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之樂園
Wolves' Paradise
點擊以顯示隱藏內容 其實,我常常發現自己一直習慣於回憶過去,不論什麼時候。太多太多似曾相似,太多太多一如過往,同樣的事情一直發生,這世界有時候真的像一部,不同場景、不同人物、不同時間,但內容一樣劇本,就算悲傷好不容易忘掉,但它總是會以其他形式再度上演,永無止盡。 現在,就是這樣,不同人物,上演著同樣的故事。 我已經早就忘記到底是為什麼,要將它破壞的如此殆盡,把它用力拉扯,將它柔弱的身軀硬凹成不自然的弓形,直到它身上所有一針一線都被扯爛,而純白棉花沿著撕裂開來的地方露出,連那兩顆明亮的玻璃球也不知道滾去哪裡為止。 我生日時候自己送給自已的布偶。 我以前唯一稱的上朋友的同學。 與眼前的少年。 自己灰色的狼爪抖動著,當怒氣從心底突然消退,我好怕,不知道爲什麼會這樣,我看著平靜躺在地上,嘴角依然是掛著上揚微笑,但雙眼卻不見的破碎貓娃娃。 「我不是故意的。」 「我知道你不是。」 貓娃娃這樣說,但朋友不是這樣說,少年不是這樣說,那隻野獸也不是這樣說。 野獸站在街道盡頭,灰黑色瞳孔倒映著另一頭,狼人與地上如娃娃般的少年。 「狼的本性就是如此。」牠露著刀鋒般的尖牙,諷刺的說。 「你以為跟那些外表與你相似的傢伙在一起,就代表他們會接受你嗎?」 野獸別過頭,緩緩離去。 「你跟他們,終究還是不一樣的存在。」 「我不相信你。」 停下腳步,笑聲迴盪在磚瓦牆之間。 「但是你卻相信你自己。」 這是野獸在空氣中殘留的最後一句話。 再次經歷發生過的故事結局,我慌張的到處將他散落一地的部分撿起,試圖重新拼湊回一個完整的個體。亂七八糟,根本是一團亂,強壓著倒在地上抽蓄的少年,將外露的棉花用力塞回他身體裡面,將斷掉的四肢粗魯硬拼回去。 就算我知道這根本不可能,曾經天真的以為把原本弄壞的地方補回去,我的貓娃娃又會跟以前一樣,明亮的眼睛與一抹笑容,彷彿我根本沒把它弄壞過。就像畫線條,以為不小心把原本線條畫壞的話,只要一直用力加深線條,把錯誤蓋掉就好。 不過線條總是越來越黑,越來越粗。 直到潔白圖紙上出現一條根本遮掩不了的巨大漆黑傷痕,只是這次不是黑色,而是大片的紅。 我不喜歡血,但是卻渴望看到。 我不喜歡受傷,但是卻想要傷害別人。 紅色的棉花還是從傷口中一直露出,狼爪與衣服,也早已被染上相同的顏色,停下那粗暴的拼接動作,我只知道不論怎樣,他注定再也修不好了。 時間就像滴水般滴答滴答掉落著,直到最後他眼睛都還是沒閉上,我不想去看他那張極度扭曲的五官,連這裡氣味也變的好討厭,鼻子嗅的出來,混雜著大量血味,但是他殘留在空氣中的氣味更濃厚,彷彿他根本還站在我面前,用槍頂著我,對我吼道。 這真是一個充滿矛盾的世界。 到底他是為了什麼而戰,到底我們又是為了什麼而守護月光,Iron說過,我們是為了守護月光、狼人與人類而戰,但是又為了什麼其他人類要攻擊這裡?爲什麼我總是讓自己隨便去傷害別人?為什麼? 我背靠著牆壁,隨便攤坐在少年身邊,一邊舔著自己爪上那片乾掉的血液,一邊有意無意的問著坐在旁邊的他。 「到底什麼時候,你才會跟我說這一切是為了什麼?」 舌尖感覺到的鐵味令我作嘔,但我苦笑著,想也知道他不可能回答我。 「真實說不定就是這麼的痛苦與矛盾,你說對不對?」 牠點了點頭。 地上沾染血跡的類似項鍊的東西反射著光,吸引了我的注意,探出爪將他撿起來在手中把玩,金屬冰冷的觸感,用衣服上殘餘一點點乾淨的地方抹去血跡,上面刻著的,應該是他名字吧? Balthazar。 我默默的把它收進口袋中。 Sein-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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