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始努力表達想法啦
或許對有些獸來說Sein-9有點沉重?
對著別人開槍有時候不是這麼簡單的事情: P
好像完全無關的歌曲
Green Day-Wake Me Up When September Ends
九月結束時請喚醒我(?)
歌詞
Summer has come and passed
The innocent can never last
wake me up when September ends
like my father's come to pass
seven years has gone so fast
wake me up when September ends
here comes the rain again
falling from the stars
drenched in my pain again
becoming who we are
as my memory rests
but never forgets what I lost
wake me up when September ends
summer has come and passed
the innocent can never last
wake me up when September ends
ring out the bells again
like we did when spring began
wake me up when September ends
here comes the rain again
falling from the stars
drenched in my pain again
becoming who we are
as my memory rests
but never forgets what I lost
wake me up when September ends
Summer has come and passed
The innocent can never last
wake me up when September ends
like my father's come to pass
twenty years has gone so fast
wake me up when September ends
wake me up when September ends
wake me up when September end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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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趴在桌上作白日夢了。
搞不懂,小小教室裡就只有幾位同學,老師怎還會對一隻趴在書桌上發呆的狼視若無睹?
或許也正因為學校其實管理不嚴,才讓我有機會在午休時候偷溜去山坡上,尋找一個屬於自己的午後?
吸了吸鼻子,試圖擺脫空氣中這股沉溺,在講台上那地中海禿的中年男子,平板單調的講課聲中努力維持清醒,不過這絕對不簡單。
連鉛筆也在我那早已畫滿一堆塗鴉的課本上,留下難以辨認的潦草字跡:西元一九三九年到一九四五年間發生的第二次世界大戰。
好悶,從前幾天那件事後就這樣了,一直有股沉重的感覺揮散不去,大力醒著鼻子,伸著舌頭張口吞吐,妄想能從空氣中捕捉到任何一絲清新。
徒勞無功,一樣凝重。
也許在旁人眼中看來,在教室最後一排,有隻張口吐著舌頭、懶懶趴在桌上、兩眼無神的望著前方的狼?
好矛盾,試圖維持不睡著同時,心理卻又有種就這樣閉上眼睛,什麼也不管給他睡下去的衝動,明明腦袋不想睡,但是身體卻老實的很,反正我就是一隻身體想法大於腦袋想法的狼,理智與慾望競爭的結果,理所當然,理智放棄了,我放棄了,屈服在午後沉溺空氣、催眠嗓音與體內那隻早已沉沉睡去的野獸。
但是卻沒辦法真正睡著。
戰爭、戰爭、戰爭,這兩個字一直冒出來。
我越不去想那些字,但那些字就像有生命似的一直蹦出來,猶如蚊子般翁翁作響。
「這世界就是一部活生生的戰爭史,人類總是為了各種理由競爭著,不論何時、何地、何處,都在進行著一場場無名戰爭。」Taurak在訓練時說的開場白。
「就連剛出生的幼狼也會在母狼哺乳時互相搶奪最豐碩的乳汁一樣,競爭本來就是所有生物最原始的本性之一。」
他紅褐色狼毛跟赭紅色眼睛,像火焰一樣燃燒著,跟會議室裡面那團營火比起來可不遜色,一邊享受著這份令我感到安寧的氣氛,一邊聽到他雄厚嗓音,滔滔不絕的講述著自己關於戰爭與生物本性的理論。
從他口中聽來,戰爭好像是一種很理所當然的行為,狼與狼、狼與人、狼與環境,其實一直以來都進行著隨處可見、只差在規模大或小的戰爭,為了食物、為了地盤、還有為了繼續在這片荒涼大地上生存下去的權利。
不過他的長篇大論實在吸引不起我興趣,反而是Zolos說法比較能接受。
「所謂戰爭這回事麻,還不就是在比誰棒子大?大的那方就能稱王啊。」
當搏擊訓練課時,他豪不留情的用他碩大拳頭硬生生往我肚子揮一拳時,讓我癱軟在地上,順便連午餐都吐出來時,可是確確實實感受到這點。
所謂戰爭,就是在比誰棒子大,不是嗎?
望著Zolos那身黑色狼毛與毛底下結實身材,手臂上糾結的肌肉與沙鍋大的拳頭,跟Iron比起來可以說有過之而無不及,我心理只想著拜託點,下次搏擊課麻煩就不用這樣『親身示範』了,好嗎?
Iron名字閃過瞬間,想起了後來去接受他訓練時的對話,想不到,他竟然是負責武器訓練,包括基本近戰兵器到遠距離槍械,難道給他負責就不怕哪天引爆一整間倉庫的火藥,然後把小鎮炸個粉碎嗎?
「所以跟Taurak和Zolos都照過面了?」
「嗯。」
「哈哈哈,怎樣?Zolos那傢伙沒把你打到連午餐都吐出來吧?」
不等我回話,Iron靠過來用鼻子聞了聞我繼續說到:
「看來是吐了點東西,所以啊,記得下次上近戰訓練時少吃點東西,不然可就又要弄髒啦!」
看著他幸災樂禍的表情,我實在很想學Zolos一拳打在Iron肚子上,讓他也嚐嚐看午餐吐滿地跟全身癱軟在地上的感覺。
「好啦該認真了,雖然睡眠學習中有基本武器使用教學,但是總不能只憑睡覺得來的東西上戰場吧?」他隨手敲了敲我頭,「武器這麼多種也不知道要先教哪個,所以啊...小子你想先學啥?」
這問題到是第一次點醒我,畢竟從來沒使用過任何武器的經驗,也不知道究竟哪種武器才符合自己,拿雙槍像電影主角那樣橫掃整排敵人?還是像狙擊手隱匿在後方瞄準敵人給予致命一擊?又或是像Iron那樣憑著一身勇武,拿著軍用小刀衝進人群中恣意砍殺?
「那就從近戰武器開始看看?」我回答他。
Iron笑了笑,似乎一副早已知道的表情,從腰際間拔出一把閃著白光的短劍,雖然只見過一次,但是我知道這把就是那次在山坡上,Iron用來解決軍人的處決工具。
「你拿拿看。」他把短劍放到我手中。
第一次拿短劍,本來以為會像想像中那樣輕盈,但是手上這把卻沉沉的,比外表看起來還要重,再仔細一看,才發現竟然劍身部分竟然不是金屬,而是一根經過加工過後的粗壯獸牙,只是在光源下,閃耀著猶如金屬般燦爛的光芒。
血跡味。
嗅覺清楚告訴了我這點。
就算獸牙短劍上並沒有任何血跡污漬,但是滲透進去的血液散發著濃濃腥味,究竟這把短劍,吞噬過多少生命?
「這把短劍漂亮吧?」
「嗯。」
「你剛剛說你想先從近戰武器開始嘗試?」
「嗯。」
兩次一樣的回答。
不知道為什麼,每次在其他人面前,心中明明有一堆回答方式,但是說出口的就只有短短幾個字。
「現在,我要你用它來刺穿我。」
「你...你說什麼?」
我不敢置信的望著他,但是他一臉堅決的回望著我。
「這是想學近戰武器的第一堂課,小子。」
「爲什麼?明明只是學習如何使用,為何還要我用它來攻擊你?」
真好笑,明明不到五分鐘前還有給眼前這灰毛大狼一拳,讓他連三餐一起吐出來的念頭,此時竟然都不見了,腦袋理只剩下爲什麼三個字。
「因為現在是戰爭。」他苦笑,攤了攤手「而近戰武器,這是最直接,也最原始,用來奪走對方性命的方式,不論敵我,你有辦法承受一條生命的死亡,如此強烈的傳達到雙手上那股感覺嗎?你有辦法承受那股沾染血跡的雙手,不論怎樣都無法將腥味洗去的罪惡感嗎?你有辦法承受,當生命走到最後一步,那種似乎還留念著什麼的眼神嗎?」
狼人怒吼著,雙眼緊緊盯著我,「你有想過這些嗎?還是你到現在還把戰爭當作一場遊戲,遊戲結束後沒人會死,大家還可以互相握手笑容以對?」
我感覺到的、想說點什麼,一時之間也找不出來,也許真的像Iron說的,我,還沒真正體認到什麼是戰爭,還把它當作一場遊戲。
我沉默,Iron也沉默,低頭望著在我們倆中間那把獸牙短劍,或許它的沉重並不是來自於重量,而是身為武器所需要背負的,奪走生命的那份沉重。
Iron靠過來,輕輕摸著他送給我的那枚羽毛,緩緩開口:
「抱歉,小子,我並不是故意要生氣的,只是我希望你能知道,我們並不是在玩遊戲,而是真的會有人死,我怕也許哪天,你也會跟那傢伙一樣,就再也沒回來過了。」
或許是當做讓他想起一些不該想起的東西,所作的補償吧?就這樣任憑他摸著我的耳朵。
「你這小子!」
Iron故意用大狼爪把我頭頂上的狼毛攪的一團亂,然後轉身走向武器櫃中尋找,當他再度出現在我面前時,手上多了把槍,不是電視劇裡面那種小型手槍,而是一把真真正正,上面竟然還附帶著小型電鉅跟瞄準鏡的軍用步槍。
「就從這把開始吧,槍是對第一次上戰場的新手來說,最好的武器。」他仔細檢查著那把槍,繼續說到:「至少它不會讓你體會到什麼叫做親手殺人的感覺。」
嗯………………?
從課堂中的白日夢驚醒,早已經下課了吧?老師不再講台上,教室裡面空盪盪的,只有一兩個同學趴在桌上休息,看起來我又睡掉了一節課。
我真是會浪費光陰啊……。
抓了抓耳朵,順便撫摸著那根羽毛,不知道為什麼,這根羽毛似乎可以讓我有種安心的感覺,就像身處在會議室或狼群中一樣。
「撲通。」
嗯?
「撲通、撲通。」
又是這種感覺,跟上次翹課前感覺一樣,心臟開始猛烈跳動著,原本剛睡醒模糊不清的視線瞬間清晰,連原本沉溺的空氣現在卻也顯得清靜許多,不知道為什麼,所有感覺好像都清新許多,沒有原來那樣混混沌沌,一定又發生了什麼事,我告訴我自己,我身體也告訴我自己。
「敖嗚………………」
遠方傳來幾乎細不可聞的狼嚎,雖然聽不懂,但是直覺告訴我,這聲音在呼換著自己,又是這種突如其來的興奮感,管不了是不是還在學校,也不管身邊是不是還有同學在,野性直覺重新掌握住這名為『我』的存在。
「敖嗚……敖嗚!!」
本能性的隨著嚎聲回應著,響亮的狼嚎吵醒了原本在一旁休息著的同學,但是管不了這麼多了,我現在,有一定要去的地方。
Sein-未完
還有請各位獸有空餵一下旁邊那隻罐裝寵物Zolos (托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