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塊一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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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陸東方,一個以獸人為主的地區,雖說以獸人為主,但是仍有一般的人類;獸人所居住的都市在人類的語言中,似乎是被稱為“悠瑞尼”,而獸人們則稱呼這裡“首都”,這個地區的主人,也就是領主,一脈相承,都是以最有威嚴的獅族為主,而虎族則在較為郊區的位置,而且,幾乎清一色皆為戰士,他們以此自豪。

  「你確定要選擇這條路?雖然沒有規定,但是這將會是“我們”虎族的頭一遭,你…可能會承受很大的壓力…懂嗎?」

  「族長…謝謝您的好心提醒,雖然我知道選擇成為盜賊之後將會非常麻煩,也可能有辱我父母的名聲…可是比起正面作戰的戰士,我認為這個職業更適合我。」

  「是嘛…好吧,那我就不阻止你了…願…主神保佑你…」

  族長似乎是下了很大的決心之後,用他的手沾了一下放在一旁的墨水,在我的左胸口畫上代表著盜賊的符號,並且口中喃喃的念著祈禱文。

  這是獸族一個很重要的儀式,選擇職業志向,一旦確立之後,畫上代表的符號即表示你與該職業之神訂立契約,祂會賜予該職業所需的一切,但是一旦有背叛該職業的行為,祂也會毫不遲疑的收回一切。

  以戰士立足的“我們"虎族,終其一生都會是戰士,會像我一樣想要轉成其他職業的老虎幾乎可以說是沒有的,畢竟,身邊的所有虎都是以身為戰士而引以為豪。而我,因為力量上與別人相差了一段不小的距離,而速度上則快了不少,或許這就是上天的安排吧…就在選擇的前幾天,我遇上了一個人類,他說了:「力量不是一切,有時候,不用力量也可以贏的很漂亮,只要你能夠發揮自己的專長,就算你某個方面無法成功,也能在你所專精的部分取得不錯的回饋。」

  雖然沒有特別突出的力量,但是以一般獸人來說,已經是突出了,再加上自己速度上的那麼些優勢,讓我選擇了族中,有史以來的例外──盜賊。

  「那孩子出來了!」「他竟然拋棄了戰士,選擇逃避正面對戰。」「膽小鬼!」

  當我一踏出族長的房子時,一些好奇圍觀的大人在此時就開始品頭論足,當發現胸口上的記號不是熟悉的戰士圖徽而是陌生又痛恨的盜賊圖章時,便開始冷言冷語。

  我刻意不去理會那些大人的冷漠、歧視的眼光,繼而轉向附近的一個可以眺望海邊的斷崖走去,沒多久,那些令人不快的聲音就漸漸消失了。

  突然間,一個男聲在我背後出現:「我還以為你說要選擇盜賊只是開玩笑的呢。」

  我沒回頭,正經的說著:「你這是第二次說了,我也不想再說第二次“我沒開玩笑”。」

  那個“人”走到我身邊跟我一起坐著,他看著前方說:「決定呢?」

  「不會改變,反正是回不去了,跟老爸他們也沒關係了。」我一副“無所謂”的樣子說著。

  他緊張的說:「伯…伯父他們應該是說笑的吧…嗯!一定是說笑的。」

  我冷冷的回他:「你很清楚我爸的作風,說到做到的,那一句『選擇盜賊就別給我回來!我不會認你這個兒子!』我可是記的很清楚。」

  「呃…說的也是…拉爾,那我先在這邊祝福你路途順利。」

  「嗯…謝啦,希逢。」

  「阿…這樣一來就少一個人了…」希逢一邊說,一邊不時的看著我的反應。

  我疑惑的問:「少一個人?」

  「組隊阿,偏偏我又還得要等她…」

  「她阿…她是下一輪的,對吧?」

  「還有一個月呢,到時候就算要找應該也找不到你了吧?」

  「阿哈哈……」聽到希逢的話,我不禁尷尬的笑了笑。

  「總之呢,我相信你沒問題的!」

  「嗯…謝啦!」

  一段出發前的小插曲就這樣子草草結束,不過從小的玩伴的祝福我倒是牢牢的收下了,隔天,天還未亮,我便悄悄的出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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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群人嘻嘻哈哈的圍著營火談著一整天的趣事,其中一人見我陷入恍神狀態就跑過來問了:「拉爾,怎麼啦?又在想你以前的事情啊?」

  「咦?有這麼明顯嗎?」

  他笑了笑,他說:「你每次只要一開始想以前的事情就會恍神,我想你自己應該也沒發現吧?我幫你換一碗吧,這個涼了不好吃的。」

  「嗯…噢,謝謝了。」

  我一說完,他就拿著我的碗到一旁去換上一碗熱騰騰的湯。

  他是我們這個團隊的隊長,平時就很細心,完全的具備了鵬族的優點,不過由於是鳥,所以有人會不知死活的叫他“小鳥”,下場就是馬上被隊長準確的用弓箭給釘在地上或者是樹幹上。

  「吃完早點睡吧,明天還得要請你幫我們偵查一下狀況呢。」隊長一臉無害的說。

  「唔…隊長…又是我喔…」我一臉不甘願的接過碗同時抱怨著。

  「沒辦法阿,你速度最快,眼力也不錯,才有辦法勝任這個工作的。」

  我無言了,隊長明明身手比我狡健很多,卻都把偵查方位的工作交給我,但是說來也可笑,看起來最精明能幹的隊長,卻是個無人能敵的大路癡,可以把太陽升起的位置認成北方,甚至連相對應的南方也可以說成東方,在領教過如此功力之後,就算隊長不說,我也還是會自動接下這個工作,雖然口頭上還是會抱怨一下就是。其他人…呃…都需要我叫起床,所以就不指望他們可以接下這一份偵查的工作了。

  離我離開的那天已經過了一個月了…希逢他們應該也出發了吧…不知道會在哪邊遇到他們,希望不會是太難堪的場面。

  想到這裡,我苦笑了一下,「應該不會那樣才對」我如此對自己說著,接著將稍涼一些的熱湯一口喝下,仍燙的湯一下子穿過不耐熱的舌頭,疼的我一時間叫不出聲音,也說不出話,我趕緊跑到一旁的小溪去替舌頭“降溫",只是我一到達,一個模糊的身影就這樣透過樹影間的月光映在我眼中,他漸漸的往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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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樣子,第一篇結束~該去睡覺哩,大家晚安~[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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