」被抓住了斷念雙爪緊緊抓著地板,但無奈的是尾巴被零影抓著,「別裝做沒聽到!」
「我愛莫能助……」天狂又一次的心裡為斷念哀掉,同時繼續往前走著,而零影則是拖著斷念跟在身後,斷念的爪子在地板上留下十道長長的痕跡。
三湛湖旁,幾頭毛色不同的狼正懶洋洋地趴在湖畔旁,而其中一頭黑白狼似乎正在熟睡。
「蒼兒!你回來啦?怎麼不先打電話回來說一聲?」一看到天狂的身影,水護就高興地飄了過來,一看到天狂手上的袋子,就高興地喊著,「想不到你還帶土產回來阿!真貼心阿……蒼兒。」
「蒼……兒?」天狂傻愣愣地站在原地,隨後右臉上出現一條青筋,但他最後還是放棄跟水護鬥嘴,並在心裡OS「古代哪來的電話阿……」
「這是什麼土產阿?」不等天狂反應過來,水護已經搶過天狂手上的袋子,並打開來看,但臉色卻是變得飛快,「這是……水煎包?」
「嗯……剛好路過一間生意很好的八坊云極,買十顆送五顆,我就買了。」天狂笑著說道,並順手從袋子裡面拿了一顆水煎包吃了起來。
「真是貼心阿……」水護意味深長地看著天狂,隨後拿著水煎包離去,並開始發給其他的夥伴。
「暗巡……和靈主發展到哪啦?」嘴上叼著一顆水煎包的天狂,在一頭黑狼旁邊坐了下來,並好奇地看著對方手上的一本書。
「天狂,你……你在說什麼阿?」暗巡一發現天狂也在看自己手上的書後,趕緊慌張地把書蓋上,臉上出現淡淡的紅暈。
「別裝了,我看看這是什麼書……」天狂邊說邊手從暗巡懷中拿過了書本,一看到封面立刻就愣在那邊,「第一次追母狼就上手?作者是水護?」
「嗯……是逍月……不對,是水護給我的。」暗巡邊說邊把頭轉向一邊。
「這種東西會有用嗎……」天狂懷疑地翻翻裡頭的內容,看得差點連嘴裡的水煎包都噴了出來,「暗巡,相信我,靠別人不如靠自己,只要持之以恆,你就會追到靈……不對,你一定會滿意結果的,諾,吃顆水煎包。」
不等暗巡開口回應,天狂就抓了顆水煎包塞到暗巡口中,並起身離開,留下差點噎死的暗巡。
待續。
靈界之戰,第三曲
和剩下的夥伴們客套幾句後,天狂起身離開了三湛湖,走上湖旁邊一條不起眼的小徑,前往家族領地的深處。
小徑的盡頭,是一顆巨大的古樹以及一間木屋,而古樹的樹蔭下,正有兩名身穿長袍的年老狼人正在下棋。
「天狂你回來啦?天山好不好玩阿?」其中一名戴著老花眼鏡的狼人視線依舊停在眼前的棋盤上,不過卻知道是誰來拜訪他們。
「白靈長老,天山的確是不錯的地方,在那修練非常快速呢。」天狂笑著回到,並走到了兩名老者身旁,看著棋局。
「你喜歡就好,不過你只花了半年就進階到天級,這倒是遠遠超出我的意料之外,天魔狼族果然可怕。」白靈長老和藹地笑了笑,老花眼鏡後方的一雙金色的瞳孔打量著天狂,「等等要不要陪我下盤棋?反正現在離中午還有點時間。」
「我說白靈阿……你要跟小蒼聊天,也要記得下棋阿……你快輸了呢。」坐在白靈長老前方的老者出聲提醒道。
「影狼,你就是這麼著急,才會每次都輸給我呢……將軍,你輸了。」白靈長老淡淡地看一眼影狼長老後,伸手下了一步棋,便又繼續和天狂說話,完全不理會對方驚訝的神情。
「呵呵,影狼長老又輸了呢……」一旁的天狂笑著說道,讓輸了棋的影狼長老別過頭去喝著悶茶。
「話說回來,天狂阿,照你這恐怖的修練速度,遲早都會超越我們這兩個老傢伙的。」用神識探測一下天狂體內的能量波動後,白靈長老讚賞地點點頭。
「長老過獎了,我比起你們兩位還相差很遠呢。」天狂趕緊說道,臉上出現淡淡的紅暈,這讓白靈長老又是一陣哈哈大笑。
別人或許不知道這兩個垂暮老者的身分,但天狂卻是相當清楚,眼前這兩位看似普通的老者,實際上卻是幻天靈道家族第九任的守護者以及長老,早已活了不知道幾千年了
「對了,長老,這是我在回來的路途上順便買的上等茶葉,希望你們喜歡。」天狂邊說邊從空間戒指內拿出兩罐茶葉,放到了棋盤旁邊。
「哈哈,你這小子就是很會讓我們兩個老傢伙開心阿,既然你都帶禮物回來了,我也拿點東西給你吧。」看到兩罐茶葉,白靈長老高興地笑道,隨後從身上的長袍內拿出一塊青色的玉珮塞到天狂手上,「這是我以前在外遊歷時無意中得到的,可以提高修練的速度,現在對我已經沒用了,你就拿去吧。」
「謝謝長老了。」收下玉珮後,天狂欠身行禮後,接著說道,「長老要不要再下幾盤棋阿?」
「好阿,這次我可不會輸你了喔。」白靈長老笑著說道,並開始和天狂一起把棋給重新排好,而一旁的影狼長老也轉過頭來,靜靜地看著這一老一少兩名狼人精采的對決。
與此同時,遠在千里之外的天山,一名身穿黑色大衣的白狼人在樹林中快速穿梭,最後停在一個山洞前,靜靜地打量著洞穴。
「終於找到你了。」片刻過後,黑衣白狼人的嘴角泛起一抹微笑,大衣的右邊胸膛處繡著一道六芒星型的詭異符文。
待續。
靈界之戰,第四曲
幻天靈道家族的長老居地內,天狂正在白靈長老切磋著棋藝,而影狼長老則是安靜地在一旁觀看著,希望能學到一些東西。
然而,這場棋局似乎得終止了,一名全身都籠罩在黑衣內的人類憑空出現在三名狼人的身後,引起了他們的注意。
「有什麼事嗎?」白靈長老率先開口問道,並把天狂的一隻棋給吃掉。
「黑牙首領請三位長老過去一趟,這是二級會議。」那黑衣人類的聲音平靜地讓人覺得可怕,沒有任何抑揚頓挫,彷彿沒有絲毫的感情。
「真是可惜阿……這盤棋正精彩呢……」白靈長老輕輕地嘆了口氣,頓了頓後,對著黑衣人說道,「你先回去吧,我們幾分鐘後就會到了。」
「是。」黑衣人恭敬地點頭回道,接著便和他出現時的方式一樣,詭異地憑空消失離去,只留下一絲若有若無的能量波動。
「真是麻煩,黑牙那小子沒事找我們開什麼會議……」影狼長老不耐煩地說著。
「你就別再抱怨了,既然是二級會議,那應該是很重要的事情。」白靈長老淡淡地看一眼影狼長老,隨後對著天狂說道,「要先停止嗎?還是就直接結束了?」
「結束吧,反正我快輸了……」天狂輕輕地點點頭,隨後從左手無名指上的空間戒指內,取出另一枚鑲著藍寶石的銀戒指戴在右手無名指上,「真不想用原本的樣子回去阿……」
「你就忍耐點吧,這是連長老都得遵守的規定。」白靈長老邊說邊把棋給收了起來,隨後揚手發出一道魔法傳信,把要出門一趟的事情通知尾靈主以及他的哥哥水護,畢竟在家族內,除了天狂外,只有他們兄妹倆偶爾會來這,「快準備吧,我來開啟傳送門。」
白靈長老的語音剛落,天狂手上的藍寶石戒指就發出耀眼的藍光,將天狂給包覆起來,隱隱約約中,只見他迅速的老化起來,一條又一條的皺紋爬上的雙手和英俊的臉龐,肌肉也變得萎縮,連腰也佝僂起來,待藍光散去後,天狂像是幾分鐘內從青年衰老到老邁不堪的年紀,已經是一名垂暮的狼人。
「咳咳……把門打開吧……白靈。」咳嗽了幾聲後,天狂緩緩地說著,而他身上的黑色大衣也變成一件鑲著金邊的白色魔法袍,雖然身影看起來老態龍鍾,但尊貴之意盡顯無虞。
「嗯……」看看瞬間衰老的天狂,白靈長老的臉上流露出一絲無奈,接著低聲呢喃幾句,只見一道白色的傳送門緩緩地成型,「忍耐點吧,蒼狼。」
「唉……麻煩的會議……」蒼狼嘆了口氣後,率先踏入了傳送門內,而白靈長老和影狼長老也跟在他身後,他們的身影在傳送門的白光中漸漸消失,而傳送門也隨之消失的無影無蹤。
坐落在深山之中的一處別院,一道白光閃過之後,三道看起來老態龍鍾的身影憑空出現在大門面前,而門口的兩名黑衣守衛立刻上走上前去,並將手放到了腰上的武器上。
「二長老蒼狼、三長老白靈、以及六長老影狼,應黑牙首領之令,來此參加會議。」一看到兩名黑衣守衛走上來,蒼狼長老往前踏了一步,將右手上的藍寶石戒指給對方查看,只見兩名守衛立刻就往回走到門旁,並打開了門,做出了「請」的手勢。
和身旁的白靈對看一眼後,蒼狼率先走了進去,而兩名守衛在他們三人都進去時,便將門關上,並繼續把守著門口。
蒼狼三人沿著門後的一條由青石鋪成的通道走著,兩旁的牆壁每個幾步就插著一根照明用的火把,一行人經過了幾道彎之後,最後來到了一扇對開的大門前,而蒼狼只是在門前停了一會,便伸手推開了門,踏了進去。
只見門後的房間內,中間是一張鋪著紅色桌巾的長桌,桌邊擺著剛好十張的椅子,而此時幾乎七張椅子上都已經有了主人,最前方的椅子上是一名中年的黑狼人。
「二長老,你們可終於到了,那等等就準備開始會議吧。」那中年的黑狼人開口說道,右手隨意一揮,房間天花板的幾顆照明用的水晶球同時亮了起來,只見房間內坐著七名垂暮的老者。
「黑牙,什麼事情會讓你招開二級會議?」在中年黑狼人右手邊的第二張椅子坐下後,蒼狼率先開口問道。
這是只有前三位長老才有的特權,在一些半公開的場合不必用稱呼黑牙為大人或者是首領。
「這次召集各位長老的原因是這樣的,這陣子靈界的北方幾乎都有些動亂,一些中等的家族似乎有結盟的趨勢。」待白靈長老和影狼長老都坐好後,黑牙緩緩地沉聲說道,「另外,有情報顯示,雷洛斯復活議會又開始活動了。」
此話一出,立刻就引起在場的長老們一陣竊竊私語,而幾名長老已經露出焦躁不安的神色,而坐在黑牙右手邊第一個位置的一名白袍老狐人和蒼狼則是沉默著,似乎在想著什麽事情。
「白月長老、蒼狼長老,你們兩位的看法如何?」淡淡地看一眼焦躁不安的長老們後,黑牙問著右手邊的白袍狐人和蒼狼。
「有證據指出,北方的動亂以及那些家族結盟跟雷洛斯復活議會有關嗎?」沉默了一會後,白月長老緩緩地開口問道,語氣平靜得可怕,彷彿事不關己。
「目前是沒有這方面的情報,但是不能說沒有這個可能性……」黑牙將手上的文件翻了一下後,開口回道。
黑牙的話一說完,又引起了一陣竊竊私語,惟獨白月長老和蒼狼長老一聲不吭,臉色相當平靜。
「我要讓各位長老知道的是,近期內的這些事情很有可能讓靈界的和平被打破,各位長老都代表著靈界內的七大家族,應該不想再捲入世俗的紛爭了吧?」黑牙平靜且緩慢地說著,使得那些竊竊私語的長老們都望著他。
黑牙的話像是一顆震撼彈投入了長老群中,讓長老們瞬間靜了下來。畢竟,在場的九位長老代表著靈界最古老的七大家族,而他們早已遠離世俗數千年,誰也不想平靜的生活被打擾。
「我想各位長老都不希望,我們努力維持了幾千年的和平再被打破吧?」黑牙再次開口說道。
「黑牙,你有話就直說吧,你究竟想怎麼處理這次的事情?」一直沉默的蒼狼長老終於出聲,一雙眼淡淡地看著黑牙。
「直接派人去平息北方的動亂,以及查出那些家族結盟的原因跟雷洛斯復活議會的形蹤,並把他們連根拔起。」和蒼狼長老視線交接一下後,黑牙緩緩地說出自己的計畫,這又讓在場的長老們議論紛紛。
「不行,我們『零之使徒』不能出手干預靈界的事情,我們的目的是和雷洛斯復活議會對抗以及維護靈界的和平,不是處理靈界的世俗紛爭。」白月長老猛然地開口說道,直接否定掉黑牙的計畫。
「白月長老,那些動亂遲早都會危害到我們所建立的和平,趁動亂未擴大前平息,這是最好的辦法。」白月長老的語音未落,黑牙就開口說道,臉上露出著急的神色。
「黑牙,我知道你現在的處境,但是幾千年前就定下的條約不能隨意違背,這樣會讓我們引發不必要的爭議。」白靈長老頓了頓後,接著說道,「焦躁進取有時會讓事情更複雜難解,不如讓我們等一段時間再來做決定如何?」
白靈長老的話,讓在場的幾位長老紛紛點頭,而黑牙只是淡淡地嘆了口氣,隨後也默認了白靈長老的提議。
「真是辛苦各位長老來參加會議了,我會繼續派人監督北方的行動和雷洛斯復活議會的形蹤,現在散會。」黑牙開口說道,隨後身形一晃,眨眼就消失在會議室內,而在場的長老也紛紛用各自的方式離開。
「總算是結束了……」緩緩地站起身來後,蒼狼鬆了一口氣。
「不算是太難熬,只是以後開會的頻率會變多吧……」白靈長老嘆了口氣,接著說道,「想不到消失已久的雷洛斯復活議會又開始浮出檯面了……蒼狼,你的身分或許會曝光也說不定……」
「嗯……」蒼狼長老並沒有回話,只是若有所思地看著黑牙的座位,隨後轉身朝門口走去。
待續。
靈界之戰,第五曲
從隱密的會議室回道家族領地內後,天狂飛快地將手上的藍寶石戒指給摘下來,只見他的容貌和衣服又立刻變回原本的樣子。
「還是這身體狀況比較習慣……剛剛我的腰一直在抽痛阿……」天狂伸了伸懶腰,隨後走到樹蔭下的長椅上乘涼。
「真羨慕你們天魔狼族可以用力量來改變身體狀況阿……」看看瞬間恢復年輕的天狂,白靈長老羨慕地說道,隨後蹣跚地走到天狂身旁坐下,「話說回來,想不到雷洛斯復活議會竟然又開始活動了,八千年前的那一戰應該已經將他們給徹底殲滅了才對阿。」
「難道說真的有所謂的後來者準備解開封印?」影狼長老緩緩地說道。
「你還記得那傢伙死前說的話阿……」白靈長老看著影狼長老問道。
「你們就算對我施展再多再強大的封印也是沒用的,一定會有人繼承我的意志,最終讓我重返靈界,吾等也將重新走向輝煌……」影狼長老沉默了一下後,接著說道,「這是那時候留下的話,要是這話應驗了,可有一場硬仗要打了。」
「不管怎樣,遲早都會把那傢伙送回地獄。」天狂握緊腰上的太刀說道,「無論如何,都不能讓家族也捲入這場戰鬥,這是我們零之使徒的使命,當年的那一戰已經損失太多了……」
白靈長老和影狼長老同時沉默了,似乎他們也在心中默認天狂的話,他們都清楚,八千年的那一戰雖然最終獲得勝利,但卻是慘勝,付出的代價遠遠超出一般人的想像。
「白靈長老、影狼長老!你們回來啦!嗯?連天狂也回來啦?」水護的聲音從遠處傳來,而隨著他走近,聲音也越來越清楚,「剛好趕上午餐呢……」
「那真是太剛好了……」白靈長老笑著說道,一改剛剛沉穩的樣子,「今天午餐吃什麼阿?水護。」
在白靈長老心裡,現在還不能跟這些孩子们透露自己的身份和雷洛斯復活議會的事情,這對他們而言實在是太早了,而另一個原因則是,蒼狼不希望有無辜的人再捲入這股宿命的洪流之中了。
「水護,幫我留一份吧,我要出去辦點事情,晚點才會回來了。」一旁的天狂突然開口說道,話才剛說話,身形一晃,就憑空消失在原地。
「這樣阿……那真是可惜呢……我特地做了他最愛吃的義大利麵呢……」水護無奈地的抓了抓頭,隨後對著一旁的兩位長老說道,「長老快來吧,涼了就不好吃囉。」
白靈長老和影狼長老對看一眼後,紛紛跟在水護身後朝家族的餐廳走去,途中白靈長老還不時跟水護聊著天。
此時的天狂正在茂密的樹林中穿梭,速度飛快,一些出來覓食的動物只看到眼前一道黑影閃過。
最後,天狂來到一間破舊的古廟前,四處打量一下後,便閃身進了古廟,而裡頭的一位身穿白色長袍的狼人似乎已經等候多時。
「真快阿,我還以為你要幾天後才會到……」那白袍狼人轉過身來面對著天狂,「比我想像中的快多了……」
「我要是再晚一點,你應該離開了吧?」天狂笑了笑,走上前去和白袍狼人相互擁抱,「好久不見了。」
「我故意要等你的,因為那一戰過後,你就如同人間蒸發了呢……」白袍狼人回憶著,接著說道,「你這次是來跟我討人情的嗎?」
「算是吧……你之前欠我的人情,請你該還給我囉。」天狂淡淡地說道,「你應該也知道,雷洛斯復活議會又開始出沒的消息了……」
「果然是他們阿,直接進入正題吧,你要我怎麼做?」白袍狼人點點頭,一雙灰色的瞳孔淡淡地看著天狂。
「我們不在的時候,請你代替我跟白靈還有影狼守護靈道家族。」天狂沉默了一會後,緩緩地說出自己的請求。
「就這種簡單的事情阿?好阿,我答應。」白袍狼人笑了笑,伸手拍了拍天狂的肩膀,「不過話說回來,我說你阿……在實力還沒完全恢復之前,不要把所有事情都往自己身上攬好嗎?你以為你還很年輕嗎?」
「這我知道,你就放一百二十個心吧。」天狂無奈地說著,隨後轉身準備離去,「那我先回去了,有人還在等我呢,下次見啦。」
「再見了,蒼狼。」白袍狼人點點頭,身形一晃,憑空消失在原地。
離開古廟後,天狂依舊用飛快的速度趕路著,現在的他只想趕快回到家族內去好好的陪陪夥伴們,但似乎天不從人願,一名身穿黑色大衣的白狼人瞬間出現在天狂的面前,死死擋住他的去路。
「你有什麼事嗎?」看到突然出現的白狼人,天狂立刻停下腳步,警覺性地問道,做好隨時戰鬥的準備。
「我叫做傑拉爾德?克萊伊夫,不知道能不能請前輩您和我走一趟呢?」黑衣白狼人自我介紹著,一雙血紅色的瞳孔打量著天狂。
「如果我說不呢?」天狂的視線停留在對方右邊胸膛上的一個詭異符紋,讓他的心又往下沉了一點。
「這樣我會很頭痛呢……因為我的任務是要把你完?好?無?傷的帶回去……」名叫傑拉爾德的白狼人苦笑著,頓了頓後,接著說道,「既然前輩不想的話,請恕我冒犯了……」
傑拉爾德的語音剛落,四周的樹林冒出了一頭頭的黑狼,清一色地都擁有血紅色的瞳孔,而且背上都長著一對黑色的羽翼。
「嘖……」看看周圍的黑色魔狼後,天狂的臉色一沉,緩緩地拔出腰間的太刀,蓄勢待發。
「想不到我有這個榮幸見識到前輩的身手呢……」傑拉爾德笑了笑,右手一揮,週遭的數十頭黑色的魔狼同時向天狂發動了攻擊。
「無聊……」看著那數十頭的黑色魔狼,天狂冷冷地笑著,將太刀收進刀鞘,做出了拔刀術的姿勢,等待著那群黑狼靠近。
十步……五步……三步……就是現在!
「獵之一刀?瞬狩!」暴喝一聲後,天狂幾乎是瞬間拔刀,眨眼就將前方的三十幾頭魔狼砍成兩半,而拔刀時揮出的黑色月牙,也順勢擊倒後方的魔狼群。
但對後方的那些魔狼來說災難還沒有結束,只見他們的毛髮正在迅速變白,全身的肌肉漸漸萎縮,四肢支撐不了他們身體的重量,都在顫抖著。
不過是幾秒鐘的時間,原本年輕力壯的魔狼便老化成一個老邁不堪的耄耋老人,鋒利的爪子和獠牙也都老化脫落,他們的身體重重地跌落到地面。
「我真是太驚訝了……這就是『時間行者』的實力嗎?」看看那群老邁不堪的魔狼,傑拉爾德的笑容更加燦爛,接著說道,「每次攻擊都能奪走對方的精血和力量……真是可怕阿……」
「你的廢話說完了嗎?」天狂邊說邊冷冷地走向傑拉爾德,無視地上那些衰老得無法攻擊的魔狼。
「真是的……我的手下都變成這副德性了……」傑拉爾德自顧自地檢視著自己身旁的一頭老魔狼,隨後對著天狂說道,「看來任務是失敗了……」
「你就變得和你的手下一樣吧!」天狂右腳在地上一點,閃電般地撲向傑拉爾德,只見對方的身形一晃,竟然緩緩消失在原地,瞬間出現在他的後方。
「你可真心急阿……改天再陪你玩玩吧,希望到時你不要讓我失望呢。」傑拉爾德冷笑著說道,一股沖天的殺氣瞬間釋放出來,讓天狂渾身一震,「我會將你的意思轉達給大人的……零之使徒的二長老蒼狼,或者應該說是時間行者蒼狼……」
傑拉爾德語音剛落,只見他的腳下出現一道藍色的傳送魔法陣,藍光一閃後,那些衰老的魔狼和他本人都憑空消失,現場只剩下魔狼的屍體和握著太刀天狂。
「混帳……到底是哪裡冒出來的傢伙……」傑拉爾德的身影消失後,天狂的太刀從手中掉落到地上,渾身都冒出了冷汗,「根本不可能打贏他阿……可惡……可惡阿!」
傑拉爾德的話中除了帶著強烈的殺意外,也帶著一股嘲諷,這讓天狂的自尊嚴重受創。
待續。
靈界之戰,第六曲
將掉在地上的太刀撿起來收回刀鞘內後,天狂再次快速地趕路,一個時辰後就回到了幻天靈道的家族領地內,不過他卻看到了讓他啼笑皆非的事情。
只見卉草和疾雷等幾位伙伴竟然在三湛湖旁十幾公尺處的台地,每人眼前都有一台高科技望遠鏡,而他們正用各自的望遠鏡在偷窺著湖旁的靈主以及暗巡。
「這是望遠鏡?還有,你們幹麻偷窺暗巡跟靈主阿?」從廚房內的微波爐中拿出水護事先熱好的義大利麵後,天狂在疾雷身旁坐下,困惑地問道。
「是天狂阿,這是水護送給我們的……他的道術真是奇妙呢……」疾雷搖著尾巴說著,但視線依舊停在望遠鏡上。
「蒼兒你什麼時候回來的阿?」一旁的零影突然發現了天狂,略顯驚訝地問著,而讓天狂無言的是,斷念正在幫零影搥背。
那可是家族內號稱最冷酷、最孤獨的斷念,竟然在幫零影搥背,要是沒親眼看見,恐怕說出去了沒有任何狼會相信。
「剛剛阿……話說暗巡究竟在幹麻?瞧你們一副這麼有興趣的樣子。」天狂無奈地吃著義大利麵,隨口問道。
「你自己看吧……」疾雷強忍著笑意說到,從望遠鏡後方離開,將位置讓給天狂,而天狂在看了一眼遠處的景象之後,先是愣住,手中的叉子掉在了地上,隨後大笑起來。
「噗!哈哈……暗巡在幹麻阿……穿那個……那個是洋裝阿!」天狂抱著肚子狂笑著,一旁的疾雷等人也都一陣錯愕。
原來天狂這傢伙也有這失態的一面……眾狼在心裡默默地想著。
「這個水護……以後要小心提防他了……」幾分鐘後,天狂終於停止了笑聲,緩緩地說著,隨後走到斷念身旁說道:「斷念,過幾天我可能會離開家族幾個月,要不要一起來阿?」
「出去走走阿?這倒是沒問題,你要不要也帶著水護跟暗巡上路阿?」斷念和往常一樣冷冷地問道。
「蒼兒又要出去旅行啦?你才剛從天山回來沒幾天呢……」零影困惑地問道。
「嗯……因為在西方有我想要的東西,剛好也出去歷練歷練。」天狂笑著說道,隨後幻化成狼形:「而且自己一個旅行太無聊了……」
「靈主同意的話,我就沒什麼意見了……」零影點點頭後,繼續讓斷念幫她搥背。
稍微伸了伸懶腰後,天狂開始往湖旁移動,幾個跳躍之後,就來到了暗巡和靈主的身旁。
「嗨,暗巡,衣服不錯看喔。」雖然剛剛已經大笑過,但近距離看到暗巡身上的洋裝,天狂依舊強忍著笑,憋的都快內傷了。
「呃……沒有啦……這是水護弄的……」看到天狂似笑非笑的表情,暗巡把視線移向一邊,接著說道,「天狂,你該不會又要出遠門了吧?」
「被你猜中了。」再次壓住想大笑出來的衝動後,天狂直接切入正題對著一旁的靈主說道,「靈主,我幾天後又得出去旅行了,這次要去西方的極西之地,不過這次我想帶斷念、水護跟暗巡一起去。」
「天狂,你真喜歡出去旅行阿,不過這次回來後可要在家族內待久一點喔。」靈主笑了笑,接著說道,「你要帶哥哥跟暗巡一起阿,好阿,不過別讓哥哥迷路就是了。」
「放心吧,我不會讓他迷路的。」天狂笑了笑,隨後拍拍暗巡的肩膀,在他耳邊低聲說道,「不錯不錯,看來有進展了,我先走啦。」
把話說完後,天狂立刻轉身離去,留下一臉困惑的暗巡。
「妹妹,天狂他又要出去啦?」天狂剛走沒多久,滿臉笑容的水護從一旁的樹叢中冒出。
「嗯阿,他這次似乎要去極西之地呢。」靈主歪著頭說道。
「極西之地阿……剛好我可以當嚮導呢。」一聽到極西之地四個字,水護笑著更加燦爛,接著說道,「我等等就去跟天狂說我來帶路好了。」
「呃……我覺得還是天狂帶路好了,因為他比較常出去旅行……」一旁的暗巡一聽到水護想要帶路時,緩緩地說道,畢竟水護在家族內的迷路能力可以說是排名第一的。
「沒關係啦,我現在就去跟天狂說。」水護笑著拍拍暗巡的肩膀,隨後消失在一旁的樹叢中,似乎真的去找天狂了。
「這下完了……」看著水護離去的方向,暗巡無奈地說著,要是真的讓水護來帶路,說不定自己跟天狂從極西之地回來後,已經是需要拄著拐杖才能走動的老爺爺了。
「水護!等等!我跟你去。」將身上的奇怪服裝給脫下來後,暗巡立刻追向水護,畢竟他可不想在外頭迷路到天荒地老。
「我不準你來帶路!我有地圖!我來當嚮導!」
暗巡剛跑沒多久,就聽到前方傳來一聲大吼,而這聲音似乎是天狂,這讓他加快了腳步,果然看到了水護正纏著天狂,而天狂的臉上已經爆出一條青筋。
「唉唉,天狂別生氣阿,會加速變老的喔。」水護依舊笑著說道,這讓暗巡無言了。
「我不管!反正你不需要帶路,我來就行了。」天狂怒氣沖沖地說道。
「好吧,不過你要答應我一個條件?」水護邊說邊凝聚了水元素,對著天狂笑道。
「什麼條件?」天狂轉頭望了水護一眼,不過出現在他的眼前的一幕卻讓他呆愣在原地。
只見天狂看到一道巨大的瀑布朝著自己沖來,而距離過近導致他躲閃不及,眨眼就成了落水狼。
「免費幫你沖涼,你可要感謝我阿。」水護邊說邊笑著離去,而全身濕的天狂依舊站在原地,不過身體在緩緩顫抖。
「天狂要抓狂了……」一旁偷看的暗巡在心裡說道。
「水護!我要宰了你!」天狂的怒吼聲響徹雲霄,但隨後他立刻打了一個大噴嚏,「這傢伙……我是不是該考慮不要帶他一起上路阿……」
與此同時,遠在數萬里之外的一座古城內,一棟略顯破舊的建築物中,一名身穿黑色大衣的白狼人正恭敬地單腳跪地。
「傑拉爾德,你剛剛說的話是蒼狼親自說出來的嗎?」名叫傑拉爾德的白狼人前方的一名年老的獅獸人緩緩地問道,他的鬚髮皆白,臉上都是皺紋,看起來極為老邁,但卻給人一種無形的威壓。
「是的,亞洛斯大人,蒼狼前輩的意思就是如此。」傑拉爾德恭敬地回道。
「辛苦你了,你就繼續監視他吧。」被稱為亞洛斯的老獅人沉聲說道,隨後繼續閉目養神。
收到指示後,傑拉爾德迅速領命而去,眨眼就消失在原地。
待續。
靈界之戰,第七曲
幾天之後的清晨,四頭毛色不同的狼正在幻天靈道家族的出口處做最後的整裝,而剩下的夥伴也準備送行。
「靈主,那我們出發了喔。」天狂對著有著黑白雙色毛髮的尾靈主說道。
「路上小心喔。」靈主笑著說道。
「天狂,為什麼不讓我跟去阿?」零影在一旁不甘地說著。
「因為家族需要你阿,所以抱歉囉。」天狂略帶歉意地對著零影說道,隨後轉身離去,而其他的三頭狼也紛紛跟上。
「天狂,記得要再帶土產回來喔。」一旁的疾雷突然對著天狂遠去的背影喊道,而對方也回過身來點了點頭。
「好了,大家回去吧。」靈主邊說邊率先轉身走回家族領地內,似乎沒發現身旁的零影不知道何時已經不見蹤影。
「等等,零影呢?」最後離開的疾雷突然發現零影失去了蹤影,急忙問道。
「對耶……剛剛還看到她的阿……該不會……」絕音邊說邊四下張望,很快的就得出了一個結論,「她偷偷的跟去了!」
「沒關係阿,有零影在,天狂應該也比較不會亂來。」走在前方的靈主轉頭說道,「不過連哥哥也走了……有點無聊呢……」
而早已離開家族領地幾百公尺的天狂一行,四頭狼成一路縱隊朝著西方前進著,在準備進入前方的一處山脈時,領頭的天狂突然停了下來。
「我說零影……你還想要跟多久阿?」天狂無奈地回過身來說道,只間斷念的影子竟然一分為二,而零影的身影也緩緩地出現。
「想不到我的融影術竟然瞞不過天狂阿……」零影笑著說道,接著走到了天狂面前,「不管怎樣,這次我一定要跟你們來。」
「算了,你要跟就跟吧,多一個人說不定也會有用呢。」無奈地搖搖頭後,天狂轉身繼續帶路,而零影則是高興地跟在他的後方,進入了連綿萬里的山脈。
走了幾個小時後,天狂從右爪上的空間戒指內拿出地圖查看著,隨後對著身後的夥伴們說道,「再往前走大約一公里就有一個小鎮了,我們今天晚上就在那邊休息好了。」
「我都可以。」斷念依舊和往常一樣,不帶任何情感地說道。
「我也是。」「隨便吧。」
水護和暗巡也紛紛回答,天狂點點頭後,將地圖收回空間戒指內,隨後繼續帶路著。
但是天狂一行不知道的是,他們後方不遠處的樹梢上,兩頭渾身漆黑的魔狼正在冷冷地注視著他們,而這兩頭魔狼的中間則是站著一名黑衣白狼人。
「哦……這下可有趣了……冥狼一族、混沌天狼一族,都是些上古狼族呢……」黑衣白狼人笑了笑,接著對身旁的魔狼說道:「你們兩個,就潛入那小鎮監視他們吧,有任何情況立刻向我回報,千萬不要隨意出手。」
兩頭魔狼點點頭後,隨後展開背上的翅膀向上空飛去,並在半空中隱去了身形,偷偷地跟在天狂一行身後。
來到小鎮後,天狂迅速地帶眾人來到酒店中,很快的就開了一間五人房,將身上的行李在房間內擺好後,天狂便往樓下的賭場走去。
「天狂,你該不會要去賭博吧?」水護擔心地問道。
「是阿……旅行嘛……總要有點旅費。」天狂對著水護做了個搓手指的手勢,隨後便隨意地找了張賭桌坐下。
「先生,請問您要換多少籌碼?」發牌員專業地問著天狂說道。
「三百萬。」天狂邊說邊從空間戒指內拿出三張湛藍色的水晶卡片,這讓同桌的其他賭客渾身一震。
「這是您的籌碼。」將水晶卡換成籌碼後,發牌員將籌碼推到天狂的右手邊,隨後開始發牌。
「年輕人,不知道你的名字是?」坐在天狂左手邊的一名中年虎獸人不慢不快地問道,從他臉上的神色看來,似乎對天狂很有興趣。
「叫我蒼就行了,三注,六十萬。」天狂邊說邊把將籌碼推了出去,這讓在一旁觀看的斷念等人差點暈了過去。
豪賭阿……或者是亂來?眾人在心裡無奈地想著,而此時的下注早已完成,每名賭客都亮出了自己的底牌,天狂的牌五張都同樣花色。
「同花,此局蒼先生贏。」發牌員邊說邊將牌收回,並將桌上的籌碼都推給天狂。
之後的第二局跟第三局,都是天狂獲勝,該桌已經有三名賭客輸光所有籌碼,而換了新賭客,這讓一旁的水護和零影等人又是一陣爆汗。
「太強了吧……」斷念在心裡說道。
「十注,七百萬。」天狂將自己面前的所有籌碼都推向了賭桌中間,這讓兩名賭客蓋牌退出,而剩下的虎獸人賭客和另外兩名賭客則是紛紛跟注。
「同花大順,黑A到黑魂,蒼先生贏,還有人要繼續嗎?」發牌員的臉上也帶著一絲驚訝的神色,而天狂則是老神在在地喝著剛剛送來的飲料。
「不用了,幫我把籌碼都換成水晶卡吧,有餘額再換成紫靈幣。」天狂邊說邊緩緩地起身,對著水護等人說道,「旅費到手了。」
「這也太猛了吧……」這句話讓水護等人徹底無言,紛紛在心裡說道。
「先生,這是您的錢,共計十二張水晶卡以及五十萬紫靈幣。」櫃檯後方的服務人員面帶笑容地將天狂的錢交給他。
「這十萬拿去給你當小費。」天狂邊說邊扔了一小袋靈幣給服務人員,隨後飄然離去。
而飄然離去的天狂,並沒有發現到酒店角落內的幾名壯漢正神色詭異地聽著他們一行。
「無聊阿……才四局就玩完了,明天到星藍帝國後一定要好好的賭一把。」和水護等人告別後,天狂邊說邊到酒店外晃晃。
「嗯……哪來的傢伙?敢跟蹤我……」天狂很快地就發現自己身後的幾名彪形大漢,而他也立刻想到一個妙計,裝作不知道地繼續往前走,最後在樹林內停了下來。
「你們……有什麼事嗎?」天狂轉過頭來對著身後的彪形大漢說道,渾身散發出一絲淡淡的氣息。
「大人,我們最近手頭有點緊……不知道能否跟你拿點錢來花花?」領頭的壯漢往前走了一步,對著天狂說道。
「無所謂,只要你們可以在牌桌上贏我就行了,不如我們就開一場特別的賭局?」明白對方的意思後,天狂笑了笑。
「沒問題,我們現在救回酒店內吧。」聽到天狂的回答後,那領頭的大漢滿意地點點頭,隨後做了出請的手勢,示意天狂先走。
「對了,聽說星藍帝國最近要開始新秀大賽,不知道大人知不知道這個消息?」領頭的大漢突然說道。
「不知道呢,不過真是謝謝你的情報阿。」天狂笑了笑,接著說道,「真希望你們已經做好輸的覺悟了,因為我不會放水的喔。」
聞言,幾名大漢只是互相對看一眼,沒有回應天狂的話。
待續。
靈界之戰,第八曲
回到酒店內後,天狂立刻就挑了一桌比較角落的賭桌,準備和幾名大漢來場特別的賭局。
「我們想開一場梭哈的賭局,這幾位客人的籌碼就用我準備的,你只需要負責發牌就好。」天狂對著發牌員說道,同時給了他兩袋裝有十萬靈晶幣的袋子。
「非常謝謝先生,那現在就開始賭局,請各位把籌碼放到桌上吧。」發牌員收下小費後,專業地說道。
「你們用這些籌碼,總共是一百萬,一局決勝負。」天狂邊說邊拿出五十個黑色的籌碼發給五名大漢,接著拿出自己的水晶卡給發牌員換了籌碼,「你們贏我的話,就能拿到一百萬,輸了的話,你們也沒損失,這樣沒問題吧?」
「沒問題,那麼就開始吧。」領頭的壯漢開口說道,而發牌員也開始發牌。
「第一注,一百萬,梭哈。」天狂看也不看自己的底牌,便將所有籌碼都推了出去,這讓幾名大漢紛紛瞪大了眼睛。
「麻煩你們快點吧,反正輸了你們也沒損失,還是說你們怕了?」天狂笑著說道。
「跟注,梭哈。」領頭的大漢將所有籌碼都推了出去,而其餘四名大漢也紛紛照做。
「蒼先生一對黑魂。」發牌員看了看天狂的牌說道,「傑爾先生三條,此場賭局傑爾先生獲勝。」
「這一百萬就給你們吧,很高興能跟你們博弈。」天狂邊說將黑色籌碼收了回來,並離開了賭場,往二樓的房間走去。
而那幾名大漢則是高興地互相擁抱,興高采烈地看著那張藍色水晶卡。
「你們今晚就快點慶祝,明天一早迎接你們的可是地獄阿……」天狂冷冷地看著那幾名大漢,隨後走上了二樓。
「天狂,你去哪晃啦?」一看到天狂進來,斷念就開口問道。
「出去散個步,等等我要睡了呢,你們也快休息吧,明天要前往星藍帝國呢。」天狂笑著說道,成大字型地躺在自己的床上,「聽說星藍帝國有個新秀大賽呢,我們去參加好了。」
「新秀大賽阿?聽起來不錯呢,那就參加吧。」零影在她床上隔空對著天狂說道,「暗巡跟水護,你們覺得呢?」
「我沒意見。」暗巡淡淡地說著。
「真是麻煩,我不太想打架呢……」和暗巡以及零影不同,水護則是一臉苦笑。
「聽說採用五戰三勝制,就能一直晉級到冠軍賽了。」天狂歪過頭來對著水護說道,「你不打算上場也沒關係啦,不勉強。」
「那我也不要上場好了……」斷念緩緩地說道。
「到時再看大會規矩吧……我先睡了。」天狂邊說邊將身上的黑色大衣脫下來蓋在身上後就閉上雙眼就寢,而水護等夥伴也都先後就寢。
隔天一早,天狂起個大早,看了看仍在熟睡的夥伴們,輕輕一笑,將大衣穿好後便出去散步,不過他才剛步出酒店,五名拄著拐杖的白髮老人就從一旁顫顫巍巍地走了過來。
「你……你這傢伙……到底對我們做了什麼?」走在最前頭的老人用他顫抖的手指著天狂說道。
「我不過照你們的要求給你們錢而已,用你們的青春歲月來換取,一百萬換取你們一百年的時間。」天狂邊說邊走向那五名老人,「這樣很值得吧?好好用那一百萬來養老吧,我先走了。」
「你……我們封玄家族不會放過你的!你就在新秀大賽準備受死吧。」領頭的白髮老人咬牙切齒地說道,隨後咳嗽起來。
「真是孽緣阿,那我就把你們家族給毀了,再見了,老頭。」天狂笑著說道,隨後身形一晃,消失在那五名老人面前,而那五名老人則是憤恨地拄著拐杖蹣跚離去。
在外面晃了一下後,天狂回到房間內,只見水護等人早已醒來,正再吃著九店提供的早餐。
「天狂你可真早起阿,又出去散步了?」水護嘴裡咬著一塊土司說道。
「清晨的空氣比較新鮮阿。」天狂邊說邊拿了一塊土司咬著,「等等要退房囉,我估計中午就能抵達星藍帝國了。」
「新秀大賽阿,真期待。」零影看著窗外說道。
眾人吃完早餐,將行李收拾好後,天狂便到櫃檯歸還房間鑰匙,接著往西方的星藍帝國走去。
幾個時辰後,天狂一行終於抵達了星藍帝國,而此時的星藍帝國人山人海,熱鬧非凡,似乎聚集著各地前來參加比賽的人們。
「先去辦報名手續好了……」天狂邊說邊跟著人群走著,最後來到一棟像是現世中的古羅馬競技場的建築。
「報名表……原來只要填隊長跟隊員的名字就好……」從服務台拿了張報名表後,天狂迅速地填上水護等人的名字,並在隊長的欄位填上自己的名字,隨後將報名表交給工作人員。
「比賽期間都住在場地內的宿舍,這是你們的鑰匙,右手第三棟就是了,另外每天早上都會公佈當天的對戰行程,請特別注意。」工作人員將鑰匙交給天狂後,指了指右邊的一排建築物。
「在三樓阿……真是不上不下的樓層。」天狂看著鑰匙上的編號說道,帶著眾人來到房間中。
「哇!太高級了吧!超大的按摩浴缸!」一進到房間,零影就興奮地喊著,在房間內跑來跑去,「這個毛巾可以帶走吧?還有這個茶壺……」
「我看看喔,注意事項……」天狂翻著房間內的小桌子上的參賽人員注意事項手冊,「禁止私下打鬥……任何餐點皆是免費……比賽採五戰三勝制,但不限制每次上場的人數,只要能打敗對方三人便判勝利,真是方便的制度。」
「不限制上場人數阿?那明天第一戰就天狂你跟暗巡跟老弟上場好了。」零影飛快地決定明天的出場名單,而斷念則是無奈地搖搖頭。
「要吃什麼隨便叫吧,反正免費。」天狂看了一下菜單後,便將菜單丟給水護,接著說道,「我要義大利麵還要沙茶羊肉,然後在三瓶……看你們要喝什麼吧……我隨便。」
「既然免費……那乾脆全部都點好了,各位看如何?」水護的話讓正在喝水的天狂將口中的水給噴了出來,而且剛好噴在斷念的臉上。
「你吃的完的話……我沒意見。」天狂像斷念道歉後,對著水護說道,「不過……我說你真的不打算上場?」
「再說吧……」水護隨意地回道,而天狂則是無奈地搖搖頭。
待續。
[hide=《水護搗蛋日記》]
(一) 不要挑戰我!
靈界,三湛泉邊。
頭上有著太極圖的黑白狼人悠閒躺在水元素凝結成的太師椅上,嘴裡哼著不知名的調子。默默望著在湖中石頭上熟睡的另一隻,長相相似的狼,眼前平靜的湖面、安寧的景象,他的嘴角也不禁浮現出笑容。
水元素歡快的在狼人身邊跳躍著,化做一隻隻精靈飛舞、嬉戲。整個世界彷彿成了永恆,如此平靜祥和,真好。
不過總是會有人,或是狼,不識時務。
「月!快來跟我打一場!」一隻藍色的狼人突兀的出現,並大吼道。
「嘖,真是的……難得的安靜……」被稱做『月』的黑白狼人低聲咒罵,轉頭對藍毛狼人露出微笑,朝湖中一指,道:「蒼兒你沒看到妹妹在睡覺啊!」
「啊,靈主也在啊……」『蒼兒』的臉上露出歉意,但會意過來後,馬上露出怒容:「逍月!你又叫我……」
不等他說完,逍月猛抓住『蒼兒』的手臂,腳一蹬,把他拉離湖岸。
「妹妹在睡覺,這樣會吵到他喔。」逍月還是不改他的笑容,但心中在想什麼卻不可知。
石頭上的靈主,不知是距離太遠,還是睡太熟,絲毫沒有反應。
「逍月!我跟你說過多少次!不要叫我蒼兒!我叫蒼煌!」蒼兒,不,蒼煌怒道,鼻子上出現明顯的怒紋:「我要挑戰你!」
「那我也跟你說過多少次,我才不要跟你打,蒼?兒。」逍月帶著欠揍的笑容道,在嘴巴上,逍月從不饒人。
「你……」蒼煌氣到無語,但他的尊嚴又不容許他對沒有戰鬥意志的逍月出手。
「哈哈,蒼兒啊,就叫你不要跟這傢伙鬥嘴,不老也會被氣老!」逍月還未繼續他的『豐功偉業』,旁邊一個陰森的狼影浮現,似乎有意要跟逍月一起損狼。
「冥月……你幹嘛也……」蒼煌無語。
「對啊,月月,我不用你幫沒關係!謝謝啦!」逍月無辜的眨著眼睛,一副人畜無害的樣子。
本來已經準備好要一起『欺負』蒼煌的冥月,突然轉過身,額上青筋跳動著。
「月……月……?你是準備把全世界得罪遍?」冥月咬牙切齒:「逍月!我現在鄭重的宣布,我要跟你單挑!」
「月我不要。」逍月道,聳聳肩:「幹嘛那麼生氣,開點玩笑嘛!」
「唉,算了。」冥月無奈:「蒼,都那麼久了,還不瞭解他的脾氣啊?反正要他不開玩笑比要你穿洋裝還難……聽聽就好,他頂多鬧個幾次也就不叫了……」
「對啊對啊!」逍月顯的很開心,雖然他從剛剛到現在好像都顯的很開心:「還是月月瞭解我!」
「……」
「不行,『蒼兒』的事我就不計較了!」蒼煌神色毅然:「但他今天一定要跟我打一場!」
「為啥?」逍月問道。
「因為我不確定你的實力!」蒼煌冷冷的道:「據說從來不出手的你,實力讓我很好奇!而且我也很想知道,你到底配不配的上『水護』這個名字!你用什麼武器?快!」
「配的上啊!然後不要。」逍月還是那個輕鬆的態度,隨手招來一些水元素:「你們誰跟水可以像我一樣親近呢?沒有嘛!所以難道你們是『水』?」
「啊?還不打,為什麼?」蒼煌愕然,當已經說到這個份上了,連職稱問題都提出來了……
「喔,因為我很弱啊,我又打不贏。」逍月笑道:「幹嘛要浪費時間呢?我那麼爛,一定輸的啦!」
「很弱?」冥月跟蒼煌同時都不解。雖然冥月不說,但他也很好奇,那『幾乎不出手』的『水護』到底如何?結果他竟然自稱『很弱』……
「對啊,你們一個我都打不贏啦!」逍月揮了揮手,道:「蒼你那麼想打,冥月就在旁邊,你找他啊!再不然可以去找『疾雷』拼速度,反正你們不都是用速度……啊!找『暗巡』或『絕音』還是誰都可以啦!反正不要找我就好了。我會怕!」
面對這樣沒有骨氣的對手,蒼煌第一次決定要放下自己的尊嚴。
「逍月!你這是在污辱我的刀!」蒼煌拔出太刀,遙遙指著逍月。
刀鋒清冷,但是逍月還是『事不關己』狀態中。
「哪有!」逍月一臉不憤:「你的刀明明就跟我說他很開心!你都騙狼啦!」
就算蒼煌脾氣再好,從剛剛被磨到現在也已經忍受不住了。提刀往逍月一劈,一旁的冥月來不及阻止,深怕『很弱』的逍月就這樣被劈成兩半,不管怎樣,好歹逍月也是靈主的哥哥。
就在逍月要命喪刀下之時,為了躲避刀鋒,他反射性的往後踩了一步,不巧就踩上了衣服的下擺。
「碰!」一隻狼落地,逍月因為踩到衣服下擺滑倒,碰巧躲過了蒼煌凌厲的一刀。
「啊!」逍月揉著頭叫道:「蒼兒,你幹嘛啦!」
「逍月,你認真一點!」蒼煌怒吼。
「我很認真啊!我就說我贏不了嘛!」逍月苦著臉道:「月月,你跟他說啦!我又不是漂亮的母狼,不用一直纏著我!」
「我只是要跟你決鬥,不要跟我提什麼母狼!」冥月未答,蒼煌先道。
「阿喔,完蛋了!原來蒼兒喜歡的是公狼!」逍月一臉誇張的驚愕,分明欠扁。
就在蒼煌決心要不顧靈主面子,把那隻討打的狼除掉時,一個歡樂的聲音突然出現!
「呀?誰喜歡公狼啊?」語音歡愉:「嗯?哥哥!天狂、斷念你們都在啊?」
「啊!妹妹!你醒啦?」逍月首先叫道,迅速竄到靈主背後:「救哥我一命吧?天狂要殺月我耶!」
看著氣憤的蒼煌跟無奈的冥月,靈主馬上知道一定是他哥哥又在討揍挨。
「嘻嘻……你們在鬧什麼啊?」靈主問道。
雖然知道,可是還是好奇。
「靈主,恕我直言,我很好奇逍月到底能不能勝任守護靈界的職責,」頓了會:「還有『水護』的名號。至少他自稱他的實力……」
並不是蒼煌苛刻,因為靈界對大家來說都是很重要的地方,不能交給不放心的人來負責守衛。蒼煌如此疑心,是合情合理的。
「哥哥喔?」狼尾有點訝異,眼睛瞪圓:「哥哥很強啊!為什麼不行?」
「沒有啦,我很弱。」逍月又笑了,但這次卻看不出是哪種笑。
盯著靈主幾秒,蒼煌點了點頭,收起刀,道:「我懂了。」
「很弱……嗎?」一旁的冥月,眼中閃過玩味的神情。
只有一隻狼根本沒槁清楚狀況。
「你們懂了嗎?不要再挑戰我喔,我打不贏!」逍月手插腰,囂張的喊著。
清風吹過,平和再次恢復如初。
是啊,我絕對打不贏。因為你們不是敵人,是最重要的朋友。
我的劍,目的是守護。守護最重要的你們。
我的劍尖,將留給敵人的咽喉。
而我的劍柄,永遠會擋在你們前方。
(二) 妹婿-上
清晨,三湛泉邊。
石頭上,狼尾,也就是靈主,熟睡著。噓,不要問為什麼一開始總是狼尾在睡覺,會吵到他的!讓狼尾不開心,非常不智。不管是疼愛他的水護,亦或是『他』,都會懲罰你。
不過,如果硬要給個理由,或許因為主角喜歡早起也或許是狼尾會賴床,當然也有可能單純只是因為早起的鳥兒有蟲吃還是因為別狼睡覺時才能作些神不知鬼不覺的事。
回歸正題。
狼尾輕微的鼾聲,如同精靈的低喃,就這樣撥動著少男初萌的心。
「尾靈主……」湖邊草叢隱藏的漆黑身影,一遍遍低語著那個稱呼。是期望回應?還是僅只是希望給自己一點安慰?
「唉啊,你幹嘛叫『尾靈主』?」慵懶的聲音突然在黑影出現,嚇得黑影震了一下,不過因為怕被發現,終究沒有叫出聲。慵懶的聲音繼續道:「如果一直叫尾靈主,關係可不會進步喔!暗巡,獠。」
與靈主長相相似的逍月,露出神秘的笑容。
「關係……進步……」獠月突然聽到那句,語調結巴起來。不過逍月竊笑,還好毛不會跟臉一起變色,不然暗巡可以改叫火巡了。
「是啊,快點練習!」逍月道:「狼ㄌㄤˊ?尾ㄨㄟˇ。」
「ㄌ……」獠月因為突然聽到衝擊性的話語,所以有點神智不清,居然真的要開始照做。不過獠月馬上回了神,驚道:「水護,你怎麼知道……」
「獠,不要叫我『水護』。」逍月笑道:「叫我『逍月哥』就可以啦!」
「憑什麼要我叫你哥啊!」獠月不知是無奈,還是不憤。
逍月隨手朝湖中一指,笑道:「他也都叫我哥哥喔!如果你也叫哥,那在輩份上跟適當性上……嘻嘻……」
「逍月哥。為什麼你會知道?」獠月正經的發問。
「喔,這個嘛。」逍月思索一下要不要把自己的秘密講出來,看著獠月的眼神,還是決定說了:「網路很方便。」
逍月隨手凝聚一大片水鏡,水鏡裡顯示的竟然是『狼?泡?芙』。
「啊?怎麼可能?」獠月很驚訝:「明明靈界設定是古代啊!」
「沒錯,不過你知道嗎?」逍月豎起一根食指,嚴肅解釋道:「網路不僅能讓空間的隔閡不再,還能聯繫時間與時間。」
「當然,還需要一個能夠顯示的螢幕。」逍月補充:「還有道……算了……」
「有這回事嗎?」獠月半信半疑。
當然有。逍月為了搗蛋,什麼事都可能使其發生。
「唉呀,不要在意那麼多啦!」逍月隨性的揮揮手:「你要在這跟我爭辯網路在我手上出現的合理性,還是讓我們回歸正題?」
「正題是?」獠月思索:「等等,所以逍月哥你來的目的是?」
逍月往湖中央熟睡的身影一比,臉上掛著高深莫測的微笑。
附近的台地,望遠鏡(水護提供,來源不明)旁。
「斷念,你真的不去阻止水護亂來嗎?」一隻鮮黃色的土狗兩眼靠著望遠鏡,擔憂的問道:「他會不會弄巧成拙?還是一時高興就……」
「沒有那個必要。卉草,你可能還不夠瞭解月那隻狼。」斷念一副無可奈何的樣子:「他玩心一起的話,就算是至高神也阻止不了啦!」
「是啊,卉草你就只能乖乖看了。」一邊的零影接話:「然後……迪!來幫你老姐捶背!」
「……」
在最右邊的疾雷什麼話都沒說,只是搖著尾巴興奮的看著。
他們幾個剛好在靈界,被逍月拖來這,還給了分了每人一台不知道古代為啥會有的高科技望遠鏡,據說『可能有好戲可看』。
順帶一提,天狂因為剛被惡搞完很鬱悶所以跑去畫圈圈找不到狼。
回到三湛泉邊。
「什麼意思?」獠月順著逍月指的方向看去,見到那抱著尾巴熟睡的可愛身影,心跳又不禁快了一點。
逍月神秘兮兮的從明明就很小的口袋裡掏出一本《第一次追母狼就上手》交給獠月,獠月眼睛一亮。不過突然瞄到作者欄填著竟然是『水護』,這點讓獠月很不放心。
「逍月哥,原來你會把妹喔?」獠月用驚奇的眼神看著他,因為這跟逍月之前的形像都不符。
「不會。」逍月很自然的答道:「也沒試過。」
「那你寫的這個有用嗎?」獠月狐疑的看著手上的那本書。
「有啊!一定有用。」逍月笑的很燦爛:「至於原因嘛,這就是道術神奇的地方了!」
(待續)
[hide=(二) 妹婿-下]
獠月半信半疑的翻開第一頁。
書中開宗明義寫到『欲追母狼,必先自宮』。
「這什麼啊啊!」獠月看到那句,有點開始崩壞。
「啊,你不知道喔?」逍月用誇張的語氣回答:「想要融入一個團體,變成他們是最好的方法耶!」
「……可是我不想變成不公不母的陰陽狼。」獠月對逍月的信心又下降了一點。
「我知道啊。」逍月指著下一句道:「你看,這裡不是寫『若不自宮,也可成功』嗎?」
「……」分明是在耍狼。
「好啦,其實真正的把妹秘訣是在這裡。」逍月點點自己的腦袋,道:「至於那本,只是耍某狼的一個小玩笑。」
附近的台地,原本看的很高興的疾雷突然出聲了。
「那本書的內容到底是什麼?好想知道!」疾雷困擾的抓搔著頭。
卉草推了推疾雷,調侃道:「原來我們的正太已經到想找母狼的年紀了啊?」
「沒有!」疾雷搖了搖頭,指向遠方:「我只是好奇他那腦袋又會想出什麼鬼東西罷了。」
「唉呀,那小子想出來的東西……」斷念在一旁準備吐嘈道,沒想到就被打斷了。
「疾雷,你想看喔?」不知從哪兒鬱悶回來的天狂突然出現,隨手丟出一本一模一樣的《第一次追母狼就上手》給疾雷,轉身就要走。
「等等!」零影像是突然想到什麼,叫住天狂:「我說蒼兒啊,你怎麼會有那本書?」
聽到這個問題,天狂身體震了一下,準備不回答就要繼續離開。
不過,不知道是因為大家都很好奇還是僅只是因為作者上一篇玩不過癮,蒼被那兒所有的人團團圍住。
雖然天狂對自己的實力很有自信,就算以一敵二也應該能安然脫困,不過以一敵四就……。
「好啦,我招不就行了!」天狂舉起兩隻手,無奈道:「昨天月他突然出現在我面前,遞給了我這本書,還說什麼……」
「什麼?」四人異口同聲問道。
「『蒼阿,試著不要再喜歡公狼吧?看看這本書,想想美麗的母狼啦!』然後丟了就溜走了。」天狂模仿著水護那吊兒郎噹的語氣,又補充道:「雖然我很想揍他一頓,可是我捨不得啊!」
四人從狂笑轉到驚愕:「捨不得?難道天狂你……」
「並沒有!」天狂悲憤道:「月那混蛋說如果我追上去揍他,他就要沒收那本書!」
所以,你其實也很好奇吧?天狂,你是吧?原來好奇心不只能毀了貓,狼也可以啊……
四人同時默想。
三湛泉。
「想要擄獲芳心,首要的任務就是用外表吸引異性。」逍月嚴肅道:「雖然我對外表沒有很在意,我也相信有『內在美』這種東西……」
「不過,想要第一眼給別狼深刻的印象,就是要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