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界軒】

【羽之聲】紀錄拾肆 - 最近日記+小說試閱【星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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殺人者,人恆殺之。此為永恆不變之理。
至少,在『他們』面前…….


「哇阿!」
鮮紅,順著臉頰流下。
一臉不敢置信的,是人類的臉孔;左眼的眼球已經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隻染滿血液的纖細手指。
也許,光看這隻手指,人們會認為這是音樂家或衣匠等文弱者的手吧。
但,光憑那隻手指,就剖開了數以萬計的後腦杓,刺穿大腦,將眼球像是玩具般的刺破。

───如此變態的殺人手法,並非出自狂人之手。

「解決了,這邊。」
暗夜中,少年舉起了左手說道。
「我這邊也差不多。」
另一頭的人影也舉起了左手。
兩人都是如出一轍的平穩嗓音。
「有留下活口嗎?」
「已經像頭喪家犬似的在搖尾乞憐呢。」少年用拇指比了比後面。
人影背對著月光微笑。

藉由月光的映照,少年的輪廓已經大致出現了。
──狼
用這個詞語來形容是在適合不過的長相。
灰爪帶著鮮血的紅,撥開黏在額上的水藍長髮;他的眼神很溫柔,像是浸泡在溫暖中湛藍色──卻絲毫不見天真,反而帶著這年紀絲毫不該有的穩重與老成。
此刻他的右眼卻浮泛著銀白,在暗夜中活像一顆星辰似地閃耀著。

「不、不不要殺、殺、窩!」
在狼人的背後,則是那位被叫作喪家犬的男人。此時他雙手被反綁在後,渾身沾滿了血漬與泥砂,像頭被丟棄在路旁的野狗。
這副齷齪的模樣,令人看不出,他曾經是個軍人。

「吶,我說阿,」人影一腳踩上他的臉頰。「你以前好歹也是個軍官…是上校,還是准尉阿?…..算了,至少也拿出點氣魄嘛。」說著又用力朝他的胸口踢了下去。
戰俘悶哼了一聲。
「算了吧,徹,在玩下去他會死喔。」
「…..算了,有留活口就好。」說完人影又靠近了他的耳邊:「反正你回去也不隻到要幹麻,那就給你個任務好了。」

徹的聲音,像鐵烙般不斷燒炙著戰俘的耳膜與大腦。

「要牢牢記好喔,我們是『往日雲煙』。」

**

以下文字反白縮小。


最近這幾天發現身邊的許多朋友們在感情上都發生了許多變動。
有好的,也有壞的。
受傷害的是誰,這我已經累到不想去釐清。
他們的事情,我幹麻去自找麻煩淌這些渾水呢?
我也許該恨我的父母為何要讓我變的這麼愛管閒事嗎?
不懂,我真的不懂。
到頭來,把自己累垮了,卻也一無所獲。

那我到底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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