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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老姐。他們沒和我說你要我親自買啊。而且,一周太久了。那邊還有生意要做呢,放我一馬好不……」斷念滿面愁容的看著躺在搖椅上的月幽磕磕巴巴的解釋著。
「嗯?你再說一遍。」月幽眼睛一瞪,作勢就要起來。
看著月幽的樣子,斷念連忙苦笑著說道:「啊?沒什麽,沒什麽。今,今天天氣真不錯……」
「哼哼,這還差不多。」月幽滿意的又躺了回去,隨後盯著斷念看了半晌,直到將斷念看的心裏發毛後才緩緩的開口說道:「嗯,我說你小子就不能多回來呆一會。一個破茶樓,賣那點東西能賺多少錢,怎麽可能支撐得了家族的經費。別以爲我不知道你暗地裏在搞什麽生意,哼哼。將那種東西賣給這些成天用破鐵片爛槍頭打打殺殺的家夥。虧你想的出來,不怕遭雷劈麽。」
斷念愣了愣,隨後無奈的搖了搖頭答道:「這也是沒辦法的事。這幫家夥每次出家族的經費就高的嚇人,尤其是水護。每次只要在城裏就會吃大餐,然後出城,迷路,轉回來,繼續吃。天啊,這家夥怎麽這樣。而且,我沒有賣給他們太高檔的東西,只是一些老式的火藥槍罷了。不做這樣的生意,還不能和普通人起沖突,光是那些稅收就夠我受的了。至於雷劈,只用精神力都頂得住,放心吧。」
月幽歎了口氣伸手便要摸斷念的腦袋斷念輕輕的挪了一下,閃開了月幽的手。
「嗯?」看著月幽臉上的表情,斷念流著冷汗只好一動不動的讓月幽把手放在了自己的腦袋上。月幽一邊撓著斷念的長毛一邊說著:「要不,和靈主說說,你換個職業吧。總不回來也不好。」
斷念也歎了口氣,猛的坐在月幽一旁的竹椅上,揉了揉眼睛略帶疲憊的說道:「不行,既然我說了我來管家族的經濟來源,就一定要做到底的。雖然枯燥了點。不過也,唉,將就著過吧。」月幽皺了皺眉頭,有點擔心的說道:「我說你小子可別累壞了。你看你,經營茶樓,販賣武器,當殺手,作殺手經紀人,到處盜墓挖墳的翻寶藏賣掉,居然還作老師?真不知道說你些什麽好了,也不知道你那時間是怎麽擠出來的。」
「……老姐你怎麽都知道?」斷念的腦子中猛的亂成了一團。他一直以爲自己做的事情家族的人也就知道一個茶樓,最初月幽發現他販賣武器的時候就已經很驚訝了,沒想到月幽居然什麽都知道,不由的張大了嘴巴愣愣的看著月幽。
月幽看著眼前驚訝的斷念,狡黠的笑了笑答道:「笨啊,是我一直偷偷調查的唄。我也不能因爲自己在家族的領地中享樂,就忘了你這個弟弟啊。我還真沒想到,你小子挺能幹啊,哈哈。」
「老姐……」斷念猛的站起來看著眼前笑著的月幽,久久沒有說出話來,隨後嘴角微微掛起一個僵硬的笑容匆匆的說道:「嗯,我去看看其他人。」隨後轉過身去飛快的想著不遠處的湖邊走去。月幽愣了愣,自言自語的笑道:「這小子,真是……」隨後無奈的搖了搖頭閉上了眼睛。
斷念回頭看了看閉上眼睛的月幽,把頭轉回去,輕輕的用手拂過面孔,隨後將手放在自己的眼前。看著安靜的躺在手心的一滴水珠,斷念愣了愣,隨後揮揮手將水珠彈開後喃喃的說道:「老姐,謝了。」
三湛湖旁,逍月正在和一條同樣黑白相間的狼正面對面坐在一起。而蒼煌則滿臉無奈的站在一旁觀看。斷念抿了一口剛剛沖好的茶水好奇的湊了上去站在蒼煌的身邊,正要看看他們在幹什麽的時候。只見逍月面色一喜,大笑著將四張紙片狠狠的摔在兩人中間並喜道:「四個A!妹妹,我看你怎麽管。」
「噗……」斷念猛的將滿嘴的茶水噴到了蒼煌的臉上。
無視已經成爲了落湯狼,並且怒氣沖沖的看著自己的蒼煌。斷念恢複了一下情緒後,淡淡的對滿臉疑惑的的和逍月很像的狼說道:「尾靈主早啊。」看到狼尾點了點頭,又將視線轉向了逍月語氣中透出一絲無奈:「你,在哪裏弄的這東西。」逍月看著斷念理所應當的答道:「當然是做出來的。停,別說我弄這東西,想想你賣的那些東西吧。」
「……」斷念無奈的再次抿了口茶水後搖了搖頭,表示自己的確沒理由說逍月後,便於蒼煌一齊站在一邊看著兩狼在哪裏開心的打撲克。
「哥哥,你剛剛出的什麽?」狼尾有點好奇的問道。
「嗯?四個A啊。怎麽?難道妹妹你能管上?哈哈哈。」逍月回答了問題後,得意的笑了起來。
「哦?嘿嘿,四個王!」狼尾先是詭異的笑了笑,隨後同樣砸下四張牌。
「噗,咳咳。不好意思。咳,我,我先走了。」斷念又一次將嘴裏的茶水噴在了剛剛將自己的臉擦幹淨的蒼煌臉上。
看著即將暴走的蒼煌,斷念歉意的笑了笑低聲道:「不好意思。只是,逍月與靈主實在是……」
看著轉身要走的斷念,逍月眼睛轉了轉後對斷念喊道:「斷念,好不容易回來次,一起聚聚,玩點好玩的吧。我這裏有可以四個人一齊玩的哦!妹妹也想讓你留下玩玩。」說罷逍月對狼尾眨了眨眼睛。狼尾看著逍月的眼神,輕輕的笑了笑後對斷念笑道:「斷念,一起留下玩玩吧。辛苦那麽久了,也該放松放松了。」斷念無奈的回過頭看著狼尾,隨後歎了口氣說道:「好吧尾靈主。」隨後猛的一愣又道:「四個人玩的……」
眼角猛的抽了一下,看著逍月不知道從哪裏搬來了一張大桌子……
「我不會玩啊……」斷念無奈的看著眼前的一桌麻將說道。
「這東西,學學就回了嘛,很簡單的。是不是啊,天狂。」逍月對蒼煌笑著說道。蒼煌哼了一聲後,也對斷念笑道:「的確很簡單。不過,既然是玩麻將,沒有點彩頭怎麽行。」
看著滿臉無奈的斷念,逍月與蒼煌的腦中同時升起了一個念頭:「肥羊啊,可比逍月(蒼煌)那個窮光蛋強多了。」
正當幾人要洗牌的時候,斷念突然愣了愣,隨後拉過一旁剛剛過來的月幽急匆匆的說道:「老姐,你來和他們玩一會吧。我有點事去處理下……」隨後沒等月幽回答便急匆匆的跑開了。
蒼煌看著漸漸跑遠的斷念,無奈的將前面的麻將一推懊惱的說道:「真是,大忙人啊。」隨後看著月幽疑惑的問道:「零影,你是斷念的老姐,你知不知道他的實力怎麽樣啊。要不是他管理的是資金用不到太多的武力我還真想和他比劃比劃。不像某狼,身爲家族的守護,連實力的測試都不試試。哼哼。」逍月定定的看著蒼煌,隨後笑了笑說道:「蒼,兒。我很弱的,怎麽和你比啊。再說,斷念來作守護你也和他比劃麽?」蒼煌聽了逍月的話後,頭上的青筋猛的鼓了起來,強忍著心中的怒氣,蒼煌咬牙切齒的對逍月答道:「嗯,當然。家族的守護可不能由沒有實力的人來作,這麽重要的……」
「欸!行了你們。天狂,我可以告訴你,水護的實力,當然不會弱,否則也不會來作家族的守護。而老弟的實力,說實話我也不太了解。至於蒼兒這個名字,很可愛啊!」月幽擺了擺手,阻止了蒼煌繼續說下去,隨後充滿戲谑的望著蒼煌說起了那個令他無奈的名字。狼尾也在一旁接道:「對啊,哥哥很強的。別小看他哦。而且,蒼兒這名字的確很可愛啊!」
「靈主,零影。你們兩個……」蒼煌無奈的看著眼前的三人,最終無奈的歎道:「來吧來吧,既然你們都那麽說了。就接著玩吧,斷念那家夥應該沒什麽事,可能是生意上的事吧,不久應該就能回來?不過,誰也不許再叫我蒼兒!」
逍月和狼尾對視了一眼笑了笑便也跟著其他的兩個人開始洗牌。看著月幽滿臉躍躍欲試的樣子,逍月和蒼煌再次想到:「她,也算是肥羊。誰讓他能在斷念那家夥手裏搶錢。不算虧不算虧……」
再說斷念,在離開一段距離後,四下看了看,隨後用手在空中輕輕的點了一下。空中被點到的地方緩緩的蕩起一圈圈的波紋,波紋的中心出現了一面鏡子一般的空間。鏡子的中央顯示著一個全身都隱藏在黑色袍子中的人。「你又有什麽事。」斷念看著鏡中的人冷冷的說著,語氣中透出一絲不滿的意思,似乎是對他打擾了自己與朋友在一起的時間感到很不滿。
鏡中的人也冷冷的對斷念說道:「哼,看你這樣子。嗯,沒什麽事沒什麽事。只是……」
斷念皺了皺眉頭,有點惱怒的說道:「只是什麽?別吊我胃口,有事說事。」
鏡中的人發出了一聲輕笑,隨後聲音轉爲嚴肅:「我們的一個分部被端掉了。暫時還不知道是什麽人做的……」看著斷念在等著自己的下文,鏡中的人掏出一顆水晶,嘴唇輕輕的動了動,一道影像從水晶裏面投射出來,看著斷念緊緊皺起的眉頭,鏡中的人語氣中透出一絲無奈:「不知道是什麽造成的。整個分部就像是,就像是被憑空蒸發了一般。」
斷念緊緊的盯著那圖,途中是一片山地,但是圖的中央卻是一個向下凹陷的深坑。坑底卻沒有一塊碎石,周圍也沒有一絲飛濺的殘土。在表面看來,就像是被什麽東西直接將這塊土地挖走一般。看向鏡中的人淡淡的問道:「空中有沒有殘余的元素力量?」黑袍人苦笑了一下答道:「這也是令我們感到費解的原因之一,沒有什麽元素殘余,完全是空氣中正常元素比例。而且,也沒有任何的求救信號發出。似乎,是被人一招幹掉了整個分部。」
斷念愣了愣,隨後揉了揉眉頭問道:「這是誰負責的地方?」那人想了想後答道:「好像叫東海。」
斷念緩緩的吐出口氣,隨後揮了揮手並說道:「好吧,我明白了。告訴屠破神,注意點教廷和神教的動向。我估計這個是光係的聖光毀滅造成的,有可能是那幾個紅衣主教一起來了。情報組織是幹什麽吃的。好好問問他們,我這就過去。」看著鏡中的人點了點頭,斷念揮了揮手,那面鏡子也隨之發出一聲脆響化作了點點星光散開了。
「唉,不好意思老姐還有各位。我又要走了呢……」斷念回過頭去看了看剛剛過來的方向,無奈的搖了搖頭後轉身快步向著家族的出口走去。
就在即將走出出口的時候,一條黑色的狼從一旁走了出來問道:「嗯?剛回來就要走麽?」斷念微微的轉過頭去看著來者淡淡的說道:「是安暗巡啊。是啊,又要走了。嗯,老姐替我與他們道別吧。麻煩了。」暗巡點點頭說道:「好吧,我會的。你也小心,雖然你辦個茶樓基本不會出什麽差錯。如果有人砸場子就找我們啊,哈哈。」斷念也露出了一絲微笑後走出了家族的結界。
看著視線中隱隱約約的目的地,又看了看攔在自己眼前的幾名穿著沈重的白銀铠甲的騎士。斷念皺了皺眉頭淡淡的問道:「各位,擋住我的去路,有什麽事麽?」爲首的一名騎士哼了一聲後,冷冷的答道:「你認爲呢?尊敬的月冥閣下。地獄咆哮的創造者,使大陸實力均衡嚴重失調的主犯。以及,國殇組織最年輕的長老之一。」隨後不屑的掃了兩眼後又道:「不過只是個文弱的家夥罷了,雖然我本人很佩服你制造的那種罪惡的凶器。但我真不明白,你怎麽就是獸人呢,你不會是從小便營養不良才這麽瘦弱吧?哈哈哈。這次你自己出來,就是你最大的錯誤!」
「哦?看來,你們教廷真是下了不少的力氣啊。嗯,謝謝你的誇獎,我會制造出更加強大的武器的。不過很不幸,我的食物一向很好。」斷念的眉頭輕輕的挑了挑,略帶戲谑的看了看眼前殺氣沖天的騎士後,淡然道:「那你們此行的目的?」爲首的騎士拉下頭盔的面罩怒道:「讓你,重歸主的光芒之下。罪惡的獸人,忏悔吧。神聖穿刺,沖鋒!」隨著爲首騎士的一聲大吼,所有的騎士都將手中的騎士槍平舉,長槍上猛的爆發出一陣耀眼的光芒。隨後一行三十多個騎士狠狠的夾了一下馬腹,飛快的向著斷念沖了過來。似乎即便不將他刺穿也要將他才成肉泥。
斷念看著飛速接近的衆多騎士輕輕的笑了笑,輕聲的道:「這真是,無知的凡人。全世界的雞蛋一齊撞擊一塊石頭就能成功麽?肉包子組團去打狼,就能成功?」輕輕搖了搖頭,一道微不可查的波紋以斷念爲圓心緩緩的掃向一衆騎士。而斷念本人則跟著這道波紋緩緩的向著城門走去。
爲首的騎士看著斷念的樣子,露出的眼睛不禁露出一絲不屑與譏諷,心中暗自想到:『哼,竟敢迎向騎士的穿刺,自大的垃圾。』正當他想著自己的長槍刺穿對方的肉體的並將它挑飛的感覺時,腦中突然傳來一陣撕心裂肺的疼痛,在視線變得黑暗之前,這名騎士隊長看到了穿過自己繼續向後掃去的波紋。『該死,大意了。這是死亡波紋,他居然是死靈法師。』
後面的騎士只看到隊長的長槍上的光芒突然消失,而他的坐騎也因爲慣性滾了出去一動不動。正在好奇的時候,同樣的劇痛也襲擊了他的腦海。最後面的騎士即便是看到異樣也因爲巨大的慣性無法停止,只能無奈的步了前面騎士的後塵。
看著眼前的城門,斷念笑著搖了搖頭,自言自語的:「人類啊,還真是。依然是那麽的,自不量力。」隨後摸了摸兜裏的幾個小袋子又道:「嗯,不過教廷的家夥還是有點料的,蚊子再小也是肉啊,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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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劇場……
月幽緊張的看著手中的牌,隨後擡頭看了看對面滿臉詭異的逍月與蒼煌。
逍月與蒼煌看到月幽望向他們,連忙收起了臉上的表情,露出了一副很和善的表情
「小月,蒼兒。你們剛剛的表情好詭異啊……」月幽皺著眉頭疑惑的問道
「啊?是麽?」「沒有啊?我們很平常啊。」
月幽愣了愣再次低下頭,隨後將手中的牌一推
「嗯,這個是不是叫作天胡?」
「啊?」看著眼前的牌,逍月與蒼煌的眼角抽了抽,心中安慰自己道:「運氣好,運氣好而已」
第二局……
第三局……
第四局……
「哥哥,天狂,你們怎麽流汗了?」狼尾好奇的看著滿頭大汗的蒼煌與逍月問道
「沒,沒什麽」「靈主放心。我,我們沒事。」蒼煌與逍月同時答道。
第五局……
第六局……
「咦?哥哥,你怎麽不玩了?天狂,你也不玩了?」狼尾看著起身要離開的兩人再次好奇的問道。
「嗯,我有點累了。」逍月勉強撐出一個僵硬的笑容答道
而蒼煌則是喃喃的說道:「不可能,不可能。這還能叫做運氣麽……」
而月幽則坐在一旁,原本坐著的椅墊已經扔到一邊,現在她身下坐的是一摞厚厚的金磚。月幽滿臉興奮的看著臉色蒼白的逍月與蒼煌笑道:「诶?別走啊,繼續玩啊。這玩意真有意思啊。」
「從頭胡到尾。誰還敢和你玩啊。誰要是敢說你是肥羊,我絕對一刀劈了他……」蒼煌與逍月如是想到……
人吧,偶爾做一件壞事不難,難的是一輩子兢兢業業死不改悔的做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