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維埃社會主義共和國聯盟
意識形態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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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 2008-02-20 10:19 PM 發佈 (1929 查看)
看了後斯大林時期的蘇聯意識形態介紹,不得不承認當時的宣傳在某些意義上是成功的。那時的意識形態特點大概如下:
1.痛苦是暫時的。社會主義必定能成功,並且帶來人們的幸福。
2.社會主義可以在一國首先成功。
3.每個人都應該和當局融爲一體。
4.平等待人、正直上進等平常品德若幹。
5.最重要的一條:1~3條實現的根本條件是,每個人都帶著集體主義觀點和當局融爲一體。
當然還有潛在的問題,那就是對斯大林的個人崇拜。於是斯大林死後,當時蘇聯人的半個世界觀整個崩塌了。我不得不說,如果對斯大林的崇拜能夠換成對共産主義的真誠追求,那將變成一個更有穩定性的信仰——當然,尤其是當這個信仰體現在工農檢察院的職員身上時。
斯大林時期和後斯大林時期,官僚式的壟斷極其嚴重,這就造成最高蘇維埃名存實亡,權力早已分散到其他組織中,而這些組織又被官僚占據。當局壟斷性地在青年人中進行馬列主義教育,但它們本身卻完全違背馬列主義,這造成了青年對意識形態的反感。當然,少有人會去接受背叛者對它所叛變目標的宣傳,因爲其中僞善的性質不言自明。這就導致了國民意識形態的動蕩;這種動蕩在經濟不發達和體制僵化腐敗的前提下又變得加倍危險。推行馬列主義教育而又壓制馬列式的思考,這就是那個時代的教育特點。産生這種教育特點的原因是,既不能诋毀馬列主義的權威性,又害怕馬列式的思考會暴露出政府的官僚本質。這種矛盾不能不帶來質疑和嘲諷,然後惱羞成怒的鎮壓又會帶來更多的憤怒。政府否認“現狀是不好的”,而這種否認偏偏是完全反馬列主義的。這種情況,客觀上帶來的後果就是讓群衆分成了兩派:馬列派——“蘇聯列甯主義共産黨”,要求按照馬列路線治理官僚,重整黨風;還有自由派——崇尚資産階級的個人自由,認爲應該取消無産階級專政。前者能讓政府啞口無言(但絕不改進),而後者則讓政府的打擊面“便利地”擴大到了所有敢於質疑政府的思想運動。
把這一切後果歸罪爲對列甯路線的破壞,是有理由的。這種破壞直接導致了任何正確理論的破産:因爲沒有人去遵守那些正確的理論。當壓制性的打擊波及到了任何敢於根據馬列思想來質疑政府的人群時候,赫魯曉夫蘇聯政府就不得不面對這樣一個可悲的局面:建立馬列主義政府的骨幹力量,都被反動官僚消磨殆盡了。
------------------與上文無關的牢騷------------------
最近覺得不得不談一下現時所面臨的資産階級意識形態的入侵問題。我討論這個問題,將站在最基本的、最“低級”的、最“庸俗”的位置上,來考慮我們遭受的侵略已經深入了多麽基本、“低級”和“市儈”的程度。我要說的是性生活問題。毫無疑問,恐怕許多讀者已經開始嗤之以鼻並且要開始關網頁了,但是那沒關係,真正願意思考的人會留下的。解決問題的方法絕不是逃避問題,這是不言自明的。
客觀來說,在這方面我將同時身處三個邊緣小群落之中:“守舊的”、帶著一些禁欲傾向的社會主義者;同性戀者和Furry文化愛好者。當這三者結合在一起的時候,問題就變得相當有趣:前者和後兩者通常是不能相容的,雖然本質上它們毫無矛盾。
先說說我自己的性觀念。我認爲性生活是一個生産和創造的過程,這才是它存在的基本價值。從一方面來講,性生活帶來出生率,這是勿庸置疑的。而我作爲一個同性戀者,性生活也有其特定的價值,那就是增進雙方的情感。縱欲主義者們最好認真地琢磨一下他們自己常用的那個動詞,爲什麽是make love而不是make pleasure。一切的支持多邊性行爲、性行業合法化、怪異癖好(如性虐待)的人,都應該徹底思考這個問題。這問題的實質就是,究竟是爲了肉體,還是爲了精神去進行性行爲;究竟是爲了雙方增進聯係,還是爲了私欲來進行。事實上這個結果是不言而喻的,純色情信息(“純”!)的傳播和泛濫,顯然是由於私欲的膨脹。請注意,是私欲——如果不介意我用諷刺語氣的話——是“私——!”欲的膨脹,是極端個人的、自私的、粗陋和缺乏建設性的那種欲望的膨脹。而事實上,政府對於這種意識形態侵略帶來的後果,顯然沒有更多的重視,而只是弄些諸如“很黃很暴力”之類的幌子去做些無用功。缺乏疏導過程——這就是問題的根源。繁重的應試教育究竟帶來了什麽,政府有沒有切實地考慮過?共産主義的奉獻原則也許可以打動一個有覺悟的人,但是它很難在思想不成熟小孩子中發揮作用,這一點必須要承認。於是,從實際上來說,政府對於這種情況毫無應對措施。我是不是需要提醒一下,某些青少年犯罪已經越來越猖獗,已經到了敢於鞭打和虐待受害者的地步了呢?我是不是要指出某些青少年罪犯已經到了在相關拘留場所裏依然專橫跋扈的程度呢?
法律要對此做出制裁,而且我認爲因該是永遠的制裁,也就是死刑。不要受到16歲法定年齡的限制!法律就是應該保證公民的人身財産安全。或者,至少是這樣的一個制度:未滿十六歲的青少年罪犯,被捕後按照法律量刑(最好不要少於一年);而如果服刑期內繼續違規,則需要視情況追加刑罰,而且這種追加必須是針對本人的(也就是,不要用罰款一類自欺欺人的方式),如果情況及其嚴重或者情節特別惡劣,應該特別批準執行死刑!還有就是,任何觸犯刑法的犯罪,只要期滿釋放後再有重犯,立刻判定爲死刑!不能把任何“第二次重犯”的機會留給任何人!而且在任何傷及他人人身的嚴重案件上,青少年不能享有太多特權!必須用嚴厲的專政手段對付犯罪者,否則就等於把嚴厲的專政壓迫在無辜人的身上。
還有就是關於同性戀者和Furry愛好者的問題。由於某些匪夷所思的緣故,這二者基本上面臨著同樣的問題(因爲Furry愛好者多爲同性戀;而Furry的異性戀傾向的部分中也是多爲色情內容)。色情成分泛濫以至於淹沒了主體,就是這個問題的實質。反對者把我們稱爲Fags或者Furfags,這不是什麽尊敬的稱呼。我們本身就是非主流的群體。而我們中大多數人的不檢點行爲,使得我們成爲了非主流外加非正義的群體。爲什麽許多人對待性問題十分輕佻,爲什麽許多Furry藝術家的作品中充斥著各種非正常的性內容,爲什麽同性戀網站上常常是極端露骨的“激情”內容,更值得詢問的就是,爲什麽居然沒有任何一個相關網站能擺脫這些不合理的內容?尤其是,這還是在我把“對象僅限於伴侶的健康性行爲”當作一般的、正常的與合理的內容的前提下。這使我不得不懷疑,Furry文化的本源就在於“想要找到各種稀奇古怪的性玩具”。好吧,至少西方資本主義體係內很可能是這樣。然而這不是什麽值得驕傲的事情,這是恥辱!這樣的文化根源,即便它是作爲文化根源而存在——也是應該鏟除的,因爲很顯然這樣的根源上生長不出什麽好苗子來,而現實的情況就是的確沒有長出什麽好苗子。能不能讓Furry文化成爲生活題材,而不是性生活題材?我認爲把不檢點的同性戀者和過度意淫的Furry愛好者最好歸爲一類,而且請允許我稱其爲“肮髒的一類”。而另一類,堅持單一配偶和健康且有節制的性生活的那部分,則是正式的部分。這一類才應該成爲同性戀和Furry文化的主流,雖然很遺憾它目前依然不是。
如果“肮髒的一類”代表了這兩個群體的大多數,那它們自然要受到歧視——不僅歧視,還要加上蔑視和鄙視;這種輕蔑不僅來自那些“正常人”,也會來自有節制和有道德的同性戀者、Furry愛好者們:這是肮髒者敗壞全體形象所應得的待遇。當然,對於某些“正常人”所進行的不由分說的迫害,也是應該反對的,因爲那是一種缺欠思考的、愚蠢的以及同樣缺乏道德的行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