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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呼喚人文主義的經濟學─弗朗索瓦.佩魯的「新發展觀」(下)

    來源:破報《閱讀左派》
    網址:http://pots.tw/node/3001
    Posted in 復刊485期 | 宋國誠專欄 由 王婉嘉 在 週五, 2007-11-09 14:02 提供

    文/宋國誠(文化評論家)


    佩魯似乎認為,一種真正以人為本的新發展觀,已經無法從西方歷史與傳統,特別是西方的社會思想(韋伯主義)與經濟教義(古典-新古典主義)中找到新的範式與方向。對於企求實現人的尊嚴與價值的個人或國家來說,費心研究如何從資本主義少數壟斷和跨國剝削中找到殘餘的公平正義,是徒勞無功的,奢想在大國欺凌小國的霸權宰制中尋求即便是乞憐式的互助和平,也是癡人說夢的。佩魯堅持,新的發展(new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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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 奧斯維辛之後還有神學嗎?─尤根.莫爾特曼的「希望神學」論(上

    來源:破報《閱讀左派》
    網址:http://pots.tw/node/2603
    Posted in 復刊478期 | 宋國誠專欄 由 王婉嘉 在 週五, 2007-09-21 05:40 提供

    文/宋國誠(文化評論家)
    雖然僅僅加入納粹德國軍隊短短6個月,年輕時的尤根.莫爾特曼(Jurgen Moltmann, 1926- )在比利時一處戰俘營中,親眼目睹了一些德國戰犯因為絕望而漸漸枯萎死去,另一些戰犯則因為心存希望-儘管只是一線曙光,只是一縷微弱的期盼和等待,這些「希望戰俘」終於熬過黑暗與苦難,重獲光明與自由。淪為戰俘,不是個人的失誤或挫折,而是普世的災難和受苦,莫爾特曼一生決定性的體驗是:儘管是一線微小和纖弱的希望,儘管這希望來自對巨大痛苦的承受而顯得渺不可及,但它卻懸繫著一個充滿光明的未來。

    對「末日∕絕望」的批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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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 奧斯維辛之後還有神學嗎?─尤根.莫爾特曼的「希望神學」論(下

    來源:破報《閱讀左派》
    網址:http://pots.tw/node/2660
    Posted in 復刊479期 | 宋國誠專欄 由 王婉嘉 在 週四, 2007-09-27 22:46 提供

    文/宋國誠(文化評論家)
    在提出「應許-希望」以矯正傳統神正論消極的末世觀,期待人們轉回對現世苦難的省思與反抗之後,為了進一步激活基督教介入與批判戲現實的熱情與勇氣,在出版《盼(希)望神學》之後,莫爾特曼進一步提出「十字架神學」,期望重振基督教在當代的號召力與吸引力。由於受到「新馬克思主意-法蘭克福學派」的影響,尤其受到「批判-否定」之辯證思維的影響,莫爾特曼希望通過「十字架學」的建構-對基督被釘在十字架之苦難的省思-達到不僅是基督教會自身的改革目標,而且還是一種行動的、實踐的、革命的「批判神學」。

    基督性-絕對悲苦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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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 解放、救贖、烏托邦──恩斯特.布洛赫的「希望本體論」(上)

    來源:破報《閱讀左派》
    網址:http://pots.tw/node/1005
    Posted in 復刊449期 | 宋國誠專欄 由 王婉嘉 在 週五, 2007-03-02 01:41 提供

    文/宋國誠(文化評論家)

    作為盧卡奇(Georg Lukacs, 1885-1971)終生的「辯友」並與之並列「西方馬克思主義」之父的恩斯特.布洛赫(Ernst Bloch),1885年出生於德國巴伐利亞的路德維希港(Ludwigshafen),一生為躲避戰亂而飄泊各國;一戰期間逃亡瑞士,希特勒上台後經蘇黎世、維也納、巴黎、布拉格,最後流亡美國,在美國撰寫他一生的代表作《希望原理》(The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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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 解放、救贖、烏托邦──恩斯特.布洛赫的「希望本體論」(中)

    來源:破報《閱讀左派》
    網址:http://pots.tw/node/1045
    Posted in 復刊450期 | 宋國誠專欄 由 王婉嘉 在 週四, 2007-03-08 21:37 提供

    文/宋國誠(文化評論家)
    一如「烏托邦」,人們一提到「白日夢」就聯想到痴人說夢、異想天開。然而,被佛洛依德視為妄想症(癔症)、精神病症之來源的「無意識」,卻被布洛赫視為人類希望、幸福與解放的場所。排斥和貶抑白日夢,其實就是屈從現實、放棄希望,是人把自己鎖在過去、矇住未來的失敗表現。

    「尚未意識」(Noch-Nicht-Bewusste)

    在佛洛依德的精神分析中,夢是一種願望的滿足,它與童年或過去的記憶相關聯,是被壓抑的意識以退化、原型化的方式在無意識領域的積澱與反射。儘管佛洛依德承認「白日夢」是文學與藝術創作的前兆,但他仍然認定藝術創作無非是被壓抑的無意識和性本能在社會許可範圍內的升華,因而只是一種變相的、扭曲的滿足。然而,在布洛赫看來,正是佛洛依德的無意識概念本身證明了「無意識」是一個曾經被嚴肅地、認真對待過的意識。於是,「無意識」並不是什麼了不起的發明,也不是真的是「無(沒有)─意識」,它並非「尚未被意識到的東西」(Noch-Nicht-Bewusste),只是被佛洛依德界定為「不再被意識到的東西」(Nich-Mehr-Bewusste)。在布洛赫看來,佛洛依德錯誤地把只是「尚未被意識的」打入了「不再被意識的」,這是一種消極的、失敗的、軟弱的表現;如果無意識只是與兒童的記憶、逝去的經驗、不愉快的創傷等等相聯繫,這種既不關切當下、也不展望未來的無意識,就什麼意識也不是,精神分析學就只具有「精神考古學」的意義,不具有「人類學」的意義。因為我們既不可能在「不再被意識」的意識中認識自己,也不可能通過「無意識」的解析而達到我們自身的存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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