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維埃社會主義共和國聯盟

對於自由主義的反駁

為這篇文章評分
今天又看到了宿敵右派的一篇宣揚自由主義的文,我就把原文和我的反駁都發來讓大家看看(紅字是我):

他認爲,誰掌握了分發的權力,誰就掌握了全部的社會資源,誰就掌握了控制民眾的權力。在買賣社會中,即使是不甚公平的買賣社會中,民眾尚有部分選擇的自由。而一旦到了計畫分發社會中,民眾則只有服從的份了。

但是,這樣就又忘了:計劃分發社會中的計劃是誰做的?是工兵代表蘇維埃,是人民的代表。分配失敗的時候,有據可查,有清晰的一長制確定責任歸屬。而民主社會呢?——政府根本不管!羅圈爛賬開始崩潰的時候,123位美國經濟學家都反對政府介入這趟渾水,這是多麽的明哲保身啊。切記,民主社會的公民享有“賴賬自由”,你們所有自由主義者都得爲保衛它奮鬥終生。

然後他又說:馬克思把人的獨立性、個性、自由、信仰自由、宗教自由,通通都說成是資本的屬性,這是何等的武斷﹗把消滅人的獨立性、個性、自由、信仰自由、宗教自由也看作是消滅資本的必然結果,這又是何等的霸道和暴戾。如果對資產者、個性和自由沒有明確的和得到社會共同認可的界定,就斬釘截鐵地說“要消滅資產者的個性、獨立性和自由”,這就十分可怕了。在這裡,似乎找到了後來的共產黨人特別是“文革”中造反派所使用的那種粗暴語氣的來源。

獨立性和個性從何而來?從厭惡交通規則而來?從樂於違反紀律而來?還是從低級趣味、炫耀攀比而來?如果它不是從這些而來,那它是什麽?如果它是從這些而來,那您是否承認它們確實是惡劣低俗的東西?而對於自由,您需要怎樣的自由?馬路上的隔離墩限制了您的自由,可是您爲什麽不超越一次試試看?大肆叫喊“拆掉隔離墩”之類的愚蠢口號,只能表現出您自己連蠱惑人心的能力都過於低下。而所謂的社會共同認可——我問你,我說“資本家是寄生蟲”——你覺得大部分國家會承認嗎?你覺得資本家自己,會承認自己是寄生蟲嗎?他們能夠買通媒體,所謂的共同認可只是一個糟糕的幌子。所謂資産者特有的個性就是剝削性。必須消滅剝削性,必須消滅剝削者的獨立性,必須讓他們沒有任何自由。否則,就是對勞動人民的侮辱。

對方說:在實行資產階級民主政治的國家裡,政治家在政治競爭中失敗了,他可以退回家去經營自己擁有的產業。他的財產可以保證他作為人的尊嚴。在實行無產階級專政的國家裡,政治家如果在政治鬥爭中失敗了,便一敗塗地一無所有。因為沒有私有財產,失敗者的生存就只能仰仗勝利者的鼻息。無產階級專政體制下的政治家是沒有退路的,他們只能“成者為王敗者為寇”,這就極大地增加了政治鬥爭的殘酷性。在資產階級民主國家裡,政治競爭可以看成是一種遊戲;而在無產階級專政國家裡,政治鬥爭卻是生死博鬥。

可是實際上“沒有退路”是什麽意思?是不是說政治不是一種合作,而只能是鬥爭?是不是治理同一個國家的人裏面,必須充滿勾心鬥角,必須窩裏鬥,必須彼此找別扭,然後才算是“民主和自由”?資産階級政客在不能玩弄政治之後,還有他玩弄政治時遺留下來的“戰利品”,他當然可以“見好就收”,退回去經營自己的産業。而實際上“權利競爭”是什麽?權利競爭就是王子搶皇位。爲什麽一個民主共和的國家裏,會出現王子搶皇位的情況?這簡直是太諷刺了。真正的無産階級國家裏,沒有政治家的地位高低,只有政治路線的地位高低,政治家們之間的爭吵是爲了捍衛自己的路線、通過不斷討論來選定最佳方案。任何還有帶個人因素的政治鬥爭的國家都不能算是無産階級國家。資産階級國家裏政客鬥爭是爲了撈錢,所以他有了錢可以退位讓別人繼續發財;而無産階級國家裏的政治分歧則是爲了決定國家走向,把握國家命脈的爭論豈能讓步!這裏當然不會出現“國家可以這樣,也可以那樣,只要我還有家業經營就行”之類的妥協,也完全不應該出現。

對方認爲,消滅了私有財產,整個社會能張揚的只有一種個性,那就是統治階級的個性和最高權力者的個性。掌握財產管理權的公仆成了主人,而“公民”就只能是聽任國家擺佈的奴仆。人們的“平等”只能建立在特權基礎上,領取配額的額度必然是等級森嚴的。取消了私有財產的社會,財產比私有製社會更集中。唯有掌權者壟斷了財產,可他們卻不必為這些財產承擔任何責任,財產被用來服務於政治制度和獨裁者的目的,結果便是列寧史大林毛澤東赤柬導致了人類史上最悲慘的大飢荒。

可是,資本主義社會裏非統治階級的個性哪去了?統治階級的統治,就是一種向下輸出個性的過程。美國怎麽沒留著南斯拉夫的個性呢?怎麽沒留著伊拉克的個性呢?這兩個響亮的耳光分別抽在自由主義者的左臉和右臉上。消費主義泛濫,所有的人都被異化爲貪婪自私的吸血鬼,他們追求奢侈,追求華而不實。還想讓我再提一次皮草的問題嗎?而列甯時代的饑荒,則是第三個耳光:列甯時代的饑荒是因爲十幾個資本主義國家派出了幹涉軍圍攻蘇俄。每次說道這裏我都會感到憤怒:你這次敢不回避這個罪行嗎?你去頂住世界上十幾個最強大國家的圍攻,然後我去看看你那裏有沒有饑荒,如何?不過當然啦,你肯定有辦法:投降——張伯倫和達拉第指引著你呢!

然後對方說:馬克思把“自由”等同於“正確”,是為了壟斷真理。理念的暴政來源於對自由概念的曲解。在極權國家,許多人教條式地背誦馬克思引用過的斯賓諾莎的名言︰“自由是對必然的認識”,把它作為對“自由”的“定義”,因為馬克思沒有對自由下過定義﹗這是錯把認識能力混同成了自由。比方婚姻自由,那就是每個人有權選擇自己認為合適的對象。在這個地方,你要是主張“自由是對必然的認識”的認識,那就給包辦婚姻開綠燈了。作父母的、作領導的就會說︰我比你更有知識,我知道你挑選的人其實並不合適,我為你挑選的人實際上更正確,所以你只有照我說的做才是得到了真正的自由。本來,自由社會意味著,每個人都可以按照自己的意願、自己的選擇去生活,只要不妨礙他人的同等自由權利。但依據共產黨的邏輯、依據社會主義制度的邏輯,一個社會要達到自由,就是說其中每一個人都按照一種共同的、唯一的所謂正確的生活模式去生活。而這種唯一正確的生活模式,或者叫人生觀、世界觀。又只有那少數代表歷史發展方向、精通歷史發展規律的“用特殊材料做成的人”,也就是共產黨領導人們才真正掌握了的;廣大的無產階級都必須接受這一小批“先鋒隊”“從外面灌輸”(列寧的話)。

可是反過來我就要問你,假如戰鬥時,指揮官說:“突擊A地”,那麽士兵有沒有不執行的自由?即使是一個資産階級指揮官,他也絕不會允許這種自由出現,因爲那樣會讓戰爭輸掉,會讓所有士兵全死光。對方說要保護不妨礙他人自由的自由。而實際上,大多數情況下許多所謂自由恰恰影響了他人自由,只是這種影響較爲隱蔽而已!某士兵不執行命令的自由,將妨礙其他士兵生命的自由。而服從命令、戰勝敵人,就是“唯一正確的模式所帶來的自由”。必須接受指揮官“先鋒隊”的“從外面灌輸”的命令,才能讓隊伍生存。在社會領域誰最擅長指揮?在資産階級社會裏,相當於是各個將軍穿戴整齊到各地去耍嘴皮子然後讓大家投票;而相對的,在這個模型裏無産階級社會是士兵推舉出班長,班長推舉出排長…最終一直到元帥。

對方說:馬克思主義者宣稱只有認識了人類歷史發展的規律才談得上“自由”,而馬主義恰恰揭示了人類歷史的發展規律,所以,極權國家借自由之名規勸民眾放棄自由,說“只要遵循馬克思主義,就可走上福祉之路”。把某一發展道路視作是被客觀規定的,被歷史、宗教或者其它別的東西規定的,通常被稱為是原教旨主義。原教旨主義觀點與民主不符,因為對他們來說,決定性的不是爭取選民支援而是追隨某條既定路線。不管這些把自己作為唯一道路的真誠宣講者的精英們的動機如何,其結果必然是專製。於是,用這種歪曲了的自由的名義,社會主義制度就理所當然地搞起了全面專製。社會主義制度囊括了人類生活的一切方面,所以它的專製也就格外全面、格外地徹底。黨官們聲稱他們應歷史的要求、階級的要求、民族的要求而做這做那,是歷史的規律決定的;因此,凡是阻礙他們前進的,統統要掃除乾淨。歷史決定論消解了個人責任,所以,官員們可肆無忌憚地為所欲為。處在這種狂熱狀態的歷史決定論,必然會踐踏自由。馬克思主義正是利用了資本主義社會的自由,在統治階級的容忍下才得以產生。而馬主義國家的“自由是對必然的認識”,實質上取消了人們的自由。共產統治者可隨時地指責你沒認識必然規律,所以不能讓你“亂說亂動”,不能讓你“百花自放”;只能“一切行動聽指揮”,製造“情勢大好”的“百花齊放”。你對黨有意見嗎?你要自由民主嗎?你要清除腐敗嗎?“顛覆政權”、“敵對勢力”的帽子就會扣過來;輕則批鬥,重則坐牢、殺頭。無論是工人、還是農民,當專政的“對象”終於輪到自身頭上的時候,這種悲哀其實是早就已經注定了的。所以,幾乎所有社會主義國家在輿論上都是不自由的,都無一例外地對哪怕是思想上異端的萌芽都採取了極為嚴厲的壓制和迫害,被處死的思想者和政治犯數不勝數。馬主義在東方實踐的結果是︰官員們自由性福,老百姓水深火熱。
人類應對一切自吹自擂已掌握了人類社會發展規律的天才保持足夠的警惕。這樣的人總是把自己看得比所有的人高明,普通人只能老老實實地接受他“科學理論”。這種“科學理論”不過是一種狡猾的專製而已,它必然取消自由、反對人類向自由化方向演進。

然後我接下來想說:我請問CIA是幹什麽的?共産黨在美國沒有遭到迫害嗎?在美國可以宣傳共産主義言論嗎?我可以說:蘇聯絕不可以宣傳資本主義言論。但是如果美國比它自由的話,那它應該是允許宣傳共産主義的吧?然而,這種權利體現在哪呢?CIA數次暗殺卡斯特羅,是不是這特別體現出了這種自由?列甯時期真理報有辯論專版,黨會公開的指出各種敵對觀點的錯誤,接受提問,講明道理。而美國就用一個自由就涵蓋了所有。伊斯蘭教徒被基督教徒打了?對不起那是宗教自由。共産黨員被無端審查,被重重限制?對不起那是政治自由。這種自由,實際上就是“我的自由”,是“統治階級的自由”。如果你信了國教,那你就有宗教自由;如果你追隨國家意識形態,那你就有了政治自由。如果不這樣,你就什麽自由都沒有。我可以很確定的說,沒錯,蘇聯就是這樣限制階級敵人的。可是,您美國不是一個民主大爺嗎?您怎麽會顯示出和可惡的紅色帝國同樣的特征呢?而且“人類向自由化方向演進”…莫不是您認爲自由化是“社會發展規律”?那麽我可真要警惕您了,因爲您說“人類應對一切自吹自擂已掌握了人類社會發展規律的天才保持足夠的警惕”!因爲這種人“總是把自己看得比所有的人高明,普通人只能老老實實地接受”!不過您盡管放心吧,這種狗屁理論我是絕對不會接受的。

對方說:馬克思年輕的時候也說過“沒有出版自由,其它一切自由都是泡影”。在《共產黨宣言》他卻把自由看作是未來的理想,他說︰“代替那存在著階級和階級對立的資產階級舊社會的,將是這樣一個聯合體,在那裡,每個人的自由發展是一切人的自由發展的條件”;這是馬克思論述其自由觀的一段名言,為許多人所反覆引證。殊不知,馬克思此言乃否認在資本主義制度下每個人有獲得自由的可能性;他認為,只有在消滅“資產階級舊社會”後,在“一個聯合體”(即共產主義社會)裡,每個人才可以獲得自由的條件。可見馬克思所說的自由,不是現實的、此岸世界的自由,而是未來的、彼岸世界的自由。他認為,在現實中不可能爭得自由。你要自由嗎?那你就得去為美好的未來而奮鬥,首先得投身革命。

這就更有趣了。也許你應該在君主制裏也同樣的這麽說:“他們讓你革命!不革命就不給你們自由!這是多麽的可恥啊!”可是實際上,不革命就確實沒有自由。現在在這該死的社會裏我們接受著完全是專政的教育。我們的教育目標都是爲資本主義社會服務,如果不接受這樣的教育,資本的強大力量就會讓我們挨餓受凍窮愁潦倒。我知識很多但是學校課程很差,我認爲我應該有擺脫這種困境的自由,可是實際上,沒有!資本家只給自己的奴隸安排工作崗位。你想爲自己生活?根本沒門。在這個基礎之下,談論任何自由都是虛僞的。而要打破這種現狀——很可惜,因爲資本家們不會放棄利潤——就只有通過革命。我現在連選擇自己命運的自由都沒有,這個社會明顯就是一個金融法西斯社會:它只爲了維護資本的人而服務,所有不願維護資本的人——不論他希望爲社會做出多少貢獻——只要他不能給老爺們帶來利潤,就是容不下的。

對方認爲:馬克思卻將自由作為未來社會的理想,他強調,無產階級要付之行動的是革命,是階級鬥爭,是無產階級專政;沿著這條路線前進,人類才能進入共產主義的自由王國。馬克思對未來社會的構想潛伏著這樣一個悖論︰“革命”是為了追求“自由平等”,但“革命”之後的國家卻是一個“階級專政”的國家,而在專政者與被專政者之間,又哪能存在所謂“自由平等”呢?結果是,摧毀了舊的壓迫國家,又營造了新的壓迫國家。儘管它是由無產階級來專政的,是多數人對少數人的專政;但是,多數人為什麼可以剝奪少數人的自由平等權利?多數人專政難道就是正義?更何況,所謂多數人專政如何實施,在多數人內部又如何保障民主與自由的權利還都是懸而未決的問題,比如中國共產黨至今還未實現黨內民主,提出先實行黨內民主的人士還被視為“覺悟者”。這種情況下,全社會的自由平等更是遙不可及。

階級專政的對象是爲了結束階級專政。對剝削者必須專政,就如同你必須驅逐身體裏的寄生蟲一樣。所有的自由平等都是階級之內的。在美國,資本家可以住五星級賓館,而平常工人,不論賓館口頭上多麽歡迎他們入住,他們也還是只能住在小招待所裏。然後資本家宣稱:“我們全社會都有入住五星級賓館的自由呀!”不過很可惜,這樣的自由除了撒謊以外什麽也不是。就如同,南北戰爭的時候難道不是對奴隸主進行了專政嗎?奴隸主們,難道被賦予了繼續蓄奴的權利嗎?沒有!也不能有!對於資本家,也是一樣的,這些剝削者們,只有兩個選擇:自願停止剝削,或者被迫停止剝削,絕沒有第三條路可走。至於所謂的黨內民主,列甯時期的黨內民主是相當優秀的,十月革命後的蘇俄,不論基礎條件多麽差,它仍是世界上政治條件最好的國家,至今未有任何國家能夠超越。當時有居民代表大會,可以討論身邊的事情。而美式民主的台灣卻剛剛鎮壓了一場遊行。示威遊行本身就意味著,下級向上反應的通道不暢,必須通過暴力手段打通渠道。所謂的民主和自由的國家,反而沒有居民代表大會,普通居民除了手中一張選票以外,與國家係統完全隔離。這是民主?這是自由?不要侮辱民主和自由的內涵了!民主國家的民主是只障眼法,除此之外什麽也沒有。

對方指出:馬克思的自由觀與自由主義的自由觀還有一個重要區別︰前者主張“積極自由”,後者主張擺脫專製之束縛的“消極自由”。自由主義強調人的天賦自由,即消極自由,從而在憲法與法律的保護下獲得人性、個性的解放,獲得追求個人福祉與捍衛個人尊嚴的權利。自由主義者認為每個人的(消極)自由如言論自由、出版自由、結社自由、信仰自由、婚姻自由等自由權利,只要遵守既定法律就能得到。以言論與出版自由為例,只要政府不幹涉或踐踏法定的自由權利,如不建立書報審查制度、不查封報刊、不開列禁書、不制裁異見人士、不以言入罪等等,言論出版自由、新聞自由自然就實現了。其他的自由也是如此。
所謂“積極自由”,是設定一個美好的理想,或規劃一個恢宏的目標,透過革命、鬥爭、運動等模式去實現理想或目標以爭得自由。其中包括,為了未來的自由而舍棄眼前的自由;為了集體、國家的自由而犧牲個人的自由。這種“自由”往往以失卻個人自由為代價,所以為自由主義者所摒棄。馬克思主義強調,人們不但要“砸碎鐵鎖鏈”,獲得消極自由,而且無產階級要透過暴力革命而剝奪其他階級的消極自由乃至生命而建立無產階級專政,在此,無產階級的積極自由意味著對憲法的顛覆、對憲政的顛覆、對法治精神的顛覆及對人類基本價值觀、人道主義的顛覆,意味著現代版的人生依附與奴役、滅絕人性的屠殺。許多人至今對馬克思的自由觀仍存在著一種誤解,他們只看到馬克思也是提倡自由的;殊不知,馬氏的自由觀恰恰把我們引入了失去自由的泥潭。對消極自由的保護締造了人類的自由、平等、博愛;而對積極自由的放任締造了現代極權主義的血腥屠殺與等級壓迫、思想禁錮。

沒有人反對消極自由。問題是,實際上自由主義者主張的不是消極自由,而是自由消極。自由主義者認爲他們大有懶惰的自由,有剝削別人的自由,有撒謊的自由,有教唆別人的自由——這些都包含在了“言論自由”係列裏面——“對不起!因爲我的言論是自由的,所以哪怕我說的東西是完全錯的,我也可以說,而且還可以告訴別人說這是對的!”這算是自由?然後如果有人上當了,他們又冠冕堂皇地說:“你也可以自由的選擇不看著家報紙呀!這也是你的自由呀!你是非不分,上當是你活該,你已經有了自由,還來抱怨啥?”——這是什麽情況呢?這是包庇騙子、欺壓知識不足者的制度。而對於積極自由的戰鬥性——資本家虎視眈眈想要反撲,在這種情況下,我安心睡覺的自由哪裏去了?在我拼死拼活只能給資本家幹活的時候,我想要自己給自己勞動的自由哪去了?你當然可以說:資本家指引了企業發展方向呀。可是,誰用你指引?共産黨指引國家發展方向的時候,你們說這是“思想獨裁”,說這是“妄稱了解曆史的人的撒謊”。可是資本家指引企業發展的時候呢?這思想獨裁,這“妄稱了解經濟的人的撒謊”怎麽又讓你們當成寶貝了?反對共産主義的人們,總有這種雙重標準的特點:共産的東西,全是壞的;資本的東西,全是好的。共産主義說:“你們不可以剝削”——這種道德上的指引在你們來看就算是可怕的暴政。而資本家說:“你們不可以不給資本家幹活”——可是,奇怪,聽到這赤裸裸的欲望宣言時你們反倒歡呼起來了。這樣說吧!爲了保護我安靜生活的自由,爲了保護我爲自己生活的自由,所有圖謀不軌的家夥,所有妄圖盜取我勞動的吸血鬼,都必須被消滅,而實際上,資本家正是這樣一群該死的家夥,這裏的“該死”完全按照字面理解即可。



對方認爲:馬克思的無產階級獨裁國家,名義上是工人階級領導、工農聯盟為基礎的“民眾民主專政”,但實際上,在計畫經濟年代,工人是國家企業中的僱傭工人,只領取微薄的工資糊口;農民是依附於公社體制的農奴,連人身自由都難有保障。毛打著“無產階級專政下繼續革命”旗號發動的“文革”,對中國社會造成的浩劫堪稱空前絕後。改革開放之後,他們中有越來越多的人邊緣化了,貧困化了。中國的歷史與現實均是對“階級專政”的一種諷刺。
對現代資產階級國家,馬克思的態度是以暴力革命加以摧毀。他以1871年巴黎公社為依據,指出“工人階級不能簡單地掌握現成的國家機器,並運用它來達到自己的目的。”打碎了資產階級國家機器之後,用什麼東西去代替舊的國家機器呢?──無產階級專政。那麼,無產階級專政的國家是否比資產階級的國家會自由一些呢?1875年恩格斯寫道︰“當無產階級還需要國家的時候,他之所以需要國家,並不是為了自由,而是為了鎮壓自己的敵人,一到有可能談自由的時候,國家就不再存在了。”列寧甚至認為,“任何國家都不是自由的,都不是民眾的。”國家概念被他們緊緊鎖定在狹隘的階級理念的框架內。
自由民主主義的國家觀強調︰民眾同意建立政府的目的是為了保障人們的自由,而不是侵犯自由,更不是對人實行專政。不能保障公權利的政府是失職的政府;侵犯公權利的政府,就是一個違法犯罪的政府了﹗與此相反,馬克思的無產階級國家是透過階級鬥爭的暴力建立,而不是人們選擇、認同的結果;它憑借專政暴力維持與鞏固,而不是憑借憲法與法律加以治理;它是一個階級(實為一個政黨)壓迫另一個階級的專政工具,而不是為了保障人們的自由。在這種國家中,進行著一場又一場迫害被專政者的殘酷鬥爭。愛因史丹有句名言︰“國家是為人而建立,而人不是為國家而生存”;2005年德國政府把這一信條鐫刻在德國政府的大樓上。“國家應當是我們的仆從;而我們不應當是國家的奴隸”。在馬克思的無產階級專政國,人實際上成了國家的奴隸,是為國家而生存的。

——爲什麽我留了如此多的一段原話呢?因爲這樣大概可以看到第一手的無知原貌。這就是完全不了解社會主義理論就開始對其進行攻擊的最典型例子。蘇聯的計劃經濟保持著增長,解體後許多計劃經濟部門甚至沿用到現在。說計劃經濟體制崩潰,那就是鬼話。對於國家,馬克思和列甯都有很多論證。國家是階級壓迫的工具。列甯口中的“民衆”,不是指大多數國民,而是指全體國民。所有國家,都不是屬於全體國民,而是屬於其中一部分人的。國家的對內作用只有兩個:指引和鎮壓。其中鎮壓,是專門對非統治階級使用的。號稱自由的美國曾經血腥鎮壓要求增加退休金的退伍軍人。各資本主義國家在發展階段更是在殖民地發動流血的侵略。這時候您們的階級平等都到哪去了?這些階級上的不平等,難道不是來自國家嗎?如此,國家難道不是階級鎮壓的工具嗎?在一個不分階級的社會裏,國家是不可能存在的,因爲它沒有存在的必要。在這樣的社會裏,沒有必要讓同一階級的人特意組成暴力團體去阻止另一階級。而所謂“馬克思的無產階級國家是透過階級鬥爭的暴力建立,而不是人們選擇、認同的結果”,這就更愚蠢了。無産階級國家的暴力來自哪裏?人民革命,革命來自最底層群衆。人們革命,是因爲通過選票已經無法逼迫資産階級退位,無法讓它們順應人民的選擇,只有流血的鬥爭,只有槍和刺刀才能做到這一點!資産階級爲了死守權利,甯可槍殺工人,然後這時候他們倒回過頭來,說起什麽“無産階級國家不是人們認同的結果”!不是人們認同的結果,爲什麽他們卻是被工人們親手打倒的?難道他們還想說自己才是“人們認可的結果”嗎?
最後,對於“國家應當是我們的仆從;而我們不應當是國家的奴隸”,這句話非常正確,國家“應當”是我們的仆從,我們“不應當”是國家的奴隸…但是實際上,我們還是國家的奴隸。在資本主義社會,工人是資本家的奴隸,而資本家掌控國家保持這種奴役。這句話只有在社會主義國家才可能實現。一旦到了資本主義國家,它立刻變成一套謊言。它給人一種錯覺:好像“不應當是國家奴隸”的人民,在資源戰爭的時候就有權不去送死;好像“不應當奴役人民”的國家,在軍備競賽的時候就不會大規模限制底層民衆。而實際上,根本就不是這麽一回事!至於美國,已經連這個面具都撕下去,做出了許多完全是“蘇聯式”的宣言:“先別問國家爲你做了什麽,先問問自己爲國家做了什麽”——布什還號召每個美國人爲國家工作四千年——請問這是什麽?這難道不是和那句鬼話完全相反的嗎?




從整個這篇自由主義的招魂書裏,只看到了各種自私、各種愚蠢和各種不經了解就作出的攻擊。這樣的宣傳者——非常應該——在第一輪階級專政中就被處決掉。
分類
未分類

評論

  1. STAEDTLER 的頭像
    看來我是猜對了,好像也只有你會把Blog取這名子=3

    ===========================================

    至於對這文章的評註嗎...
    共產主義已經被扭曲成:一黨獨大、以黨治國、以黨領軍.....等形象,完全與原始意義背道相離

    我相信你跟我會支持共產主義,不外乎是它的精神,儘管現代社會中或許少有共產主義立足處,但是其偉大精神卻是永恆不變的;是吧?
  2. Ghostalker 的頭像
    肯定只能是我XD

    資本家的撒謊特質在這個問題上特別清晰
    這些批評社會主義國家沒有言論自由的人,卻忘了“公共場所不得談論共產主義”這條美國法律到現在都還沒有廢除...

    而且沒錯,共產主義就是包容一切好的未來的集合體...“解放全人類”是它的目的,任何與之相符合的都是共產主義所包含的範圍

聯盟網站及推薦社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