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道陰陽

第八章 藍狼徐叔

深夜了,但雨還是不停的下著。

「他沒事吧!」一個大叔的聲音說著。

「他!放心,絕對沒事的啦。…看我的」好像清慈的聲音。

「啊…痛痛痛…痛啊!」一陣疼痛讓我大叫了幾聲,清慈伸手拈住了我的耳朵,把我從昏迷當中給揪醒了。

清慈高興的喊道:「哈哈,看吧!他醒了。」還對著一個大叔做出『耶』的姿勢。
我含著淚光起身坐在床上,看了看四周,我在自己的房裡,看來自己已經昏了好一回兒了。

柔柔自己的耳朵,對著清慈破口大罵:「妳這個醜八怪,難到妳就不可以溫…」我還沒說完,清慈抬起一腳,往我的鼻樑踢了過來;她憤怒一擊,一瞬間就把我踢躺了下去,我鼻樑上的擊踢,再加上躺下去時後腦的撞擊,讓我看見了一堆數不盡的小星星在眼前轉來轉去的。

她的頭上長出了一對惡魔角,張牙舞爪、火冒三丈的罵著:「不是跟你說過…別叫我醜…八…怪…的嗎?你這個臭…靜炎,還想我溫柔的對待你,啍!真是癡人說夢話。」一腳踏在我的肚子上,跩來跩去的踩著。

「啊…救命啊!啊…!」我痛苦的喊叫救命,但卻沒人理我。

站在一旁的寒跟他肩上的啊喵,啊喵顫抖的說著:「呃…好可怕喔!…我以後絕對不敢再惹女人。」

寒也無奈的點了點頭說:「嗯!的確是先見之明,你眼前的這些就是個例子。」
「啊…!天啊…!」

我已經被整的半死不活的躺在床上,坐在一旁右眼戴著眼罩,左眼下有條一字形的傷巴,身軀壯大,穿著深藍色長袍的一位藍狼大叔勸了勸清慈說:「姑娘你別那麼衝動嘛!有事難到不能好好商量嗎﹖」

清慈看著那個藍狼大叔,指著我毫不猶豫說:「我跟這傢伙沒什麼好說的。」
「呵呵…」那藍狼大叔無奈的苦笑了一下。

過了一回兒,我起身坐在床邊,告訴了那位藍狼大叔,我們來到這裡的一些經過。
藍狼大叔聽完後,抓了抓頭,帶著歉意的說道:「嗯!原來如此,真是抱歉啊!今天工作做的比較晚,所以沒能趕的回來。回來的路上時,剛好遇到幾個屠匪,所以才拿了身上的菜刀替天行道。」

我哭喪著臉說:「嗚…這兒到底是什麼鬼地方啊!藍狼大叔你知不知道『人嚇人,會嚇死人』的啊!嗚…我看這兒別叫俠忍客棧了,乾脆叫『嚇人』客棧算了。」

藍狼大叔苦笑了一下,無奈的說道:「叫我徐叔就好了。其實這裡的確可以稱得上鬼屋,因為離這裡不遠就是一大片陰森森的墓園。所以風水不怎麼好,會有鬼出沒也不稀奇啊!」

我跟坐在床旁椅子上的清慈在聽到發毛,清慈突然的問了一句:「難到徐叔你不怕鬼嗎?」

徐叔笑了笑說:「哈哈,我自己就是『鬼』了,我還怕怎麼鬼啊!」

「啊…!」我跟清慈包在一起著大叫,而寒站在清慈的旁邊跟啊喵落下了三條線。

我回過神來,看了看徐叔說:「不對啊!徐叔有腳有影子啊!怎麼可能是鬼呢?」

啊喵飛回了來我的肩上大聲的說:「你們兩個的反應還真是遲鈍耶!」

我看了啊喵,一臉震驚的問徐叔:「嗯?徐叔…你看到啦!」

徐叔一臉輕鬆、無所是事的說著:「喔!你說啊喵啊!他很可愛啊!」

啊喵突然扭捏了起來,很不好意思的說著:「嗯…徐叔怎麼說,我會不好意思的啦!」第一次看到啊喵那麼害羞。

我再一次強調的問:「不是啦!徐叔…我問的是你不怕他是妖怪嗎?」

徐叔笑了笑說:「哈哈,怎麼可愛的妖怪我也是第一次見到。」啊喵已經害羞的躲到了我頭髮裡,只探出他害羞的小頭頭看著徐叔。

徐叔看著我問道:「你應該是明雲道長的徒弟吧!叫…靜炎對吧!」

我驚奇的問道:「嗯?徐叔你認識我跟師父啊!」

徐叔對我擺了擺手說:「你我算是剛認識的,但是在十幾年前,第一次跟明雲道長見面時,旁邊一位叫花香的美女所抱所牽的應該就是你們兩個沒錯。」徐叔右看我左看她的。

我看著徐叔,很堅決的問道:「徐叔你就怎麼肯定我們就是明雲師父的徒弟嗎?」

徐叔指了指床上的『兩儀玄陽劍』說:「那把『兩儀玄陽劍』不就是明雲道長的神物嗎?明雲是不可能輸給任何的妖魔鬼怪的!所以我敢肯定你們兩個就是當時的那兩孩子。」

當我正想再問另一個問題時,徐叔突然站了起來說:「但在這之前…」徐叔左手的無名指上有枚黃金戒指,他拔了出來,走到清慈的面前,拿著黃金戒指對她說:「美女…,請妳嫁給我吧!」一眼散發著亮麗的光芒。

我們聽個下巴都掉下去了,而清慈還愣了愣:「什…麼…?」

徐叔又說了一次:「美女…請妳嫁…給…我…吧!」又再一次散發著亮麗的光芒。

清慈被徐叔亮麗的光芒照到,情不自盡的抖了一下,很快的躲到寒的身後,探出一顆頭對著徐叔說:「徐…徐…徐叔,你…你…你是開玩笑的吧!?」

徐叔點了點頭對著清慈說:「對!是開好笑的。」

「哈哈哈…!」我跟啊喵聽到後,躺在床上笑翻了肚子;而寒是皺著眉頭一臉的無奈。

清慈一氣之下,送了徐叔一個拳頭,重重擊在他的臉上。徐叔雙手蒙著臉叫痛,清慈還握著拳頭對徐叔說:「你知不知道這一點都不好笑啊!大叔。」說完又對著旁邊笑的四腳朝天的我跟啊喵,恐嚇的說:「敢再繼續笑的話,等等就讓你們兩吃不了兜著走。」一雙邪眼照了過來,讓我跟啊喵中斷了笑聲,嚇的直冒冷汗。

清靜了幾秒後,雖然有著雨聲,但還是可以清楚的聽到,從別的房間傳來一陣陣的咳嗽聲。

聽到咳嗽聲的徐叔說了一句:「玉兒…」說完便轉身,開門走了出去。而我們四個也一同跟了過去。

徐叔走到了別的客房,推開大門走了進去。床上躺著剛剛招呼我們的那位狼姊姊,坐在旁邊照顧她的是那個赤紅右眼的藍狼少年。

徐叔一看見藍狼少年,帶著有點驚訝的說:「光兒!是你!」

藍狼少年一看到徐叔,站起來兩話不說,就跑過去撞開了徐叔,衝向門外;剛好在要轉進門裡的我,頭對頭相撞,還把我給撲做在地上,我的後腦又受了一擊,眼冒晶星。藍狼少年爬了起,連聲對不起都沒說就跑了。

徐叔跑到了門外喊著:「光兒!光兒你給我回來!」但那個藍狼少年還是跑了。
我爬了起來,抓了抓後腦無奈的說著:「今天真是倒了大楣了,整個腦袋都不知道撞了幾次了。」

徐叔帶著歉意的對我說:「真是對不起啊!痛不痛啊?」之後還關心的摸了摸我的頭。

我笑著對徐叔回答:「還好啦!沒關係沒關係,…到是裡面的姊姊比較要緊,我們過去看看吧!?」

我們走進了房間,看到重痛臥床、痛苦不堪的狼姊姊,我關心的問徐叔說:「徐叔?你沒有找大夫給她看看嗎?」

徐叔嘆了一口氣,搖了搖頭、無奈的說著:「看過了,但大夫說這病沒什麼大不了的,說是吃了藥後,過幾天就會好了。但她的病不但沒好,反而越來越嚴重。」

「咳咳…咳咳咳呃…」那位狼姊姊因為咳的太用力,吐出了一口血,沾溼了枕頭。
徐叔看到了這一幕,很快的用劍指在狼姊姊的左右胸各點了一下,再往脖子的下方又點了一下;每點一下,都傳來微微『鬥刻…』的聲音。

點完後,狼姊姊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痛苦不堪的臉孔也放鬆了下來,看來狼姊姊現在好受多了。

我的兩眼發亮,很興奮的問了徐叔一句:「嗯!原來徐叔會武功啊!點穴法。」

清慈在旁邊疑惑的對著我問道:「什麼是點穴法啊!」

我轉頭說了一句:「喔!問的好。

點穴法:
人體上的血脈流通,為脈道。每一條脈道的血都有輸送有收回,而在輸送後要收回的一個轉捩點,也就是穴道。在人體內有著數不盡的穴道。
點穴法也可以說是封穴法,一但點中了正確穴道的位子,可以暫時封住流血,讓脈道裡的血液停止流通。
封住後,輸送紅血的脈道還是會繼續流動,而在大大小小的穴道中慢慢積多後,一口氣衝開被封的穴道,也就解開了封穴。
封穴的時辰,就得看被封的穴道有多大多粗,普通的小穴道,大部分是一個多時辰,差不多大的就須要三個時辰以上,要穴,普通人的話,沒有個三天兩夜是不可能解得開的,除非是武功高強的才有可能在短短的一天內解開。
不過用的力道也得剛好才行,要是按的過於用力,有可能會把穴道給封死;如果不能在短時間內回復的話,有可能會倒置殘廢、呼吸困難、死亡,最慘的是永世不得動彈。
最可怕的是死穴,死穴也就是心臟,一但被點中,封住心臟就等於封住了所有體內的血液;如果沒有高人的幫助,也就必死無疑。
還有…」

清慈大喊:「停…!停停停停停…!」我話還沒說完,就被清慈給打斷了。她雙手抓著腦袋瓜,完全不解的說著:「天啊!別再說了,我的頭好痛啊!」

徐叔用濕濕的毛巾把狼姊姊嘴邊的血擦乾淨後,對我笑了笑說:「哈哈,看來小靜炎在明雲道長身邊學了不少啊!」

但我聽了以後並不開心,而是氣的握拳,心想著:「可惡啊!盡然又有一個叫我小了,要不是因為你是我的長輩,不然我照樣把你給揍飛、踹飛、踢飛、炸飛。…算了,現在還是狼姊姊的事要緊。」我放鬆了心情,問徐叔說:「徐叔,那現不該怎麼辦呢?」

徐叔又嘆了一口氣,搖了搖頭、無奈的說著:「現在嗎?…我為了要治好玉兒,已經快用光了家產。最後那個大夫開了一些真貴的藥材,說用這些熬成湯後服下就會好了。所以我左當右當,好不容易當出了點錢,來買這些真貴的藥材。」徐叔從袖子裡掏出了一張小紙條遞給我說:「這就是大夫開的藥方子,總計是五百銀子。」

我聽到後,讓我十分震驚的說著:「什麼!五…五百兩銀子,怎麼東西那麼貴啊!」我接過了紙條打開來看了看。

徐叔有點請求的意思問我:「小靜炎啊!明天你能不能幫徐叔個忙?因為徐叔明天還有別的重要事情要去處理,所以能不能請你幫我去抓藥回來呢?」

我驚訝的問徐叔說:「什麼!徐叔,我們才第一天見面,你就怎麼相信我們嗎?這…不太好吧!?」

徐叔笑了笑,一副非常信任我們的臉說著:「我盡然相信明雲道長,那當然也就信相你們嘍!」

我把小紙條還給了徐叔,言歸正傳,無奈說出剛剛一直想問的問題:「啊…徐叔你跟我師父到底是什麼關係啊?」

徐叔愣了一下,很不好意思的對我們說:「啊…對吼!差點忘了要跟你們講。

其實在跟明雲道長第一次見面時候,是在一個峽谷中。

在那之前,徐叔我原本是住在一個叫千陽的大買賣城市裡,做暗夜殺手。某個大老闆,拿一堆錢來請託刺殺某另一個大老闆,而某另一個大老闆也拿了更多的錢來請託殺了某個大老闆。看誰丟過來的錢多,就幫哪一邊辦事。

但有一天,在一個小河邊,認識了一位姑娘,一位於她奶奶以織布為生的姑娘,她即美麗又善良,讓我完完全全的愛上了她,之後過了半年,就跟她結成了親家,一年半後生下了一個兒子。

但就在我的兒子一歲多時,奶奶積老成衰,因病去世了。

之後她知道我是以夜暗殺手來賺錢,而她因為討厭打打殺殺的生活,不想我再去接那種殺人的工作。看這無親無故的她,再加上要保護好她跟孩子,不讓他們成為人質來威脅我做事,所以我放棄了夜暗殺的工作,帶著她離開了千陽城。

就在路上的途中,剛好遇幾隻妖怪想來吃我們夫妻子三狼,所以把他們給殺了。就因為如此,驚動了一群的妖怪。為了要保護她跟孩子,只好和他們廝殺了起來。

我們三狼邊跑邊殺出一條生路,但妖怪的數量過多,在我們殺到了一個峽谷中,我也累垮了,在妖怪們看到我已經疲憊不堪時,一湧而上想把我徹底的毀滅。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身影從山崖上跳了下來,一個穿著白道袍、全身銀亮的白獅獸人,也就是明雲道長,念了幾句咒語,劍指一揚,身上發出了白色的光芒,『晶』的一聲,爆出了一道白光照過群妖,全部便在一瞬間化為灰燼。

之後還召出了一隻有著大黑飛翅、臉即像獅又像狼的魔獸,把我們三狼帶到了愉都城門外的無人之地,也就是前面不遠陰森森的墓園。

之後明雲道長收回魔獸,帶我們往城門的方向走了一小段路,來到了一間沒人住的破宅。明雲道長在那住了下來,叫他身邊的妻子來幫我療傷。一手牽著白髮小女孩跟一手抱著獅小娃娃的花香姑娘,把兩個小孩交給了明雲道長照顧,三天兩夜跟著我的妻子一同為我包紮跟換藥。跟明雲道長聊了幾天後,我就復原了。

之後明雲道長就跟我們三狼告別離去了。我用之前夜暗殺手時賺來的錢,把這破宅修一修後,建成了俠忍客棧。」徐叔說悲則悲,說喜則喜,看來徐叔所說的句句屬實。

但因為已經是三更半夜了,清慈聽到一半就開始打瞌睡了,啊喵早已經趴在我的肩膀上呼呼大睡了,寒是一直豎著耳朵在閉目養神。

而我卻聽得津津有味,一點也不想睡。之後又問:「原來徐叔也打過妖怪啊!那你的右眼睛就是被妖怪打傷的嘍!」

徐叔愣了愣:「這個…」他好像有事想對我說,但卻又敢想說的樣子。

過了好一回兒,徐叔很嚴肅的對我說:「好吧!你既然是明雲道長的徒弟,你應該有權力該知道這件事情。」說完後,閉起了眼睛,用右手摘下了右眼罩說:「這就是徐叔我能跟群妖作戰的原因。」徐叔慢慢的打開自己的雙眼,右眼跟那個藍狼少年一樣有著赤血之眼,就好像有什麼赤血的鬼魂附在眼裡一樣。

「這是…」我還沒問完,徐叔就很快的回答我:「這是鬼眼狼一族的象徵,有著一瞬間的力量。」

我驚奇的問:「什麼一瞬間的力量啊?」

徐叔又愣住了,苦笑了一下說:「這個嗎…?就等下次有機會再說給你聽吧!你們現在也該去睡覺了。」

我有點心不甘情不願的說了一句:「喔!好吧!」

徐叔又問了一句:「那買藥的事…?」

我站了起來,一拳打在自己的胸前,自信滿滿的對徐叔說:「嘻嘻…包在我的身上,明天我會幫徐叔你去抓藥回來治好狼姊姊的。」

徐叔笑了笑說:「嗯…我相信明雲道長的徒弟是不會食言的。」

我大發雷霆的對著徐叔破口大罵:「什麼嘛!盡然看在師父的面子上才相信我,如果我不是師父的徒弟,你不就不信任我嗎!真的是讓我很火大耶!」

徐叔看著我說了一句:「靜…炎…!」

我疑惑的問:「什麼?」

徐叔笑了笑說:「靜下心中的怒火,才叫靜炎嘛!」

「啊啊啊…!」『碰卡』火山爆發了。

之後我們起身各自走回了自己的房間,留著徐叔一人照顧狼姊姊。

在我走出門房後,回頭問了一句:「對了徐叔?錢跟紙條呢?」

徐叔對我笑了笑說:「我已經放在你的褲管的口袋裡了!」

「什麼?」我伸手掏了掏自己的兩個口袋,沒想到,左邊掏出了五張一百兩的銀票,右邊掏出了小紙條。我把小紙條還給徐叔後,就沒有再接近他啦!怎麼會…
看了看徐叔,但只見徐叔戴回了右眼罩,微笑的對我擺了擺說:「晚安啦!去睡吧!」

難到這就是徐叔所說的,鬼眼狼一族的瞬間力量嗎?完全是神不知鬼不覺的!難到徐叔真的是鬼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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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點穴法寫這樣對不對

如果有意介可以提出來

因為炎我也不太確定…嘻嘻

嗚…本來可以早點更新的

要不是炎我發出的一個 獸化問題的話

也不會那什麼晚更新了

嗚………

看看各位獸友要不要也來發一文說說看

炎我歡迎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