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染?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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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地一片寂靜，灰暗的天空籠罩在無邊的荒原上並吹起一陣冷風，沙塵隨著風飄散到遙遠的另一端去。高聳的山脈矗立著，靜靜觀察兩個沉默的旅人。

崩裂的石頭伴隨著刺骨的疾風，使得路程變得更加險惡，但兩個旅人仍然不停的往上爬。隨著往上，風變得更加刺骨，為了避開無情的冷風，兩人被迫暫時躲在個冰冷的凹穴裡休息著。其中一人左臂上有道顯明的傷痕，似乎是才剛造成的，受傷的少年用另一手按著傷靠在石壁上。

「還好吧，銳？ 沒大礙吧？」另一人坐在受傷少年的旁邊，關切的問。
「嗯，沒事的，雖然還有點痛，但傷口已經止住了。」
「那就好，但還是別太勉強，萬一傷口裂開就不好了。」
「我知道，我會小心的。」銳看著傷口，想到當時腳踩空而被石片割傷的情景，同時也很在意接下來的路程。
「東，你覺得我們還有多遠才能到？」
「這個嗎，我也說不上來… 不過我想我們應該很近了。」
「這樣阿……」銳把頭側向一邊看著晦暗的天空，思考著接下來的路。

穴外，風颼颼的發出陣陣刺耳叫聲，伴隨著風聲也能依稀聽到石頭被吹落滾落山下的響聲。兩人坐在洞內吃著剩餘的肉塊，隨著時間過去，風似乎有些稍微的變弱，兩人也覺得現在出去會比之前安全許多。
「如何？要走了嗎？還是要再休息下？」東看著銳的傷問道。
「沒關係，我們走吧。天氣應該還會繼續變壞，還是趁現在趕路好。」

其實他們擔心的不是風。銳常常在這種氣候甚至雪地中奔波，所以對溫度沒甚麼太大感覺。而東就更不用說了，氣候變化對他可說一點影響也沒有。不過雖然如此，他們也還是要停下來，因為強風會干擾攀爬的行動並可能發生意外，他們之前的休息主要也是為這緣故。

兩人趁著風勢減慢時趕緊爬了一些路，但他們擔心的情況卻發生的比他們想的還快。才剛過一個小時，風又變強了起來，且比之前勢力更大。雖然銳不怕冷，但風就像一道道無情冰冷的刃刺進他的傷口，給他一陣陣說不出的痛楚。忍著痛繼續往上，但由於氣流的干擾，平衡感變得很差，銳常因為這樣而沒抓穩甚至踩空，讓東捏了不少冷汗，不過道沒發生甚麼意外，可是兩人心裡都很清楚，更糟的情況可能才在前面等著……

「嗚……」突然四周吹起陣巨大的突風，其之冰冷更是加深銳手臂上的痛苦而迫他暫時停了下來。當風緩和下時，銳再次重新往上，在開始爬的一瞬間他似乎聽到甚麼聲音，但被風干擾讓他無法判斷，只突然聽到東的叫聲:「銳，小心上面！！」銳抬頭，只見一顆被強風吹落的巨大落石筆直得從他頭上掉下來，且因其速度及體積的關係，銳不可能有時間閃躲。

正當快砸中的一瞬間，一道白色的身影像閃電般穿過銳身邊並把他抓了過去。巨石直接掉落到山腳下，發出陣巨大的聲響並掀起一大片沙塵，兩人倚在山壁旁靜靜的看著這一幕並喘著氣。
「剛真的好險阿……」東擦著額上的汗並看著在一旁的銳，「沒事吧，銳？ 沒受傷吧？」
銳慢慢得站起來，「嗯… 沒事的…… 嗚！」突然銳的左手傳出陣劇痛，他感覺得出那不是風造成的，銳緊緊按住傷口並用手扶在地上。
「！！ 怎麼了嗎！？」東趕緊過來檢查銳的傷，「不好… 又開始流血了……」
「沒關係，我沒事的…… 嗚……！」由於被風刺激，痛覺變得越來越深，銳也多加點力氣去按住傷口。
「現在最好不要動，免得加深傷痕。」
「……沒關係的，趕快上路吧。」
「但是你的傷…… 你現在不能動。」
「沒事，不打緊的……」
「可是……」
「真的不用擔心，不會有事的……」銳扶著石頭站起身子，再抓住頭上的石頭繼續往上爬。東知道銳不會聽他勸告，只好也跟著他爬，不過也很小心注意銳，避免他發生意外。

後來果真不出東所料，才過幾十分鐘，銳便開始露出十分痛苦的表情，八成是因為冷風陣陣刺入傷口造成的。
東很快跳到銳身邊並用一手掛在懸崖上，「真的沒關係嗎？ 你看起來很吃力…… 還是休息吧。」
「真的… 沒事的……」銳無力的回答，幾乎沒甚麼聲音。銳伸出右手想要繼續往上爬一步，但下面的左手卻滑了下去。
東趕緊把銳抓過來用另一手抱著，「你看你，連抓都抓不穩了，還想繼續爬？？」東看著銳，用種嚴肅但同時憐惜的眼神注視著他。
「你就聽我的吧，再勉強對你沒好處，不要白白浪費自己的命。」銳不說話，只是低著頭按著他的傷口，臉上還是痛苦的表情。

東抓著銳在山壁上跳躍著，像是如履平地般在利石間穿梭，似乎沒有任何阻礙。過了幾分鐘，他們來到個山洞旁，洞內很深，沒有任何光線，黑暗的影子像無止盡得一直向內延伸，東帶著銳進入了山洞並把他靠在石壁上，「我們在這休息，你現在真的不要再動了，不然傷口會裂更大。」東蹲在銳前面，用左手搭在他肩上。銳呻吟著，痛覺像是蔓延到他骨頭裡，讓他說不出一句話。

東把銳帶到比較深風吹不到的地方，並把他衣服的左半部脫下來觀察他的傷。銳首先感覺東在輕輕擠壓他的傷口，似乎是在把髒血擠出來，後來他覺得手臂上濕濕的，原本以為是血，但有個軟軟的東西在傷口上移動著，銳轉頭發現東突然在舔他的傷口。
「！ 東，你這是在……」
「不要說話，亂動傷口會裂開的！」東叫道，並繼續舔著傷口。
「雖然還是裂了一點，但沒甚麼大礙，止個血並包紮起來應該就沒事了。」
東把傷口舔乾淨後再用他的外套稍微擦拭一下，之後從口袋裡拿出條布，似乎是湊巧帶在身上的，東用布慢慢的把傷口包了起來並打個結作固定，
「這樣應該就安心了…」東用種較輕鬆的語氣說，「大致作了基本的處理，看來還沒有被感染，休息幾天應該就會好。」
「謝謝你，東……」銳看著剛包紮好的傷口，雖然痛覺還在但已經好了許多。
「我只是做我該做的。」東微笑著回答，「不過你還真亂來，都受傷了還在外面硬撐，要不是我在旁邊你不知道會怎樣。」
「不好意思，添麻煩了……」銳有點愧疚的說。
「算了，沒事的，總之沒事就好。」東笑著，「總之現在至少要等你傷口凝固，在這好好休息不要亂動了。」

兩人靜靜的坐在洞內，外面風聲持續的咆嘯著。洞內雖然也很冰冷，但由於是近密閉空間，所以算很溫暖。銳不是很清楚到底過了多久，外面天空也被十分濃密的烏雲層層遮擋而無法判斷時辰。經過很長的時間，銳看著手上的傷已經結痂並差不多凝固，痛覺也較不明顯。
「……東？」銳小聲的叫醒在對面小睡的東。
「……怎麼，傷好了嗎？」東慢慢抬起頭來。
「嗯，已經沒感覺，且結疤了。」
東過來稍微再檢查一下，「我想應該可以再上路了。」銳說。
「……這麼快就想繼續走啊？」東說，「就算凝固也不代表就完全好了。」
「沒關係，快走吧，再多趕點路。」
「…… 從剛上山就這樣，稍微也多注意下自己吧？ 你為什麼就一定要那麼急？」
「……」銳突然沉默了一下。
「……」過了一會兒東問銳，「還記得我問過你為什麼想去【忍獸界】嗎？」
「嗯……」
「這次你能回答我嗎？ 為什麼想去【忍獸界】？」
「……」兩人間有段很長的沉默，銳其實到現在也還是不曉得自己為什麼要踏上這旅程，不知道為什麼，一提到【忍獸界】他內心就開始莫名的發癢，像是有股無形的力量把他給牽到這。

「……」銳始終沒回答。
東看似也不強求他，只是站起身並向銳伸出一隻手，「走吧，銳。上路吧。」
銳抓著東的手慢慢站了起來，內心思緒很亂，因為他也想知道究竟他來這的意義是甚麼。銳轉身走出山洞，不過他突然覺得有點奇怪，他沒聽到東跟上來的腳步聲，銳轉頭發現東只是往洞裡面慢慢的走。
「？ 東，你在幹嘛？」銳問。
「還用說？ 去【忍獸界】啊！」
「什…！」『去【忍獸界】……』銳懷疑自己耳朵聽錯而愣在那。
「你在幹嘛，不跟來嗎？」東叫道。
「你… 你說【忍獸界】在裡面？？」
「難道你聽到的不是這樣？」
「這……」銳的思緒變得更亂，原先以為在山頂上的【忍獸界】突然一下變到山洞裡……？？
「……難不成你要繼續爬？」東問。
「我……」銳現在不知道該怎麼走，究竟是要繼續爬，還是跟東進入山洞……
「……你不跟來嗎？」氣氛突然變得很沉重。
「……」銳不知道該怎麼辦，他想繼續朝山頂邁進，但又不想跟東分開，他想繼續跟東一起走，可是……
「……」東靜靜的看著銳，嘆了一口氣，「看來我們只好分開了，我要走這裡，你自己多保重，再見了……」說完，便直接往山洞裡走。
「東……」銳注視著東的背影，東沒回頭，只是繼續向前走，直到他的背影消失在無盡的黑暗中。

銳呆立在那，腳像是僵硬般一動也不動，過了段很長的時間，銳才轉身離開山洞。一離開洞內，猙獰的冷風再次無情的撲向銳，但銳這次並不覺得冰冷刺骨，有種更加冰冷的空虛在他心中匍伏著。在他碰觸到石頭的一瞬間，那空虛感頓時快速得增加，隨著每往上爬一步，他心中變的更落寞，他總覺得少了甚麼，「東……」這名子突然像把銳利的冰刃直接刺入他的心臟，讓他心中感到痛苦萬分。

銳覺得他不能再往上爬了，內心的空虛與落寞讓他完全沒有往前的動力。銳慢慢的爬下來，回到了山洞內，空虛突然化作一種引力，索使他進入那謎樣的黑暗中。銳的腳彷彿自己有生命似無意識得動了起來，往前的每一步都讓他感到一種舒暢感，像是排洩壓力般使他向前更多。

隨著越深入洞穴，光線也越來越暗，銳先稍微讓眼睛適應後再繼續前進。經過些彎路與窄小的通道，銳來到個岔路前，路被分成三條，每條前都躺臥著無盡蔓延的黑暗。當銳正煩惱要走哪條時，他聽到個微弱的聲音，小到近乎聽不見，彷彿像是某種呼吸聲。
「……你終於來了。」一個熟悉的聲音從銳的右邊傳來。
「這聲音是……」銳往聲音的方向看，一個白色的影子靠在石壁上注視著他。
「我就知道你這傢伙一定會回來，你可讓我等了好久……」
「東……」銳心裡有種說不出的喜悅感，他慢慢的走向東。
「怎麼？ 在想我啊？」東半開玩笑的說。
「畢竟自己一人太寂寞了嘛。」銳笑著說。
「？？」
「……怎麼了嗎？」
「沒有，只是這是我第一次看你笑。」東笑了一下，銳也笑著回答他。
「真決定好要跟我走嗎？」銳點頭。
「好，那就跟之前一樣，一起走吧！」東拍著銳的肩膀，兩人便一起進入了黑暗中。

跟著東的帶領，他們用很快的速度離開通道，銳也很好奇為什麼東就算遇到岔路也能很快判斷要走哪條。沒花多久，他們見到前方有道光芒。
「就要到囉。」東說，「做好準備了嗎？」
「嗯，【忍獸界】就在前面… 對吧？」
「去看看就知道啦。」東笑著。
兩人慢慢得朝光芒邁進，隨著光越來越明顯，銳的心跳也越來越快，『終於，就要到了嗎……』

銳和東走進了日光的懷抱中，離開了山洞。他們站在山崖的邊緣上，一陣風吹了過來，但是一股溫暖的輕風，並帶著自然的氣息。
「恭喜囉，銳，你做到了……」東看著銳，笑著。
「這裡…… 就是……」銳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看到的是一片翠綠茂密的廣闊森林，森林旁躺臥著一片清澈透明的湖泊，反映著明亮的藍天白雲。湖泊連接著一條河，水上閃爍著晶瑩的光芒潺潺流著。暖風輕輕吹拂，擺動著樹葉並吹起細細的漣漪在湖面上。這裡的一切跟外面根本就是天壤之別！

「銳，看那邊。」東拍了下銳的肩膀並指著遠方，「那裡就是你要去的地方。」
「那裡是…… 【忍獸界】的都城……？」在森林對面矗立著一座高大的城寨，感覺很有古風並帶種威嚴，而那裡就是銳旅途的終點。
「快走吧，還有段路呢。」東笑著並跳下了山崖，銳也跟上去，他覺得身體變得很輕鬆，一種說不出的興奮感充滿著他。當銳著地時發現東蹲在樹叢旁，好像在看著甚麼。
「怎麼了嗎，東？」銳好奇的問。
「阿，沒事，快走吧。」東若無其事得笑了下，「對了銳，等下最好多注意下四周。」
「？？ 甚麼意思？」東沒回答，只是叫銳繼續跟他往前，讓他有點疑惑，不過他心裡現在只在意前方，所以也沒想那麼多。

穿過數條翠綠的林間小道，遠方的城寨變得越來越近，銳不經開始想像裡面究竟是甚麼樣子，【忍獸界】的首領又是個怎麼樣的人，他的心中充滿著好奇。突然東無預警的停下來，銳還有點反應不過並覺得很奇怪。
「東，怎麼了？ 幹嘛停下來？」
「……來了嗎……」
「？？」銳不解的看著東，不過之後他注意到附近似乎有奇怪的聲音，像是生物穿梭在林間。
「甚麼東西來了？」銳也開始警戒並抽出小刀。
「妖魔…… 而且數量很多，大該是剛闖進來的。」東說，「我剛在崖邊的樹叢旁看到些雜亂的足跡通入森林，都還很新，八成就是他們。」
聲音越來越雜亂且慢慢逼近，「我們似乎被包圍了……」銳說。
「看來是這樣呢……」東微微的笑了下，「只好陪他們玩玩了，你有打過妖魔嗎？」
「嗯，在野地常遇到，沒啥了不起，只是像蟑螂一樣到處都是，很煩。」
「哼，說得好。」東笑著。
「等下我們分兩邊，我負責前面，而你掃後面。」
「沒問題。」銳看著東笑了一下，「他們來了……」

頓時，原本寧靜的樹林轉變為喧雜的戰場，眾多的妖魔從四面八方湧來，有些拿著武器，也有些是空手但長著尖牙利爪，他們咆嘯著，像是想把兩人四分五裂。
東空手應戰，敏捷得把衝來的敵人一個個用爪子割喉，有時他也會用手刀把敵人的脖子打斷，對方還沒碰到他就早已倒地。東有時會去瞄下銳的狀況，只見銳利用樹四處跳躍，將經過的敵人立刻用小刀切割，地上到處散著屍首。東注意到銳跟平時不太一樣，原本淡藍的眼睛充滿殺意並閃著謎樣的金光，嘴角也露出詭異的邪笑，感覺像是判若兩人。隨著時間過去，妖魔的數量還是沒很明顯的改變，雖然這不是場棘手的戰鬥，但敵人的數量還是讓他們十分頭痛。
「煩… 一個一個來太慢了，」東不耐煩的自言自語著，「短時間內解決掉吧，烏颯！！」

東手一揮，經過的地方出現團黑色的氣體，氣體慢慢成形，變成把銳利的武士刀。刀柄為黑底，上面有紅色的菱形紋路，刀刃則為閃亮的銀色。東抓住武士刀，大喊，「銳！ 往上跳！！」銳聽到警告，立即跳向空中，東向前面用力砍一刀，一道黑色的鐮鼬(*註1*)頓時飛了出來，伴隨著巨大的爆炸聲將前方的敵人及樹木瞬間劈成兩半。東轉身再往後砍，鐮鼬再次將後方的一切全部一分為二，其餘的妖魔看到這景象全都駭然失色，少數嚇到腳軟，其他全部趕緊逃命去了。銳剛好著地，轉身將沒來的急逃的妖魔給了結掉。
「力道還是太大了嗎……」東看著剛攻擊造成的破壞感慨道，「看來修煉還是不夠，得再多認真點……」
銳收拾完雜魚後回到東身邊，「真累人阿……」他喘氣著。
「是阿……」東回答，同時突然發現銳的眼睛已經變回明亮的藍色，且沒有殺氣，讓他覺得有點不可思議。
「話說那些妖魔逃掉了，沒關係嗎？」銳看著後面的森林說。
「算了，就憑他們也造成不了甚麼威脅，城裡的士兵會解決他們的。」
「對了東，我想問你，剛剛的攻擊是……」
「喔，你說烏颯啊？ 他是我的武器，我還在練習中，力道沒掌握得很好。」東笑著回答，同時手中的武士刀慢慢化回團黑煙並消失了，「剛造成那麼大的響聲，等下衛兵應該就會過來查看。」

結果果然被東說中了，兩個人影迅速的穿過樹梢跳到他們面前，對方為兩隻狼獸人，身穿忍者裝束，衣服肩上畫著奇特的圖騰。他們一看到東，馬上就半跪下來，「少爺，您回來了！」
『咦…？ 少爺……？？』銳頓時感到有些困惑。
「城裡最近情況如何？」東突然轉換態度，跟平常不同，是種非常嚴肅的臉。
「回少爺，一切都沒事。」
「我爸有說甚麼嗎？」
「首領大人見您這幾天都不在，有點擔心您。」
「沒有別的事嗎？」
「回少爺，沒有。 需要小的幫您稟報首領大人關於您回來的事嗎？」
「不用了，我自己跟他說，最近城外附近有妖魔入侵，數量不少，現在立刻回去通知其他士兵去處理他們。」
「是！！」兩名衛兵立刻飛奔回去，瞬間消失在樹林間。
「…… 東，剛他們說“少爺”和“首領”是怎麼回事。」銳疑惑的問。
「關於這些你等下就知道了。」東笑了一下，「走吧，離城已經不遠了……」

（待續）


註1: 鎌鼬，日本一種長得像黃鼠狼的怪物，通常在特定的天氣伴隨著風三隻一起出現，一隻將人撲倒，一隻將他割傷，而另一隻則幫他止血，由於速度甚快，被襲擊的人都沒有感覺。
不過這裡指的鎌鼬是一種?真空刀刃?，簡單說就是種在空氣中的無形刀刃，像許多遊戲中腳色拿劍在空中揮，一道閃光便飛出來攻擊敵人，那就是鎌鼬。另外像周星馳的[功夫]中，兩個瞎子彈琴時會有透明的刀隨著琴音出來傷人，那也是鎌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