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芬里爾在洞窟內來回踱步:「我想徵求各位的意見,大量活屍過境造成糧食問題更嚴重,加上活屍可能進入舊領地,我們應該往北邊移動還是直接回到舊領土?」
「不能繼續逃,這樣解決不了問題,但是……」「對,我們拿什麼對付活屍?」阿魯幫我接下去。
「五馬分屍?」
「那它的變態『斷裂生殖』怎麼辦?砍下來的手腳的還會動耶,以前就聽說有人差點被活屍的斷手扼死。」
「用以前的傳統方式處理?」
「你是說『剁成肉泥在陽光下曝曬數日』?別忘了,現在要面對一大活屍!」
群狼你一言我一語七嘴八舌的討論著,討論了半天沒有一個結論,這紀天活屍慢慢的聚集起來但短時間內應該不會離開邊疆,我們還有大約兩天的時間可以討論。但我們還有更緊急的事要處理:食物。儘管活屍成群,我們還是得去狩獵。從太陽的位置看來,我們最好趕快去打獵,只要進入夜晚活屍的或動力就會更高,我想,只要小心注意活屍的位置就行了。
我們躲在一片樹叢中,這裡是下風處,鹿絕對聞不到我們的味道,牠先是四處張望,然後慢慢踱步到河邊低下頭來飲水。太陽已經漸漸西沉,再過不久天空就會被染上血一樣的紅,再來,等黑色的布幕降下以後,就是活屍最活躍的時候了,算一算月亮的週期,這是個沒有月亮的晚上。
阿魯用手勢打個暗號,向河邊的鹿點頭,我輕輕抽出大刀,怕這一點微弱的聲音會嚇走好不容易才找到的獵物,真是失算,到了夕陽西斜的時候才找到一頭鹿,也許是我疑心病太重,總覺得空氣中彌漫著一股淡淡的腐屍味。「願守護靈與我同奔。」我喃喃自語。芬里爾留守洞窟,少一狼總是怪怪的。
像往常一樣我慢慢爬到前面的位置,阿魯突然衝出來,路轉頭就跑,我擋住前面,阿魯跳到鹿的背上,我再給牠的喉嚨一刀,不知道出了什麼差錯,我總覺得怪怪的。就在鹿倒下的一瞬間,一群活屍從地底下爬了出來。
因為風向的關係,我沒有就察覺到,但照理來說,活屍不會思考,怎麼可能躲起來襲擊我們,當我這麼想的時候,一具活屍已經咬住我的右手腕了,黑色的液體從他的牙齦間滲出,還好,是個沒牙的白痴,但是其他活屍就沒這麼好對付了,他們一股腦兒的湧上來,被砍斷的手腳在地上爬來爬去,想盡辦法組饒我們。
阿魯咆嘯著拔出活屍的肋骨當作武器,活屍的數量越來越多,說不定我們現在正檔在通往他們目的地的必經之路上,因為這幾天活屍沒有移動,我們也沒算出他們會往哪裡去。但在這樣下去我們可能連脫身的機會都沒有。
我把手伸進口袋裡面,摸到兩顆打火石和油罐,也許者能幫我們拖延一點時間,以前我們常在武器上塗上油再點火,增加殺傷力,也許這會有用。我在阿魯旁邊蹲下:「掩護我!」牠點頭,丟出原來手上拿的那對肋骨,從另一具活屍身上又扯下兩根,我趕緊在流星槌的一端和刀上塗油,打火石喀的一聲擦出火花,火龍似的流星槌在一瞬間脫手,穿過活屍群,幾具活屍避開,不幸被打中的活屍發出從沒聽過的哀號一瞬間燃燒殆盡。
一個想法閃過我的腦中。
我拿著刀慢慢的向前走過去,凡是火光照到的地方,活屍就避開。
我懂了,活屍怕火。因為狼人以生食為主,很少再用火,所以沒有發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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